詹太師一臉煩躁地對着詹玉瑤大力擺手。
“前不久,我剛剛爲立仁求了一次洪大師,幫他求來了一枚幫助晉升的丹藥,這才幾天過去,你們又讓我去求人家。我就是舍得出去這張老臉,洪大師也未必賞臉啊!”
“爹,這可是攸關立仁性命的大事,您如果不管,立仁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難道您讓女兒做寡婦不成?!還有若曦他們三個,豈不是也成了沒父親的可憐孩子?!”詹玉瑤立刻紅了眼睛,帶着哭音道。
“哭!就知道哭!你們兩口子,一天就知道闖禍,什麽忙都幫不上!”詹太師厭煩地皺起眉頭,厲聲罵道。
聞言,詹玉瑤擡起雙眸,一臉不贊同地看着自己的父親:“父親,您這話可就紮心了啊!您别忘了,當年,是誰幫您扳倒鳳家的!沒有立仁,您能那麽順利就扳倒鳳家嗎?”
“混賬玩意兒!”
詹太師臉色一厲,随手拿起一本書就向詹玉瑤砸去。
啪!
那本書砸在張玉瑤的額頭上,然後掉落在了地上。
頓時,詹玉瑤白皙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道鮮紅的印子。
雖然打她的是本書,但是,打她的人可是武尊巅峰,拿片紙都可以傷人,更别說是一本書了。
詹玉瑤頓時捂着臉哭了起來。
“哭?!你還有臉哭?!怎麽,你還指着那點陳年舊事威脅你老子一輩子啊?!”詹厲氣得胸脯上下起伏,怒聲罵道。
“父親,您就看在立仁以前也幫過您不少忙的份上,這次幫幫他吧。那小丫頭是爲了跟我們要鳳子瑜的嫁妝,才給她父親下的毒,難道父親要眼睜睜看着我們把大把财産給那小丫頭不成?!”詹玉瑤放開捂着臉的手,哭着道。
“哼!”詹太師冷哼一聲,冷厲的臉上,絲毫沒有松動的痕迹。
“父親,您别忘了,您和鳳家可是仇人、死敵,而那丫頭片子可是跟我們宣布,從此以後,要改姓鳳,和上官家斷絕關系呢。”上官瑤一邊撲簌簌掉眼淚,一邊道。
聞言,詹太師微微一怔,然後冷冷看向詹玉瑤……
詹玉瑤一看,就知道自己有戲了……
“父親,我們不能讓那個丫頭片子得逞啊!她要是得了那些嫁妝,成長起來怎麽辦?!到時候,她要是替鳳家找我們報仇怎麽辦?”詹玉瑤連忙繼續添柴加火。
“哼!”詹太師雖然再次冷哼一聲,不過,表情卻明顯和剛才絲毫不留情面的表情不同。
詹玉瑤知道,就快成了……
“父親,女兒這也是爲咱詹家着想啊。如果讓那小丫頭片子成長起來,對父親和對詹家都不利啊。所以,父親,這次您一定要……”詹玉瑤一臉爲自家娘親考慮的表情。
“好了,好了,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無非就是想讓我去求洪大師嘛!我就舍出這張老臉,再去求他一次就是!還有,隻此一次,下不爲例!”詹太師一臉不耐煩地打斷詹玉瑤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