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南宮凝雪好像才看到莫如風也在一樣。
“夏蕭然,他有什麽資格管我的孩子。”
莫如風看着南宮凝雪臉上那種嘲諷的笑容,一時間心中慌亂不已,他覺得他好像是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隻不過,很顯然的是,根本沒有人在意莫如風的存在。
“凝雪,你想讓師父怎麽幫你?”
南宮凝雪閉上眼,咬着嘴唇,心中掙紮了很久。
“師父,用裂魂吧,隻有這樣,我的孩子才能活下來。”
......
此時的夏璃落,明顯已經聽傻了,怎麽也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事情,甚至于,雙手不由自主的縮緊。
“姐姐,姐姐,寶寶疼。”
團子的聲音,直接讓夏璃落回了神。
“師父,什麽是裂魂?”沉默了良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舌頭。
“裂魂,那是一種可怕的禁術,是活生生将一個人的靈魂撕成兩部分。”莫如風的臉上不由的發青,他一直都忘不了當初裂魂實施時,那種撕心裂肺的喊聲,以及那陰冷的氣息。
每一次想起的時候,心裏都不由的打顫。
“師父,您是說,當年,我的靈魂直接變成了兩部分。”
聯想莫如風當初說的話,夏璃落已經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莫如風看了夏璃落一眼,點了點頭。
“沒錯,還是嬰兒的你,靈魂直接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趁着空間撕裂,直接去了異世。而你母親的身體,也徹底的被裂魂所反噬,生命所剩無幾。”
此時,早就有淚水布滿夏璃落的臉頰,她根本沒有想過,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那,後來呢?”
“後來......”
莫如風的眼光變的更加深邃,“後來,你就出生了,隻不過,我和師父都知道,那時候的你是不可能有任何靈力,因爲魂魄不全。”
夏璃落這才明白,爲什麽她一穿到這具身體後不久,就能修煉靈力。雖說有瀾衣的幫助,但是魂魄合體,可能才是最關鍵的。
“再後來,你母親臨死的時候,就将你的以後托付給了師父和我,隻不過,就在小師妹死後不久,師父留下你将在十三歲歸來之後,就失蹤了。再後來,就是一次疏忽,讓你被擄去,還毀了容。”
說着說着,莫如風的臉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說起來,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的靈力修煉會這樣迅速,當初,你不僅僅臉好了不說,直接就召喚出那麽多靈力,還直接進入三段。饒是我再有心理準備,也是被吓得厲害。”
夏璃落很是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知道說啥好。當初,之所以能夠那樣,完全是靠的瀾衣,隻不過,這件事情她并不打算說明,因爲,她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問。
“師父,我的父親,究竟是誰?”
莫如風大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璃落。
“你胡說什麽,你的父親當然是夏蕭然。”
看着莫如風臉上那不自在的表情,夏璃落自嘲的笑了笑,“師父,雖說您剛剛什麽都沒有說,但是話裏話外中,我心如明鏡。如果沒有錯,我根本就不是夏蕭然的女兒,隻不過是占了這個嫡長女的身份罷了。”
莫如風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揪胡子,要麽就是長籲短歎,他怎麽就能低估了夏璃落這份聰慧呢。
“師父,索性事情已經說了大半,您就告訴我好不好。”
夏璃落又開始使出她的必殺技,沒一會兒,雙眼中就存滿氤氲,甚至于,還有滴淚水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樣子。
“哎,不是師父不告訴你,是師父我也不知道。要不是因爲當時我無意中在場,根本不可能會知道。”
看着莫如風那個樣子,夏璃落知道,自己這個師父是真的不知道,扯扯嘴角,滿臉的無奈。
“那,是不是隻有師祖才知道?”
莫如風點了點頭,“對,隻有我師父才知道。隻可惜,現在他才真的是下落不明,我那些師兄弟們,也都不見了。”
額......夏璃落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或許,如果不是因爲她,莫如風也會跟着她們一同離開吧。現如今,這個西越國隻剩下他自己,恐怕平時也會很落寞吧。
“師父,您還有我,還有,額...還有師兄,”夏璃落摸摸鼻子,對于百裏晨軒這個師兄,她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麽,“等我實力足夠強大了,我就帶着您,一起去找師祖他們。”
聽到夏璃落這樣說,莫如風瞬間覺得自己是真的收了一個好徒弟,最起碼比百裏晨軒那小子好多了。然而,開心不過三秒之後,就見夏璃落上下打量着他。
“師父,您現在到底多大了。我怎麽覺得,您是屬于我爺爺那一輩兒的呢?”
莫如風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裏,他決定,收回剛才的話,這個小妮子,一點也不比那小子好,這兩人,分明有着狼狽爲奸的潛質。
“小落兒,你這樣說可就真的不地道了,爲師一點也不老,隻不過才二百歲有餘。”
清晰的唾沫吞咽聲,在這虛無的空間響起。
“呵呵,呵呵,兩百歲有餘還不老,這可真是......”
通過這幾日的惡補,夏璃落知道,當靈力到達金丹期的時候,整個人的生長就呈現出十分緩慢的趨勢,雖不能說長生不老吧,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您都兩百餘歲了,實力還在金丹期,怪不得師祖不帶你走,一定是怕你拖後腿。”
“小落兒,你在嘟囔什麽?”
莫如風狐疑的盯着一旁低頭不語的夏璃落,很是眼尖的發現她的嘴巴在動。直覺告訴他,這個小妮子,又沒有說什麽好話。
“沒有沒有,我可什麽都沒有說,一定是您老看錯了,聽錯了。”
莫如風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一定不要動怒,然而,終究沒有忍住,正要大喊的時候,就看到老老實實待在一旁的團子,很是暴躁的跳來跳去,甚至于還不算撕咬着什麽,讓人看上去,就像是要離開這裏一樣。
“團子,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