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脫俗的氣質和高貴的身份,放眼天下,也隻有本皇才能配的上他!”
“呵呵呵~”蘇美人嬌笑起來,笑中帶着無比的諷刺。
女皇怒問:“你笑什麽笑?難到你又犯了癡傻病不成?”
蘇安安止住了嬌笑,看白癡一樣看向軒轅俏,轉着晶瑩又狡黠的水眸怼了回去:“女皇莫不是有妄想的癔症?妄想我的夫君大人會納你爲妾嗎?”女皇氣的怒瞪着蘇安安,剛要反駁,蘇安安緊接着道:“哎吆,本夫人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看庫爾班王身邊坐着的香純王妃,她可是對我夫君肖想了十幾年了,用
盡了陰謀詭計,也沒能近了我相公的身呢。香純小師妹就是女皇的前車之鑒”
“所以啊,請你還是不要出來丢人現眼了!”
軒轅俏從小在皇宮是被奉承到大,哪裏經受過這等犀利的羞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氣惱的伸出手,哆哆索索的指着蘇安安“你,你,你這個潑婦!”
剛才還在羞辱蘇安安的香純也撲到庫爾班的懷裏,掩面哭了起來。香純很想上前撕爛蘇安安的嘴,擡頭看了一眼冰寒至極的庫爾班,香純哭着表明了自己虛僞的心意“三師兄,你不要多想,香純現在懷了你的孩子,香純答應過三師兄,一
定會忘了大師兄的,以後會一心一意對三師兄你的!”
庫爾班瞪了一眼蘇安安,轉而溫柔的給香純擦幹了眼淚,吐出四個字:“師兄信你!”蘇安安朝着此事的始作俑者太後淳于雅,挑釁的挑了一眼,轉而雙手抱住了大妖孽的虎腰,擡頭陰測測的問淳于晟:“相公,你會不會爲了兩國的邦交,抛妻棄子,自甘脫
落,去娶後宮三千男寵的女皇?”
“噗~”淳于相爺到嘴的茶噴了出來。
女皇就女皇吧?爲何還加一個“浪”字?
是想馬上氣死“浪”女皇嗎?
淳于相爺放下茶杯,拿出懷裏的絲帕,優雅的擦了擦嘴角,寵溺的把小女人摟在懷中。
自始至終,淳于相爺的注意力全部都傾注在蘇安安的身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颍川女皇軒轅俏。
“娘子,你覺得爲夫是那種俗不可耐,眼光低劣的男人嘛?爲夫有你這隻小母狼就已經被折騰的夜不能寐了,爲夫哪有心思對付其他女子”
“再說了,爲夫曾指天發過誓:生生世世隻愛你一人,隻娶你一人。無論世人把娘子編排成什麽樣?爲夫也絕對不會做出抛棄妻子的傻事的,娘子放一百個心吧。”“娘子在爲夫的心中,是天上的明月,是地下的清泉,是九天的仙子,是大地的精靈,是這個天下最美好的女子~隻有爲夫才能配的上娘子這麽好的女子~”說完,低下頭
,朝着蘇安安光潔的額頭輕輕地落下虔誠一吻。
淳于相爺那寵溺又帶着磁性的情話,還有那帶着愛意的吻,讓蘇安安晃了一下神。
小心肝被大妖孽撩的撲騰了起來,小臉也羞澀的染上一層粉色。
蘇安安擡起頭,朝着大妖孽抛了一個自認爲很妩媚的媚眼:“相公,乖!”
一句乖,氣的颍川女皇後退幾步,差點沒跌坐在地上。被身後的男寵給扶到了座位上,坐下順氣。
男寵一:“女皇不氣,奴家覺得,爲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實在是不值得!”
男寵二:“哥哥說的對,女皇不氣,奴家和哥哥們一起伺候女皇回去就寝吧~”
被兩個男寵拉回神志的女皇,倒是看開了一些,摸了摸身邊各色千秋的男寵們,覺得爲了一顆樹放棄整片森林好像真不怎麽值得?
況且那棵樹還不喜歡自己。頭從到尾,那顆秦國的大樹連個眼角都沒給她。
雖然不甘心,但在淳于晟的地盤上,女皇軒轅俏還是收斂了許多。平複了一下心中的不快,女皇朝着淳于晟和蘇安安抿唇媚笑的笑道:“丞相大人,安碩公主,本皇方才與你二人開了一個玩笑,請二位不要介懷!本皇怎麽會爲了三千美男
,而遠嫁他國呢?呵呵~”除非她不想要皇位了。
況且現在的秦國是淳于晟一手遮天的地方,她一個不留神,或許會被淳于晟那個黑心的家夥給滅殺掉。
她才不會爲了那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白月光,而放棄自己的權利,地位和美男。
雖然她對天下第一美人很感興趣,但還沒有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蘇安安亦是笑的更加嬌俏可人,朝着女皇軒轅俏抛去了一個“你很識相”的眼神。
氣的軒轅俏差點咬碎銀牙。
小夫妻撒的大把狗糧,使得太後淳于雅胸中殺氣更濃。對除掉兩人的想法更加的強烈。
香純小師妹則是撕爛了手裏帕子,靠在庫爾班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而坐在雅座上的容景,瞬間捏碎了手裏的茶杯。
容景沒有想到,蘇安安和淳于晟竟然這麽默契十足,兩人就如同連體嬰一樣,同心同氣。這樣的他們,不但讓容景嫉妒的發狂,更想瘋狂的把他們給拆散。
他倒是要看看,兩人反目成仇後,會是怎樣的驚天動地?
剛才淳于晟的一番話,不但維護了自己的小嬌妻,還變向罵了颍川女皇軒轅俏。更加駁了太後淳于雅想要兩國聯姻的提議。
而女皇被拒絕後的反應,更是讓人大跌眼鏡。
在場一直未出聲的兩人,秦朝唯一的聖階高手——南宮淩。還有一位就是闵國的皇上——周嘯天。
南宮淩從一開始就不動聲色的注視着淳于晟,對于這位二十五歲就能突破聖階的年輕人,充滿了好奇,忌憚,和防備。因爲南宮淩心中明白,他不但是先皇依托的王牌,他的先祖也是秦朝曆代的忠臣,南宮家一直被秦氏一族供奉和仰仗,雖然南宮家的人沒有入朝爲官,但南宮家世代都以
守護秦朝爲己任,一直以臣子自稱。
他們的先祖和秦朝的開國皇帝有着盟契血咒,若是南宮家背叛了秦氏一族,定會遭到天譴。
南宮淩更知道,當朝的太後,也就是淳于晟的親姐姐,前幾日向他流露過,想要除掉淳于晟和蘇安安的打算。
對于皇家無親情,到處都是宮心計,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手足相殘的事情,南宮淩看的很多,也看的非常的透徹,現在的秦朝,根本就是淳于晟一手把控。
所以,此時此刻,南宮淩就像一頭藏在暗中的兇猛野獸,仔細觀察淳于晟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伺機而動,準備一擊緻命。而周嘯天卻是第一眼就相中了淳于晟,看淳于晟的眼神,如狼似虎,灼熱異常,幻想起把天下第一美男壓在身下蹂躏的情景,而聽聞了幾人的對話後,又把龌龊的心思,
非常隐蔽的隐藏了起來。周嘯天站起身,邁着“娘子”步,走到了淳于晟的面前,挑起風流的眉梢,伸出蘭花指,抿唇一笑:“淳于相爺和夫人真的是伉俪情深,情比金堅,朕甚是感動,朕有一禮物
,送給二位作爲新婚賀禮,請二位不要嫌棄?”
闵皇說着,從袖中拿出了一對通體血紅的玉麒麟,遞到了淳于晟的面前。淳于相爺沒有接,淡笑開口:“早就聽聞闵皇有一對二十幾年不離身的血玉麒麟,是其出生之時,從娘胎裏一起帶出來的?從不離身,闵皇陛下把血脈相關的東西送予我們
夫妻,難道是想要永遠的留在秦都不走了嗎?”
身爲大秦的宰相,五國皇親貴胄的底細,他都略知一二?
闵皇這個娘炮能拿出娘胎帶出的東西送他們,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嘯天神色一僵,收起了蘭花指,心中對淳于晟又高看了幾分“不虧是博學多才的天下第一智囊,朕此次親自親前來不但是想結交一下丞相大人,更想與四國一同商議二十
年一度的“鳳凰秘境”開啓之事。朕的國師已經推斷出了秘境大門的開啓國度,就是秦都——鳳鸾山。”
“爲表誠意,朕特此送出朕最寶貴的東西,還請淳于丞相與夫人收下。”
淳于晟想了想,審視了闵皇周嘯天好久,見闵皇一臉真誠,心中的疑慮減少很許多,剛要伸出接過的時候,被蘇安安攔住了手臂。
蘇安安笑眯眯的抱住了淳于相爺的胳膊:“相公,你不許收别人的禮物,女的不行,男的更不行,否則,爲妻會心裏不舒服。”
“爲妻以後也不會收,除了相公之外的男子的禮物!”同時對大妖孽暗中傳音:“别收,那個闵皇不簡單,不像是普通的人類,那對血玉麒麟裏面有魔氣,那裏的魔氣相當霸道,這兩塊玉佩隻要戴在身上一炷香的時間,就會被
魔氣入體,一但魔氣入體,修爲也會随之停滞不前,小則會迷失心智,大則墜入魔道。”
淳于晟雙眸一厲,陰沉的瞄了一眼看上去誠意滿滿的闵皇周嘯天。
傳音給蘇安安“闵皇是不是已經墜入了魔道?”
蘇安安輕輕的搖了搖頭“他體内有着一種我也看不透的古老封印,玉佩裏的魔氣應該是不斷沖擊着他體内的封印,沒有給他自身造成任何危害!”
淳于晟“若是魔氣沖開封印?周嘯天是不是就會遁入魔道?”
蘇安安深思片刻“這個不好說,我隻發現他身上有封印,還真的不知道那兩塊玉佩需要多久才能沖開封印?這兩塊帶着外族魔氣的玉佩在他身上,隻說明兩個原因。”
淳于晟挑眉“那兩個原因?”
蘇安安“第一:他是上古神魔之體。第二:玉佩裏面有魔族的魂魄,想要接着他的特殊身體重生!”這些都是蛋蛋感應到,并且告訴她的。小夫妻暗中交流完,淳于相爺淡漠的瞥了一眼闵皇周嘯天,眼眸深了幾許“闵皇也是聽到了,本相的夫人是個醋缸,别人送的東西,夫人是不許收的,就算是男子送的,夫
人若是心中不舒服,本相亦會拒絕。既是闵皇最重要的東西,還是請收回吧。”
闵皇不甘心,想激一激淳于妖孽“難道真的如同外界傳言一般?相爺是個懼内的?”
淳于妖孽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笑着點頭道:“沒錯,本相就是個懼内的!”
衆人被雷倒了一片,皆是心中震驚的無以言表。
他們怎麽感覺淳于相爺剛才說“懼内”的時候,是一副很驕傲的語氣?世人皆知,天下第一美男的淳于相爺不但娶了一位傻妻,還當寶貝似的寵着,不但寵着,還當着其他四國皇族的面,先是拒絕了颍川女皇的示愛,後又拒收了闵皇周嘯天
的随身珍寶,現在還承認自己是個十分懼内的。
這個驚爆眼球的消息定會在一夜之間,飛向雪歌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灑向大街小巷。
此後,雪歌大陸有個傳說,傳說丞相大人一生隻娶了一位妻子。并且十分的懼内,至于程度,世人傳的神乎其神。
有人說,安碩公主是個彪悍的母老虎,把丞相大人那隻小綿羊吃的死死的,無論白天黑夜,都會沒完沒了的壓榨丞相大人的身與心。
有人說,丞相夫人是狐狸精變的,用妖氣把丞相大人迷惑住了,沒日沒夜的吸丞相大人的陽氣。
有人說,丞相大人對夫人千依百順,從來不看别的女子一眼,簡直寵到了骨子裏。夫人一高興,丞相大人就會跪搓衣闆讨夫人歡心。
有人說,丞相大人被夫人下了蠱,所以才一輩子懼内的。
傳說就是傳說,無論衆說紛纭,還是各種雜書野史。
後人翻閱史冊時,史冊上确實記載了這樣一段話“大秦三五八年,丞相淳于晟娶妻蘇家嫡系長女——蘇安安爲正妻。此生隻此一妻,無妾,無通房,夫妻伉俪情深。”此後,竟然有已婚的女子把丞相夫人的樣子雕成玉尊,供奉起來,天天祈禱“安碩公主保佑,保佑吾的夫君一輩子都像丞相大人一樣——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