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葉子秋這樣,劉氏也就不再說了,揮揮手,“快去歇着吧,娘給你做好吃的。”
葉子秋回了屋裏,卻是怎麽也安不下心來。又出來了。
“娘,我想回我娘家去看看。”
葉家沒有幾步遠,劉氏自然不會不允許,“那行,早點回來。”
葉子秋去了葉家,一路上看到人都往村西頭去,她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她才不會湊那個熱鬧。
有人看到葉子秋,竊竊私語,葉子秋隻當聽不懂,進了葉家的門。
葉子夏已經回來了,張氏也在家。
看到她來,張氏忙把她拉過來,“子秋,你跟子夏在家,我跟你爹得出去一趟。”
葉子秋擰擰眉頭,卻是不想張氏去。
“娘,你們去幹什麽?”
“你奶叫人過來傳話,說是子玉出事了,讓我跟你爹去呢!”
這樣的事情叫自家爹娘去,葉子秋臉就沉下來,拉着張氏,“娘,你跟爹誰也别去。”
“爲什麽?”
雖然張氏不願摻和老宅的事,但真有事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但葉子秋卻是直接說不讓去。
張氏便問:“這是怎麽了?你知道是啥事?”
除了這樣,她也想不到爲啥子秋不讓她去。
“娘,之前我來,你們都不在家,去哪兒了?”
如果不是他們不在家,葉子秋也不會誤信子夏真的在鎮外,就不會讓這個當。
張氏有些奇怪,“我也納悶呢,有人說咱家的地被禍害了,我跟子夏就去看看,不過根本沒有那回事,倒是草挺多,就在地裏拔了會兒草。”
原來是這樣。
葉子秋瞬間明白了。
“娘,我跟你說,你别去,葉子玉是被人抓住與人通奸,你們去除了丢臉啥也幫不上。”
什麽?
通奸!
張氏驚到了,“子玉丫頭咋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
不是一直在說嫁的怎麽怎麽好,怎麽轉眼就出了通奸這樣的醜事。
這事還真的是去丢臉的。
任誰家出了這樣的閨女,也得嫌棄丢人,葉老太太這是拿他們的臉去踩啊!
不過,張氏歎了口氣,“罷了,你奶都發話了,去就去吧,反正就是不去,這臉也丢淨了,别人一提葉子玉,自然咱們家也跑不了。”
是啊,這是多麽明顯的事兒啊,葉子玉怎麽就想不明白呢!
怎麽就那麽恨她,把她害成那樣,對她又有什麽好處?
别人難道不會說,那個你妹妹不就是那個跟人通奸的...
難道很好聽,很光彩?
想不通,葉子秋也懶得想,有些人的腦子跟正常人就不同。
即然張氏說去,葉子秋也不再阻攔了,張氏說的也對,怎麽樣,他們家這名聲也得背了。
隻是,隻怕張氏去了後,一定會後悔。
葉正良這會兒從外面進來,叫張氏出門。
葉子秋提醒了他們一句,“娘,你們要是聽到什麽話,千萬别激動,直接回家來就好,我吃晚飯前都在家裏。”
兩人沒明白葉子秋的意思,點頭應下就走了。
葉子夏見此,問道:“姐,是不是發生啥事了?”
“是啊。”子秋就沒打算瞞着葉子夏,“之前葉子玉來找過我,讓我跟她去田家吃席,我不去,她就說,你被白展帶走了,田文錦知道在哪兒。”
聽着葉子秋的話,子夏目瞪口呆,“那他爲什麽要讓你去田家?不是多此一舉嗎?”
“誰說不是呢!可能田文錦就是想要面子吧!畢竟以前我拒絕過田家。”
葉子夏點點頭,“這些人可真夠惡心的。”
是啊,夠惡心的,誰能想到一個村裏的人,能做這麽惡劣的事。
大家低頭不見擡頭見,就這麽陷害一個女人。
沒過多久,葉正良夫妻兩個就回來了,臉色果然是難看的要命。
葉正良的臉黑的都要滴下水來。
知道是怎麽回事,葉子秋問都沒問,兩人坐下緩了會兒氣,張氏就氣的罵了起來,“怎麽有這麽多不要臉的人,還是一家人,虧他們好意思,早知道這好心要喂狗,我幹點啥不好。”
說着張氏看向葉正良,“葉正良,我告訴你,以後你家再有啥事,我也不去,就算人家戳我脊梁骨,我也不會再搭理他們,什麽東西!”
看張氏氣憤的樣子,葉子秋與子夏對視了一眼。
而葉正良沒有因爲張氏的話而覺得不高興,反而道:“行,這回我支持你,以後咱們就不跟他們來往,除了給娘養老錢,咱們就不跟他們接觸,他們不是親人。”
是啊,不是親人。
仇人還差不多。
張氏聽葉正良沒再向着葉家,這才緩了口氣,看向葉子秋,“我可憐的秋,這些天殺的,怎麽不趕緊死了,我秋好好的,非要往身上潑髒水,還是親人呢!連個外人都不如。”
雖然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但葉子秋兩個還是想知道現場是怎麽回事。
張氏便把事情說了說。
剛剛,張氏兩人去了祠堂。
村裏有什麽大事,都是會開祠堂的,不過一般也沒有什麽大事,上次開,還是瘌痢頭那回。
祠堂裏,張氏和葉正良剛過去,葉老大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兩人不明所以,因爲是葉家人,但站在一起。
而沒過多久,審問葉子玉的時候,葉子玉就說是葉子秋叫她去的,葉子秋害了她,明明是葉子秋跟這男人有染,男人認錯了人,把她強奸了,說葉子秋跟這男人是奸夫**。
這可氣壞了張氏,她們好心幫葉子玉,結果,卻發現人家根本是想要害他們的孩子。
張氏想到葉子秋先前說的話,隻覺得心裏又氣又疼,那個丫頭這是知道會這樣,勸他們不要來,但他們爲了葉家,竟是來助要害她的人。
想到這裏,張氏就拉了葉正良,“良哥,我們走吧!她的事跟咱們沒關系。”
看兩人要走,葉大郎伸手攔住他們,“你們不許走,你家子秋害了我玉兒,要是我玉兒有事,我是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