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沉着臉大步跨上前,恨不得殺了兩人的樣子,讓容景立刻張開手臂,護在了蘇安安的面前。
“表哥,對不起,是景兒的錯,不關安安的事,是景兒忍不住想她,所以趁你不在房間來看她的!你不要怪安安,景兒和安安之間是清白的。安安說絕對不會和景兒私奔的。”
容景一通看似解釋的話,聽上去每一句都解釋不清。
淳于晟看都沒看容景一眼,而是陰鸷的盯着容景身後的絕美女子,樣子好像要吃人一樣。
“滾出去”
容景一愣,抿了抿唇,轉身對着身後的蘇安安道:“安安,沒事的,你的小景景會保護你的。”
蘇安安癟嘴,她才不相信這個小騙子呢,說一套,做一套。
淳于晟渾身的殺氣蹭蹭往外冒:“滾!”
蘇安安推開容景,氣的抓狂,冷冷開口:“我相公叫你滾,小侯爺耳背嗎?”
這家夥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容景戀戀不舍的,情深不壽般的深深凝了蘇安安一眼,故作傷心的轉身離去。
蘇安安頓時心裏哇涼哇涼的,說好的保護呢?這家夥又再次抛棄她了!如果真心的想保護她,無論她怎麽趕他,他都不會走的。容景小騙子太陰險了。攪渾了一池清水,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
容景一走,蘇安安就被眼前大妖王身上的酸氣和冷氣給嗆的倒退了幾步。
“那個,淳于晟,不是你看的那樣滴,你聽我解釋!”
淳于相爺眼眸眯成了一條縫,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每走一步,蘇安安都會覺得,大妖王想要拔出手中的劍,一劍劈了她。
淳于晟不是傻的,不難看出容景來這裏就是爲了離間他和蘇安安之間的感情的,說白了就是來勾搭他未婚妻的。
這些他都不在乎,因爲他知道,這個小母狼根本沒把容景放在眼裏。
可每天都素面朝天,穿着随意的小女人,今天打扮的這麽美豔華貴幹什麽?
難道就是爲了和容景見面嗎?
如果讓蘇安安知道淳于相爺心中的想法,一定會大喊冤枉:“老娘打扮成這樣,不是爲了勾搭容景的,老娘是去你的小師妹面前,刷正牌夫人的存在感的!”
“脫!”淳于晟冷魅的駐足,陰鸷的瞪着退無可退的小女人。
蘇安安嬌媚一笑,小腰一扭:“哎吆,相公,不要嘛,大白天的,讓人聽見不好哒!”
屋外的荀武和小岚兒皆是捂住了臉。
荀武雖然被淳于相爺口頭送給了蘇安安,可還是被淳于晟安排的事物給纏住,一直沒有時間過來報到,索性被容景鑽了一個空子進來了。
“或者本相幫你脫?”淳于晟真的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意思是用劍幫她脫。
蘇安安掏出懷裏的手帕抖了抖,吓的淳于美男瞬間閉氣。
淳于相爺如今一見蘇安安掏手帕,或者往懷裏掏東西,肯定會掩口閉氣。
小魔女一見一計不成,立刻裝起了可憐:“相公,别,别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動刀動槍的不好?有時候你親眼見到的未必就是真是的!”
蘇安安沒搞清楚,這家夥讓她脫衣服是想揍她屁股懲罰她?還是想檢查一下她身上有麽有容景留下來的痕迹?
“你還不知道容景那個壞心眼的家夥,最擅長的就是挑撥離間了!”
“相公您是那麽的才智過人的智者,怎麽會中了容景那個小騙子的計謀呢?”
蘇安安真的不想和淳于晟打架,其一是因爲她覺得這身美豔的打扮一旦打起來不方便。其二是覺得她一旦打不過淳于妖孽。肯定會被虐的很慘的。
“本相再問你一句,脫還是不脫?”淳于相爺冷冷地下了最後的通牒。
“我爲啥要脫?”
“醜!”
蘇安安瞬間明白了,淳于相爺不是懷疑她和容景有什麽?而是覺得自己的老婆太美,沒安全感?
“脫!脫你個鬼!”小女人提着裙擺,眨眼之間就從窗戶飛了出去。
老娘鼓搗了一上午的走秀,怎麽能說脫就脫?這家夥是中了什麽邪了?她都解釋的這麽清楚了,他還不信?
接下來,玄冥暗衛們就看到他們家國色天香般的小主母,小手提着華美的衣裝,頭戴着配套的首飾,搖搖晃晃,叮裏當啷的在房頂上亂竄。
邊跑邊喊:“相公,你來追爲妻啊,追到爲妻就任你爲所欲爲!”
隻見他們家爺黑着臉,提着劍,在後面緊追不舍。
玄冥衛都看了他們家爺欲求不滿的臉。隻有荀武知道,他們家爺不是欲求不滿,臉是被不着調的主母給氣綠的。
兩人在房頂上一鬧騰,把剛要睡下的香純小師妹給吵醒了。
香純站在院子裏的時候,正巧看到淳于晟抱着一個絕美的紅衣女子飄然而落。
蘇安安雙臂纏繞着淳于晟的脖子,小臉靠着男人的肩膀,就在男人想把身上的小無賴給放下來的時候。脖子被摟的更緊了。
“相公,爲妻昨晚被你折騰的太累了,雙腿發軟,根本站不住!你就抱一下爲妻嘛!”
蘇安安噙着軟糯的聲音,萌哒哒,可憐巴巴的蹭着淳于晟的側臉。
轉而,小女人笑眯眯的掃了一眼對面,雙眼好似淬了毒的嬌俏女子。
香純藏在袖子裏的雙手握成拳,指甲掐的手掌出了血,尤不知。
這時,從隔壁房間走出一位長相陰柔的男子,男子身材中等,眉宇間帶着一股隐隐地殺氣。
香純忽然之間收斂了臉上的妒恨之色,換了一副好奇的神色,上前問道:“大師兄,這位姑娘是?”
“你師嫂,爲兄正妻,安碩公主蘇安安。”
淳于晟面色無常的介紹完,又對懷裏的小女人道:“小師妹,香純。”
蘇安安眯着狹長的美目朝着香純淡雅的嬌笑:“香純師妹,真是個美人啊!”
說着,扯下了淳于晟腰間的黑色香囊,聞了聞,抓在手裏,随之扔到了淳于晟的身後。
淳于晟眉頭蹙起,但卻沒有責怪蘇安安。
如果她鼻子聞的沒錯,這個香囊的香味和對面那朵僞白蓮花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轍。香純咬着唇瓣,眯起眼眸,擡頭時,眼睛瞬間紅了,根本沒把蘇安安放在眼裏,而是噙着傷感的眼眸,癡癡的望着淳于妖孽,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大師兄,這位姑娘就是皇上昭告天下許給你的正妻嗎
?”
淳于晟微微蹙眉,輕輕點頭。
陰柔男子一見小師妹哭了,上前瞪了一眼蘇安安,用樓蘭語鄙夷道:“一個蘇家的傻子也配被封爲公主?也配做大師兄的正妻,大師兄的眼光真是不敢苟同!”“以色惑人,胸無大腦,粗俗不堪,都比不上小師妹的一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