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現在她是洛晴,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父親是她的,皇上也是他的!
而此時出了宮門的洛大人,臉色卻是變幻莫測,他現在,心裏很亂,無數種想法湧上他的腦袋。
有些驚,有些怕,最後咬咬牙,大步離開了。
洛大人速度極快的回了家,招了人過來,“想法子安插人到皇後身邊。”
來人有些莫名,擡頭看了他一眼,最終沒有說什麽,應了聲是。
洛大人歎了口氣,有些話卻是沒有人說,家裏的人都不可信。
想來想去,他隻能悶着喝了些酒,心裏越發的焦急和氣。
如果他想的沒錯,皇宮裏的洛晴是假的,那真的去了哪裏?
難道是被害死了嗎?
洛大人說到底還是擔心自己的女兒,不說别的,就說洛晴是他女兒這一點,萬一變成了假的,那以後,要怎麽在這朝堂上立足。
他倒也能裝作不知道,可是這個假女兒,要是做出什麽危害皇上的事,這責任不是要他們洛家負嗎?
這個丫頭,到底哪去了?
想到之前他與洛晴對話,勸他不要太過極端,洛晴并沒有答應,表情也是一變未變,想來想去,洛大人有些懷疑,難道那丫頭是自己走的?
那...
皇上知道不知道這事?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治罪他們洛家?
洛大人心思百轉千回,安靜不下來,一直到了挺晚了,那派出去的人回來。
“怎麽樣?”
洛大人迫不及待想知道一些消息,但是那護衛卻是搖了搖頭,“大人,一切都沒有什麽奇怪,皇後娘娘最近門都未出,也沒有什麽特别的人來過。”
洛大人陷入了沉思,難道自己想錯了。
“不過。”這時候護衛突然道:“大人,皇後娘娘身邊的憐兒不見了。”
憐兒?
這個丫頭他還是知道的,“不見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突然消息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怎麽會這樣?
本來這宮中丢個人什麽的,都是稀松平常的,也沒有人會那麽較真。畢竟宮中爾虞我詐,栽贓陷害什麽的事,簡直是太多了。
往往大人們鬥法,倒黴的就是身邊這些丫頭下人。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他正懷疑這個皇後娘娘,就出現了這個事,怎麽能不讓人生了懷疑。
“去,悄悄查查怎麽回事,别讓人發覺了。”
護衛應了聲,又悄悄離開了。
洛大人卻是越發覺得蹊跷了,如果真的是個假的,那真的去了哪裏呢?
她又是誰的人,有什麽目的呢?
這一切的一切,似是個迷團,讓他想不透。
罷了,再看看吧!
這邊,洛晴被刺殺的事,自然也傳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聞言眼中蓄起風暴,到底是誰,得知了這個秘密,竟想緻晴兒于死地。
皇上會懷疑的自然也是宮中的妃嫔,以及,這些妃子的娘家。
可是,皇後的事,又是怎麽露出去的呢?
他最近也沒見什麽特别的事情。
而且,平日這些妃子見到他,也沒有人露出什麽異樣,難道,他竟被人表面給蒙蔽了。
這可不是個好事。
蕭深眯了眼,心中想着,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
敢對洛晴下手,真的是活膩了,何況,她的肚子裏,還有孩子。
說到孩子,就不得不想到另一個懷了孕的妃子了,難道是她?
想到這個妃子,乖巧柔順,蕭深又有些說不準,難道自己眼拙了?
這天,蕭深便去了那妃子的宮中。
這妃子姓常,看到皇上來了眼中一亮,上前去,“臣妾參見皇上。”
蕭深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淡淡應了一聲,像往常一樣。
常妃也不疑有他,笑着過去,“皇上今日得空來瞧臣妾?”
“怎麽,朕來了,你不高興?”
“怎麽會,臣妾怎麽會不高興,臣妾隻是想着,也不知道皇上會來,不然就叫人備一些皇上愛吃的小菜。”
蕭深聞言擺擺手,“朕就是累了,來你這歇歇。”
常妃一切如常,蕭深斂了斂眉,暫時把他刨除了。
但是,出去的時候,卻是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驚叫聲。
“外面怎麽了?”
一邊的侍衛聞言出去打探,而後冷着臉進來了,“皇上,外面的吵鬧是因爲,有下人在荷花池,撈出了一具屍體。”
什麽?
屍體?
蕭深眉頭一擰,雖然這種事,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但即然在他這裏碰上了,也不能不管。
“可确認了是何人的屍首?”
“回皇上,是,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小憐。”
皇後娘娘的人?
蕭深目光轉了轉落在了一邊的常妃身上,常妃心一顫,臉色瞬間蒼白,“皇上,臣妾,臣妾不知道。”
好個不知道,在她宮裏的事情,一句不知道就能掩蓋了?
蕭深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看着柔弱,怕也隻是假象吧!
“走,去看看。”
爲免污了皇上的眼,那屍體已經被蓋上了,蕭深過去,也隻看到一群下人,和蒙着的白布。
“怎麽回事?”
“皇上,是宮女小星早上來這裏喂池子裏的魚,發現有大把頭發飄過來,便想着撈起,免得讓常妃娘娘見了,結果不想撈到了屍體。”
皇上聞言看向那瑟瑟發抖的小宮女,轉身回屋。
一衆人自然也是跟着。
皇上又問了一遍這件事,小星便把自己怎麽發現的又說了一遍。
蕭深便道:“常妃,這件事你怎麽說?”
常妃立刻在皇上身邊坐了,“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自從懷胎後,臣妾就極少出屋了,至于這件事,我真的也是剛剛知曉啊,臣妾與這小宮女并無過節,這又怎麽會加害于他呢!”
聽他這麽說,就見一邊的小宮女眼神躲閃。
“你說。”
那小宮女見點到他的名,也撲通一聲跪下來,“皇上,奴婢是常妃身邊的宮女,奴婢之前見過小憐來常妃娘娘這裏,但是後來就不見了。”
這雖然看似無關緊要,但現在卻成了壓垮常妃的一根稻草。
“你,你爲什麽要害我,我根本就沒叫她來過。皇上,皇上你要信我。”
兩方都說沒有,蕭深眸子沉了沉。
覺得此事,怕不是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