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寒,鍾離邈,闵皇,軒轅俏全都解了身上的屍蟲毒素和怨魂纏繞。
可有将無兵,帶來的人全部都處在瘋癫之中,于是,再次向蘇安安求救。
蘇美人小手一揮:“好說好說,隻要有錢,沒有辦不成的事情,按人頭算,每人十個億金币。”
衆人掰着手指,算到最後,除了被宰了的木國和火國的近二十護衛,他們近五十人,一人十億,加起來差不多五百億。
他們那裏帶着那麽多的金币和銀币進來了?
就在衆人愁眉苦臉的時候,蘇安安早就寫了好欠條,交到他們手上“簽名字,按手印,出了秘境連本帶息的交上來,否則,本夫人秋後定要上門讨債。”
闵皇哭喪着一張臉,拉着容太子的衣袖:“容太子,爲何,本皇沒有你那麽不要臉?硬是死皮賴臉的跟在淳于夫人的隊伍裏呢?本皇後悔莫及啊!”
一旁的軒轅俏吸了吸鼻子,跟着訴苦道“是啊,本皇在秘境裏一點寶貝都沒有撈到呢,就賠了那麽多的金币。這是尋寶?還是散财?”容景看傻子一樣看着二人,興味的勾唇“還是本太子有先見之明,本太子臉皮雖然厚了點,但終歸是有好處的。自從和安兒學了麻将開始,本太子就決定不能入了那個大妖
孽的局。那個死妖孽從我們踏入秦都開始,就開始算計,甚至把南宮家和東方家的兩位老祖,都算計了進去。真是太奸猾了。”
闵皇點頭“不錯,那濮陽皇朝的太子還是他大舅子呢,還不是被算計到連妹妹都不敢認?”
軒轅俏忽然憐憫起蘇安安“哎!可憐的安安,竟然一直與狼共枕,你們說說,天天和一頭時刻算計你的狼生活在一起,那該是什麽樣的感受啊?”
什麽樣的感受,咱們蘇蘇美人,正在感受狼的按摩服務。
餓狼的兩隻狼爪子,正在美人的身上肆意妄爲的活動着。
蘇美人仰卧在床榻上,閉着美眸,惬意的哼唧。
“嗯!相公,這邊,對,輕一點!”
“啊~好舒服~”
相公雙眼冒着的狼光,氣鬥如牛。
商量道:“娘子,你能不能别叫的這麽銷魂?不然,别人還以爲咱們在幹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蘇美人的美目睜開了一條縫隙,咽了咽口水。
噙着酥酥軟軟的魅聲問“相公,還疼嗎?剛才爲妻是不是下手重了些!掐疼你了?”說着,又掐了一把。
大妖孽倒吸了一口冷氣:“嘶~娘子!疼~還疼呢,不要掐了!”
小嬌妻坐起身,嬌滴滴的開口:“那爲妻來幫相公揉一揉吧!”
淳于相爺邪魅的扯開嘴角,迅速的拔掉了身上的衣服,急不可耐“娘子,爲夫渾身都疼,你幫爲夫都揉一揉吧!”
蘇色女被撩的渾身冒火,伸手把美男推到在床上,魅色無邊的咬了咬紅唇,輕聲燕語:“這個可以有,爲妻願意效勞!”說着,俯下身,堵住了大妖孽性感的唇瓣。
“娘子~嗚嗚~”
剛要進賬的容太子在外面聽的一清二楚,憤恨的跺腳“賤人,淳于晟那個賤人,就知道用美男計勾搭安兒,賤,簡直太賤了!”
“容太子喜歡我家安兒?安兒真是有福氣,引得那麽多優秀的男子喜歡!”已經恢複如初的濮陽寒負手而立,不知何時,已然站在了容景的身後。
容景渾身一怔,而後慢慢的轉身,看到的就是濮陽太子充滿趣味的笑顔。
“當然喜歡,那還用說嘛!不過,若是失了方寸,定會惹本太子的小三八不高興。”
濮陽寒蹙眉“小三八?”容景揚起脖子,好似一隻戰勝的公雞般“是啊,你妹,蘇安安,就是本宮的三十八妾,簡稱小三八。若不是淳于晟那個奸詐小人從中作梗,本宮早就和小三八回到哈赤,拜
堂成親了。”
濮陽寒眸色閃了閃,蹲下身,掐了一朵地上的鳳凰花,笑意詭異莫測“容太子可否與本宮到那邊聊一聊啊?”
說着,站起身,走向了不遠處。
容景頓了頓後,跟了過去。
兩人走了近百米,濮陽寒便靠到了一顆梧桐樹下,聞着手裏的鳳凰花,慢悠悠的問“容太子,想不想奪回你的小三八?”
容景距離在濮陽寒的兩米處站住,不假思索的回道“那是當然,本太子若是不想奪回安安,又怎會委曲求全的守在她身邊,每天還要受騷狐狸的欺負,看他的臉色?”濮陽寒跨前一步,伸手把手裏的鳳凰花插到了容景的耳鬓,邪佞的勾起唇角,趴容太子的耳邊,輕啓朱唇“容太子既然隐藏隐忍了這麽久,就該一擊而中,若是需要本宮幫
忙的地方,本宮責無旁貸。”
容景異然:“你爲何幫我?”
濮陽寒詭谲的眯眼“因爲本太子知道你不是人”
容太子大怒“你才不是人呢,你全家都不是人!”
濮陽寒挑起狐狸般的眸子,十分冷峭“你若是解除了封印,定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到那時,你便可以上天入地,對喜歡的女人,更是唾手可得。”
容景嗤笑“濮陽太子好像知道本宮的真實身份?不妨說來聽聽?”
濮陽策眼中閃過一道暗光:“你是魔,是忘淵深海裏的那位魔神——景琰的轉世。”
容景警覺起來,渾身散發着冷凝的氣息,咄咄地問“你又是誰?”
濮陽寒笑意濃濃“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
容景冷凝的瞪視着濮陽寒,渾身泛起了殺氣:“你到底有何目的?安安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本宮現在覺得,安安肯定不是你們濮陽家的血脈?”
濮陽寒悠遠深長的眯起眸子“呵,她的身世啊!是父皇一輩子的心結呢!否則父皇怎麽會把她扔在這個彈丸的小國,任由蘇家人欺淩?”
容景大驚:“難道,難道安安是你母後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濮陽寒冷漠的轉身,一步一步的離去,神神秘秘的留下一句“非也!非也!容太子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麽解除封印吧。”
濮陽寒走後,容景呆呆地靠在樹上思索了好一會。
閉上眼睛,琢磨起濮陽寒的話。喃喃自語:“安兒的身世怎麽那麽的離奇曲折?她的父母到底是誰?”
“我又是誰?”“本宮又怎麽不是人了?景琰又是誰?嘶~~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