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柳顯宗一怒之下把齊天賜治理了,齊天賜被關到了起來,由重兵把守。
現在他出不去,不能去救葉子秋,在營帳裏團團轉。
片刻後,有人來了。
“常校尉?”
齊天賜冷眼看着他,“你怎麽想到來看我。”
常校尉勾了勾嘴角,“你不是很厲害嗎?竟然落到這個地步,你說柳将軍以後還會信你嗎?”
這些讓齊天賜垂了頭,他沒有說話,卻比說了多少句都管用。
“把作戰圖給我。”
什麽?
齊天賜不相信的又問,“你說你要作戰圖?”
“對。”
這一回答徹底印證了心中的猜測,“你是敵方的人?”
“你不也是嗎?”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後都笑了。
“我現在還能留下嗎?”
“來我們這兒吧,交出作戰圖,救你的女人,以後榮化富貴少不了你。”常都尉臉上的笑貪婪,說着蠱惑的話,而齊天賜自始至終闆着臉。
“怎麽?事到如今你覺得你在這裏還待的下去?”
是啊,偷了作戰圖,哪裏還能有好日子過。
“那你把子秋還給我。”
“好。”
齊天賜趁人不備,悄悄拿出一雙折的很小的紙。
“這是做戰圖?”
常校尉有些不明白,怎麽會是這個東西。
“現在,這東西給你了,你把我救出去,讓我們兩個團聚。”
常校尉笑笑,東西拿到手了,他還會遵守約定嗎?
“齊天賜,别人都說你是個漢子,現在看也不過如此。”
一把搶過圖,常校尉小跑着就離開了軍營,至少救人什麽的,那個就不用想了。
待人走後,一道身影出現了。
“你沒事吧!”子秋關切的問。
齊天賜的微微搖頭,伸手拉住她的手。
“天賜,你真是吓我了。”
原來之前兩人看到常校尉的事,回到營裏就跟齊天賜說過了,齊天賜也收到了信件,知道這是一個局,但想破這個局,就得進去。
這時,柳顯宗也來了,“天賜,已經派人跟着了,相信很快可以有結果。”
此時,常校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當,正高興的去見另一個人。
樹子裏,常校尉雙手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了面前的男人。
“大人。”
被叫大人的男人用布巾蒙着臉,依稀可見是個年輕的男人。
“能保證是真的嗎?”
“一定。齊天賜因爲偷這張圖被抓起來了,他想救他的女人,就一定會交真的圖。”
即然如此,那人也就認了,把圖塞回到自己懷裏。
“争取把齊天賜策反,讓他到我們這邊來。”
齊天賜也算小有名氣,是個有本事的,是大家都想拉攏的對象。常校尉恭敬的應了是,翻身往關押葉子秋的方向去了。
到了的時候,就看到門已經壞掉了,那女人偷偷跑了嗎?常校尉心一凜,心中有什麽破土而出了,這會兒他突然明白了,齊天賜一定是騙人的,這一定是個陰謀。
怎麽辦?萬一被發現給的假布防圖,那麽自己小命不保啊!
想了想,常校尉絕定一不做二不休,左不過在軍中隻是個校尉,還是小命要緊,他扭身準備跑,卻不想從四面湧出大量的人來,直接把他扣住了。
常校尉閉了閉眼,知道大勢已去。
常校尉被抓了起來,但這個消息并未向外公布,而是藏住了,假的布防圖已經送了出去,現在他們信以爲真,就會真的去這樣做,隻待一舉消滅他們。
而齊天賜依舊被關着,大家都知道齊天賜犯了軍紀,所以被關住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參與。
而此時,葉子秋兩人坐在營帳裏,互訴着忠腸,“天賜,我差點以爲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葉子秋抱着齊天賜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六子回來了嗎?”
提到六子,葉子秋有些怕,畢竟那天人太多了,六子看着單薄。
知道她害怕,齊天賜也不逗她,“六子沒事,回來了,現在去養馬了。”
養馬?
葉子秋看了看他,齊天賜完全不心虛。
沒錯,六子去養馬就是因爲把葉子秋弄丢了,沒有什麽高大上的理由。
葉子秋瞪了他一眼,六子救了她的命,他卻把他打發去養馬。
“你現在,還能把人調回來嗎?”
“放心。”
齊天賜現在被關着不過是假象,爲了迷惑對方罷了,他們采用這麽迂回的方式,也隻是讓事情看以來更真一些。
顯然,成功了。
齊天賜問了子秋那幾天的事,葉子秋委屈的扁着嘴,“那天我吓死了,怕六子會出事,怕你出事,也怕黑。”
樹林裏太黑,又有野獸,葉子秋真的是擔驚受怕,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不真實。
“你說,有人救了你?”
“是啊,他說他叫蕭深。”
蕭深?
齊天賜念了幾遍,确定這個人,他是真的不認識,不過,幫了她媳婦就是好人。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你說了算。”
兩人互相笑笑,看到那蘋果般的臉,齊天賜微微側頭,緩緩逼近,雙唇便印了上去,纏綿的一吻一直持續到差點窒息,似乎才纾解了心中那抹後怕。
“秋兒,這些天,我真的是吓壞了。”
他從來沒這麽害怕過,怕葉子秋會死,怕再見到她的時候,隻是一具屍骨。
還好,上天待他不薄。
葉子秋聽的酸酸的,“讓你擔心了。”
兩人擁抱着倒在床上,這裏特意吩咐過沒有允許不能進來,但看到齊天賜意動的眼神,葉子秋不同意。
“不行!”
齊天賜哪裏還管她行不行,直接把人抱到懷裏,任她的腿環住腰,大步向裏走,這個帳子不小,齊天賜知道她害羞,把人直抱到了裏面有遮擋的地方,這才把人放下。
兩人正要入正題,這時帳子外響起聲音。
“起來,我要進去。”
“抱歉,沒有将軍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
柳靜娴怒瞪他,“我也不行。”
“不行。”
即然這樣,柳靜娴沖裏面喊,“齊天賜,齊天賜!”說着,就要往裏沖。
正在興頭上的齊天賜,如同一盆涼水直接澆在了頭上,心頭火起,沒管外面是誰,猛的怒喝一聲,“滾!”
這一聲如同獅子的咆哮,裏面的火氣掩都掩不住,守門的小兵抿了抿嘴,扯了扯嘴角,“柳小姐,你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