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發皇榜,揭開了小侯爺容景的身世,全國通緝哈赤的太子敦格爾.容景。
昭告天下:侯府的小侯爺從小就被掉了包,真的小侯爺容景已經被哈赤皇給秘密殺害了。
皇榜一發,舉世嘩然。
容家亂了,容王府的老夫人氣的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遠在封地的容王爺聽到消息後,噴了一口鮮血後,亦是昏迷不醒。
不但容家亂了,淳于府一大早也亂了。
昨晚将軍夫人拼死護着淳于熙。但迫于老夫人的威壓,淳于熙還是被打了五十大闆。
大将軍淳于霆到場的時候,淳于熙已經被打的血肉翻飛。
當晚,大将軍夫妻也不知道給淳于熙用了什麽神藥,第二天,淳于熙又活蹦亂跳的,沒事人一樣站在了祖祠裏。
并且,将軍夫妻請動了十二掌事大長老,請出了家族擇主母的至寶玄陰劍和玄陽劍。
并且太後淳于雅也站了出來,不知爲何?太後站在了将軍父母的一邊,支持以拔出玄陰劍,才能做淳于家主母的族規。隻有淳于雅知道,她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遙遠的夢,夢中,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秦國,被蘇安安肚子裏的那個孩子給奪了去。那個孩子長大後,比淳于晟還出色,還有野心。用剛猛睿智的手腕
,一統了雪歌大陸。
到後來,甚至去了聖域。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亡夫留下的天下,被别人給奪走了。
既然老天讓她重生,她一定要把那個将來一統天下的帝王給扼殺在肚子裏。
秦國,乃至這片大陸,将來都是她兒子汝陽的,别人休想奪走。
前世,她記得蘇安安當時拔出的玄陰劍是假的,因爲,婚後第一天敬茶,将軍爹爹不接茶,非要蘇安安去祖祠拔劍,若是拔出了,就認這個媳婦,如果拔不出來,淳于晟就要娶淳于熙做平妻。
記得婚禮當晚啊,玄陰劍被淳于晟讓人偷偷的給換了。所以,因爲拔出了玄陰劍,蘇安安從此一路被淳于家的玄冥衛和族老們敬重起來,并且給了她莫大的助力。
父母也慢慢的接受了她,直到後來,她才無意中得知,真的玄陰劍是被弟弟給掉包了。
重活一世,她經曆了那麽多,一定不能再讓蘇安安和弟弟得逞了。
對,是她鼓動父母請族老,開祠堂,出主意,在淳于晟沒有來得及調換玄陰劍之前,提出提前拔劍擇主母的。
她要破壞他們之間的婚事,幫助那個心思歹毒的養女淳于熙,坐上主母的位置。
乃至對自己的親人下手。
隻有這樣,她才能把他們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蘇安安不知道太後淳于雅的心思,但看着眼前耀如豔陽的玄陽劍,以及寒氣森森的玄陰劍,卻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胳膊上的小神龍呢喃:“這不是那個遠古大能的佩劍嗎?怎麽淪落到一分爲二的地步了?”
蘇安安被挑起了興趣:“那位遠古大能啊?”
神龍渾身一顫,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不可說,不可說啊!那可是非常忌諱的事情,那位是一個亦正亦邪的女魔頭啊!”
蘇安安更加好奇了:“亦正亦邪怎麽能稱作女魔頭?”
小神龍有些膽寒:“那時候本神龍還小呢,聽長輩們說:那位脾氣不好,陰晴不定,修爲雖然逆天,但一直是個老處女。愛上她的男人都沒有好結果,她沒度過情劫,成魔了,最後被天道給滅殺了。”
蘇安安瞥嘴:“你的意思是這兩把劍原本是一把?是那個女魔頭的佩劍?”
小神龍點頭:“嗯嗯,兩把若是能合成一把,聽長輩們講,可是能開天辟地的,還是個超神器。叫什麽“輕狂霸天”。”
蘇安安滿意的勾了勾唇角:“這個名字霸氣好聽,是本主的風格,超贊!”
小神龍搖頭晃腦道:“說的又不是你,你怎麽總是那麽自戀,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蘇安安朝着貼身的大妖孽的腰間的網兜怒了努嘴:“小龍龍,千萬别挑戰本主的脾氣,本主是有靠山的,看到沒?金胖子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得罪老娘,老娘的男人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神龍表示很害怕:“主人他娘,您還是先去拔劍吧!啊哈?你就當做小的剛才說的話,都是在放屁!”
蘇安安嘴角狠抽:“主人他娘這個名字超級難聽,以後叫老娘,林歡,林公子。”
一提林歡林公子,旁邊的淳于雅雖然沒聽清楚蘇安安在自言自語什麽,但是聽到一句什麽叫她林歡林公子。
淳于雅更加的恨蘇安安了,原來讓朝廷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求情的林歡公子竟然是蘇安安?
并且這段時間,京城各大世家的小姐們到處尋找的林歡公子,竟然是個女子,還是她今生必須除掉的人。
太後淳于雅被仇恨和嫉妒蒙蔽了眼睛,雙拳緊握,指甲玄陷進了肉裏尤不知。這時,淳于霆朝着幹瘦如柴的大長老點頭示意,大長老住着拐杖,在座位上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噙着一雙精明的老眼說道:“各位族人,今日,應家族第十四任組長的要求,開啓聖壇,請出陰陽玄冥劍,
擇選淳于家第十五任主母。”
“各位可有異議?”
其他十一位族老皆是從座椅上站起身,異口同聲道:“無異議!”
此刻,淳于晟周身帶着隐隐的殺氣,心中早已怒的想殺人。隻有他知道,淳于家主母的那柄玄陰劍是無人能拔出來的。
曆任主母皆是拔不出,祖母也隻能拔出三分之一而已。
而今日,祖母卻不知道爲何?遲遲未來?
就在淳于晟心生疑團的時候,身邊的暗衛匆匆而來,趴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主子,老夫人昨夜被高手暗襲,失了血,方才醒來,身子有些虛弱,不能來了!”
淳于晟心裏咯噔一下,殺氣更濃,低沉沉道:“爲何不早報?”
暗衛爲難的回複:“屬下昨晚要回報的時候,被将身邊的人攔下了。”
淳于相爺渾身的冷氣加重,拳頭握的吱吱響,這分明是個陰謀。還是個破綻百出的陰謀。
心中有種莫名的痛,真的不能想象,自己的親生父親會做出傷害祖母的事情?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不能接受。
就在這時,蘇安安胳膊上的神龍爬上了她的肩膀,奇怪道:“咦,那個女子的身上爲何有一股純陰之血的味道?但好似是在别人哪裏奪來的,并不是她自己的。”
蘇安安蹙起眉頭:“純陰之血?啥玩意?”
神龍:“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純陰之女的精血,純陰之女不但可以接近玄陰劍,或許還能拔出玄陰劍!”
“林公子,你遇到麻煩了!”蘇安安勾了勾唇,不以爲意:“純陰之女?難怪那個綠茶婊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原來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