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丁婉兒吓壞了,她怎麽能就這麽過去,她還要臉的啊?
可是,田文錦握着她的把柄,她還要靠着他,咬着牙,丁婉兒祈求,“就,就給我件裏衣好不好?”
田文錦不出聲,隻一直盯着她看。
雖是羞恥,但是丁婉兒卻不敢這樣出去,最終,田文錦把她的衣服扔過去,“滾!”
胡亂遮了羞,丁婉兒就跑了出去。
而田文錦此時有些事情卻是沒有解決,向外面喊了一句,“誰在外面?”
有小丫頭小聲應了。
“進來。”
丫頭隻能進來。
“關門。”
門被關上丫頭到了床前,“田公子。”
見到丫頭,田文錦也顧不得是誰,伸手就拉進了床帳。
丁婉兒出去後,快步回了自己屋,想到路上遇到人的鄙夷神情,心陣陣的痛,又是恨。
她恨田文錦。
本以爲他可以幫自己,卻不想,他竟是這樣的人,對她百般淩辱,更是把她送上了古三爺的床。
古三爺雖是人不怎麽樣,但身份顯貴,她也樂意。
隻是,在玩過後,古三爺卻連名份都沒有給她,反而說,她是田文錦的女人,把她送了回來。
當初,她做了一些錯事,也被田文錦抓住,肆無忌憚的威脅。
她真是恨不得殺了她,但是不能。
田文錦解決了這事後,就出了門,在街上買通了個人,上柳家門送信。
葉子秋收到來信的時候,微微有些詫異,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送的,上面隻說,齊天賜有危險,叫她快些過去。
而今日,齊天賜确實不在家,出門時又有些奇怪,難道真的出事了?
葉子秋心中擔心,但一個人出門又覺得不妥,想要找柳靜娴,隻是她正忙着,葉子秋歎口氣也就罷了,顧不得這别的自己出了門。
到了約定的地點,葉子秋躲在暗處,想要看看是怎麽了。
這裏是城中,也有不少的人,大庭廣衆之下,不然葉子秋也不會出來,隻是,她并未看到齊天賜,什麽異樣也沒看出來,葉子秋不得不心驚,覺得自己可能上當了。
隻是,一切都晚了,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想跑,卻被團團圍住。
葉子秋被抓走了。
齊天賜回到家的時候,就發現子秋不在家,不是說過不讓她一個人出門,怎麽這麽不聽話?
隻是,人去了哪裏?
左等右等了一會兒,不見人,齊天賜隻得去問問柳靜娴,看她知道不知道。
柳靜娴聽說子秋不在家,也沒在意,她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在這京都裏橫着走,哪裏能想到會有什麽事發生。
“沒事吧,在京中能出什麽事?”
這話跟她就說不清,齊天賜隻得道:“那你究竟知道不知道子秋去哪兒了?”
柳靜娴搖頭,“不知道。之前子秋過來,看我在忙着,就走了。”
齊天賜心頭歎氣,卻也知道沒法則怪她,大步出了門,自己去找人了。
隻是,京都這麽大,他能去哪裏找?隻能在路上不時問起。
大概是子秋的命好,還真是有人知道她,齊天賜問了很多人,總算有個人說,剛剛看到一個女子在街上被人抓走了。
抓走了?
會是子秋嗎?怎麽會這麽大膽,就公然在大街上強搶民婦?
“那您知道是什麽人嗎?”
齊天賜拿出一點銀子塞給他,那人卻是微微擰眉,“人我倒不認識,不過,其中一個穿的衣服,有些像是古家的。”
古家?
真的是古家?
齊天賜認定一定是古家做的,今日他去處理天佑的事了,沒想到就疏忽了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這樣的事。
“子秋,你可千萬别出什麽事。”
齊天賜快步往古家去,直接拍響了門,門房打開,看到人,問道:“你找誰?可有名帖。”
這個時候,齊天賜哪有功夫聽他慢慢的說,直接道:“我來找我娘子,剛剛古家三爺是不是帶回個女子?”
門房微微一愣,心中有些警覺,不過卻是道:“沒有的事,三爺今日就沒回來,哪裏來的什麽女子。”
隻是,齊天賜看他的樣子,眼神躲閃,有些不甘心,不看一眼,怎麽可能放心。
“讓我進去看看。”
這就有些無理了,但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别的,多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
門房有些生氣,這人竟然想公然闖古家,也不看看古家是什麽來頭,“站住,不許進。”
齊天賜不聽,大步就往裏面闖,雖然知道無理,便是,沒時間聽他去通報。
見此,門房認定這是來找茬的,大聲喊家丁出來,片刻,一群家丁就把齊天賜給圍在了中間。
“都跟你說了,三爺不在家,你非不聽,你娘子根本不在古家,你現在不走,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
而這邊圍着齊天賜,那邊門房卻是叫人去通知古大人了。
齊天賜見此,卻又想要進去,兩邊人就打了起來。
齊天賜身手矯捷,這些家丁不是對手,十幾個家丁也沒有打過,讓他硬生生是闖進了門。
而得到消息的古大人,聽說有人硬闖,氣的不行,他堂堂古家,養了一群的家丁,竟能讓一個人隻身闖進來,這樣怎麽可能安全。
不過聽說找自己娘子的,古大人并未覺得齊天賜怎麽樣,而是選擇相信,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他不知給自家這三爺平了幾次的事了。
想來又是死性不改,故态萌發。
“三爺呢?在府裏嗎?”
“回老爺,三爺出去後就沒有回來。”
看上去人不在府裏了,古大人站起身,“我去看看。”
即然人不在府裏,那麽這個人的娘子自然也不在。
齊天賜到底能打,一波家丁沒有擋住,更多的人沖過來,把他團團圍住。
這樣下去,并不是好事,齊天賜也不想在這裏糾纏了。
這時候,古大人過來了,看到他就道:“就是你,闖我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