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他要出去。
隻是牢頭沖他搖了搖頭,“沒法子的,除非有大人發話,不然你就隻能在這裏待着,你别以爲我想讓你在這裏,還得伺候你。”
原來是這樣嗎?看上去隻能找古三爺了!
隻是,古三爺會理他嗎?
思考了一夜,田文錦總算是想好了,叫牢頭找來紙筆,給古三爺送信兒。
“牢頭大哥,這個麻煩你幫我送到古家古三爺手上,放心,隻要我從這裏出去,兔不了你的好處。”
牢頭應了,很快就去古家送信了。
古三爺看到是田文錦來的信,本能的就想扔掉,但是想了想,又停了下來,打開。
看過後,他的眼睛就是一眯。
當天,牢裏就迎來了一個貴客,古家三爺。
古三爺站在牢門前,看着邋遢的田文錦,臉色不太好看,“你想怎麽樣?”
田文錦能想怎麽樣啊,“三爺,隻要你救我出去,這個秘密,我就替你守着。”
古三爺呵呵一聲,明顯不太相信他,“萬一你也來後,還是說了出去呢?”
“不會,我對天發誓,我要是做對不起三爺的事,就讓我不得好死。”
古三爺信了,隻是想要弄他出去,也不見得容易。
“行了,那你等信兒吧!”
次日,田文錦就從牢裏出來了,進到古家的時候,把丁婉兒吓了一跳,他們剛剛查到,京都郊外的一個莊子有些問題,他竟就出來了。
昨日有個女子過來要錢,稱是經費不夠了,丁婉兒套出了一點話,懷疑她的兒子,極有可能就在那裏。
隻是,還沒有所動作,田文錦竟然出來了,這事怎麽辦?
丁婉兒在地上轉來轉去,然後試探的去看了田文錦,田文錦在洗漱後,似乎是累極了,倒頭就睡,并告訴他們,天塌下來也不要叫他。
想來要睡很久。
趁着這會兒,丁婉兒就出了府去找齊天賜,隻是,齊天賜兩人并沒有約定好,丁婉兒咬了咬牙找上了柳家。
接待她的是葉子秋,看到葉子秋的瞬間,丁婉兒特别不自在,有種偷情被抓到的感覺。
當然,這隻是她的想法,齊天賜是不可能和他偷情的。
葉子秋沒有怎麽樣,看到她就像是不認識一樣。
“你找天賜?”
丁婉兒點點頭,沒有了當初的嚣張,看着就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不過,葉子秋卻不會相信她的,她才不會受氣。
“你等着,我叫人去叫。”
很快,齊天賜就過來了,看到丁婉兒找來家中,明顯有些不滿,“你怎麽來了?”
丁婉兒激動的站起來,未語淚先流,“齊大哥,怎麽辦,田文錦出來了。”
田文錦出來了?
這倒是讓齊天賜有些意外,“是古三爺救他出來的?”
丁婉兒點頭,“是,現在人就在古家,我是趁着他睡着的時候出來的。”
這倒是有些不太好辦,但是,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
“你說,那個地方有些不對是吧?我稍晚些去看看,你先回去,别讓人看出來。”
丁婉兒也隻能信他了,聽話的回去了,而齊天賜也準備出門。
“天賜,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沒事,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我會見機行事,安心。”
可是,葉子秋怎麽可能安心,“那你小心。”
齊天賜來到了京郊,悄悄潛進了莊子。莊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什麽異樣,齊天賜有些詫異,這裏也太靜了些,所以,更是有蹊跷。
終于,被齊天賜發現了異樣,這裏有個地下室。
看到有人往裏面送飯,齊天賜猜到這裏是關着個人,如果不出所料,極有可能是個女人。
齊天賜想要進去看看,隻是,四周竟是有人看守。
難道是什麽重要的人?
若隻是古三爺搶來的女人,不應該這麽興師動衆吧!
齊天賜想了想,這次過來就是觀察,還是不要打草驚蛇,轉身去别的地方,再看看有沒有小孩子的下落,終于,在一處偏僻的院子,聽到一聲嘹亮的哭聲。
齊天賜湊過去,就看到屋子裏一個孩子哭的聲嘶力竭,而他旁邊并沒有人,齊天賜四下看了看,看到另一間屋子裏,一個婦人,正吃着東西,按着距離,是清楚可以聽到孩子的哭聲的,可是婦人完全不在意,根本沒有管的意思。
齊天賜悄悄進了門,看着這個孩子,隻見這孩子閉着眼睛哭嚎,臉上一片酡紅,摸了一把,竟是發燒了。
怎麽辦?齊天賜有些爲難,他要是抱走了孩子,勢必要驚動這婦人,到時候,傳到古家,田文錦的耳中,隻怕出波瀾。
算了,不管了,孩子命要緊。
想了想,齊天賜有了主意,來到隔壁破門而入。
“什麽人?”婦人吓了一跳。
隻是,還未來的及喊人,就被齊天賜一掌劈暈了,把她綁了起來。
齊天賜抱走了這個孩子,直接就回了柳家。
葉子秋看到他竟然抱了個孩子回來,眉頭緊緊擰起,“這是丁婉兒的孩子?”
雖然之前沒說什麽,但是看到齊天賜這麽上心,她的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了。
他對丁婉兒就算沒有那個心思,但自己男人對另一個女人這麽好,怎麽可能不吃醋。
葉子秋酸溜溜的,讓齊天賜不由好笑,不過,這會也沒有時間說這些。
“好了子秋,先看看這孩子是怎麽回事?我看他發燒了。”
葉子秋聞言忙去看看,大人之間什麽事也不能牽怒孩子,有病人在眼前,她也就沒有心思想那些了。
這孩子确實發燒了,而且燒的很重,臉上紅彤彤的,隻是,孩子太小,葉子秋沒有治過這麽小的孩子,有些不敢下藥。
“要不去問問洛晴?”
隻是這一來一回時間太久了,葉子秋開始翻手劄,最後一咬牙,給孩子洗了熱水澡,熬了藥,小心的喂給孩子,而另一邊,齊天賜也去想辦法通知丁婉兒了。
如今田文錦在家裏,不能太過明目張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