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柳靜娴以前煩自己,現在又要跟自己搶媳婦,這讓他又急又氣。
齊天賜看着身下眼睛亮亮,笑眯眯用手指在胸口畫圈的小女人,低頭猛的在她小嘴上咬了一口。
“以後不搭理柳靜娴。”
“爲什麽?”葉子秋不滿意,定定的盯着他看,“不帶你這麽過河拆橋的,要不是柳小姐,我還不定回不回的來。”
齊天賜也知她說的對,隻得道:“那下次我在時不許理她。”
原來是吃醋了!葉子秋哭笑不得,擡着下巴在他嘴上琢了下,“你這是吃的什麽幹醋,醋壇子。”
醋壇子就醋壇子,要是那個丫頭再來打擾他們,他不介意當個壞人。
外面沒有聲音了,想來是柳靜娴氣跑了,齊天賜混不在意,把身下的小女人拆吃入腹。
這一晚,葉子秋被折騰的不輕,偏又不敢喊出聲來,隻能低低的嗚咽,手指狠狠的掐在他的肉上,待到事畢,她的身上布滿暖昧的痕迹,而他,則是多了幾處愛的傷口。
次日天亮,葉子秋穿好衣服出了門,感覺到守衛的小兵看自己的眼神,隻覺得想鑽到地縫裏。兩人在帳子裏折騰了一晚,在外面守衛的人,離的這麽近,怎麽可能一點不知曉。
她真的是被害慘了。
葉子秋垂着頭,看都不敢看,就往前走,卻是差點撞到了人。
“喂,一大早這是怎麽了?”竟是柳靜娴。
“柳小姐。”
柳靜娴笑笑,“你叫我靜娴就好。”
看着葉子秋羞澀嫣紅的臉,柳靜娴笑了笑,“昨晚這是做什麽了,看這小臉紅撲撲的。”
雖然柳靜娴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但她自小與這些糙漢子在一起,性子自然也些男人的豪爽,而最重要的是,聽過不少的葷段子。
就連子秋這結過婚的人,也被她搞的滿臉通紅。
“你别取笑我了。”
柳靜娴哈哈笑了,“好,我不笑。”
柳靜娴約子秋到自己住的地方,她的帳子一個人住,很寬敞,柳靜娴把人帶進來,笑呵呵的。
“感覺怎麽樣?”
“挺不錯的。”
房間裏,比别人多了不少的東西,帶點女孩子氣。
柳靜娴請了她坐下,拿了吃的東西出來,兩人一邊吃一邊說話。
“子秋,真羨慕你們,你們真是恩愛。”
這話有些不太對了,要是中間沒有那一擋子的事也就罷了,偏還有,她怎麽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的。
“你呢?有什麽打算?”
即然放棄了齊天賜,也該爲自己的人生規劃一下。
柳靜娴笑笑,“我也不知道,看看呗,萬一遇到合适的呢!”
不過,她知道,那樣的機率很低。
“好了,不說我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還是就在這裏?”
葉子秋搖頭,這事她就沒有打算,看情況而定,說不得明日她就回家去了呢。
不過,一直困擾她的一個事情,葉子秋總算問出了口,“靜娴,爲什麽你能随便出入軍營?”
隻是因爲她是将軍的女兒,這一點有些說不通,若是将軍的女兒就有這個特權,又怎麽會有人服氣。
柳靜娴笑笑,“那是因爲我跟别人不一樣,我身上有軍功。”
軍功?一個女孩子有什麽軍功?
“我小時候,我爹就帶我到軍營,我和我哥,幾乎是在軍營長大的,當然這也是得到允許的。那年,我偷偷上了戰場,幫助我爹拿下了對面的頭兒,得到了特許。”
原來是這樣啊,葉子秋也就不糾結了,兩人閑聊了一會兒,就聽到有消息傳來,說是開戰了。
他們是在戰場的前端,上了戰場就意味着有人流血犧牲,已經在這了,自然不能看着。
“我要去治傷員,你呢?”
聽說去上戰場,“我也去。”
兩人便奔到醫生堆裏去了,那邊打起來了,前方打仗,後方治傷。
葉子秋也算有點經驗,但柳靜娴完全不會,她甯願去前方幹,但顯然,柳顯宗交待過她,不許去,隻能跟着葉子秋做一些小事。
看到葉子秋,大夥都挺驚訝,但也沒時間叙舊,隻把活計分配了一部分給她。
葉子秋手腳麻利的給傷員治傷,止血纏紗布,一邊教柳靜娴,一些簡單的處理方法。
柳靜娴也不是笨的,很快就能歪歪扭扭的給輕傷的士兵纏紗布了。
這次的仗打的比較輕松,雖然也受傷不少,但較從前的傷亡情況已經好的太多了,這都是因爲那份假的部屬圖。
這次,齊天賜立了大功,柳顯宗很高興,齊天賜可能又要升職了。
這次敵方的先鋒部隊損失慘重,不得不退兵二十裏,這也得到了一次喘息之機。
齊天賜恢複了名譽,順帶向上報了軍功,而葉子秋自然也跟着報了,畢竟她是自願來的,救了不少傷員的命。
這邊的事差不多了了,葉子秋也就打算回家去了,出來幾個月了,她現在不知道有多想安安。
安安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她了,這麽大的小孩子記憶力很差,也許早就記不清她了。
葉子秋歎氣,想到安安,就覺得好心疼。
齊天賜給葉子秋安排了車,又叫六子護送,而這次,同行的還有柳靜娴,以及幾個負責保護他們的人。
走這天,葉子秋從窗子看齊天賜,他站在那站的筆直,輕輕沖她揮了揮手,臉上一片淡然。
但越是淡然,葉子秋越看出他内心的不舍,那微微有些僵的身子,眼底的那一絲不舍,他極力裝出淡然的樣子,葉子秋又怎麽能不成全他,笑着沖他揮了揮手。
待到馬車開動了,葉子秋的眼淚才掉下來,一對一雙,像不要錢一樣往下流。
“好了好了,你可别哭了,又不是生離死别了。”
不說還好,越說,葉子秋還哭出了聲。
柳靜娴咧咧嘴,“你想想回去就可以看到孩子了,你就不應該哭了,不然小孩子還以爲你隻喜歡他爸爸。”
葉子秋噗嗤一聲樂了,她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看她笑了,柳靜娴松了一口氣,“真是的,哭什麽,我都沒哭。”
是啊,跟哥哥和父親不知分開多少回了,她都麻木了。不過柳靜娴看了看子秋,突然眼睛一亮,“子秋,要不我去你家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