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跑過去,劉氏也快步跑過來。
兩人打開門,就看到剛剛的一幕,也跟着急起來。
“快,快去請洛姑娘。”
不等齊天賜說完,葉子秋卻是已經跑了出門,一陣風般就跑到了洛家。
洛晴還在看醫書,被葉子秋一把搶下來扔在桌止,拉着就往外跑。
“怎麽了,怎麽了這是?”洛晴拉住葉子秋問。
葉子秋跑的急,喘着粗氣,想說話,嗓子都跟着疼,“天佑,天佑犯病了。”
聽說犯病了,洛晴忙放手回身去拿藥箱,這才往外走,“你說你,你拉着我去,不拿藥箱怎麽看病。”
是啊,她忘記了。
兩人快步到了賈家院子,齊天佑還跟先前一樣,平躺在床上。
看到洛晴來了,劉氏抹着眼淚趕忙讓開,讓洛晴上前。
洛晴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直接打開藥箱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面倒出一顆藥丸來塞進了齊天賜的嘴裏,又拿了銀針出來,找到穴位紮下去。
沒過多久,齊天佑面色柔和下來,呼吸平緩,緩過了勁來。
齊天賜很是自責,人也松了一口氣,天佑這次犯病跟他有直接的關系,這讓他心裏很難受。
“他怎麽樣?”
洛晴表情并不樂觀,“我會盡快安排,你們做好準備。”
“好。”
即然這樣,也隻能盡快救治了,洛晴把剛剛的藥瓶塞到葉子秋手裏,“要是他再犯病,就給他吃一顆。”
洛晴得回去做安排,收拾藥箱就跟齊家衆人道别。
劉氏去送她,到了門前,洛晴道:“嬸子回去吧!不用送。”
劉氏卻沒有走,而是叫住洛晴,“洛姑娘,我,我想問你個事。”
“什麽?”
劉氏有些不好啓齒,但還是小聲道:“洛姑娘,我兒天佑...他現在的情況,能不能...能不能行房?”
“什麽?”洛晴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行房?”
她是個大夫,對這些并沒有什麽忌諱,也沒覺得難堪,看着劉氏,“嬸子,我記得你兒子好像沒成親吧?跟誰行房?”
兒媳婦都沒有,行什麽房!
不過劉氏不是這麽想,她怕兒子這次會死,想要給兒子留後,而這兒媳婦,這個,雖然現在沒有,不代表不能有啊。
“這個姑娘别管,行嗎?”
“不行。”洛晴直接就反駁了,“你兒子的身子情況不允許,他現在看着挺好,但随時都可能有事,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很快就會安排手術,等好了再說吧!”
這事急什麽,有個好身體才重要。
洛晴不明白劉氏這是搞什麽,說完這話就看劉氏直接哭了,“洛姑娘,能不能用點啥藥,我不能讓我兒絕了後啊!”
這是對她醫術赤果果的鄙視,洛晴頓時不高興了。
“嬸子這是怕你兒子不早死?那還來找我幹什麽,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正好我也省的折騰。”
說完,洛晴轉身走了。
劉氏蹲在地上緩了一會兒,這才抹着淚站起身。
齊天佑恢複過來,臉色依舊難看,劉氏進屋坐到他身邊,“天佑,你吓死娘了。”
“我沒事。”
齊天佑有些無奈,他也不想身子這麽弱,不過情緒激動一點,就又犯了病。
不過,他跟齊天賜的話還沒談完呢!
“娘,你們先出去吧,我跟哥話還沒說完呢!”
“說什麽說!要不是你要跟你哥說話,能犯病嗎?”劉氏厲聲道。
他哪裏不知道兒子跟天賜說的什麽事,之前隻是想着随他們去,但不想就把天佑弄犯病了,劉氏這回可不能再放任了。
隻道:“行了,你要說啥我知道,我跟他說。”
齊天賜聞言眉頭擰了擰,自家娘知道天佑要說什麽?
劉氏也是有些生氣看着天賜,“天賜,你也不小了,以前娘隻顧着你弟,也沒教過你這方面,讓你這麽遲鈍,那賈家的姑娘對你有心思,你是真沒看出來?你還好意思問你媳婦,你要是覺得那姑娘好,你就别回這個家,子秋就給我當閨女,趁早和離!”
齊天賜怎麽也沒想到,劉氏能出這話來,自家娘,自家親娘,竟然說,讓兒媳婦跟兒子和離?
“娘,你說什麽呢?我不會跟子秋和離的,我心裏隻有子秋。”
“不和離就老實點,人家一個姑娘家,用你惦記?你以爲你是人家什麽人?讓人家誤會,還傷了自己媳婦,我怎麽有這麽蠢的兒子。”
以前她是真沒發現兒子蠢,現在,隻恨不得敲開他的腦袋看看,是不是比别人少根弦。
齊天賜啞口無言,覺得好像真的是自己錯了,轉頭看一邊的葉子秋。
葉子秋别過頭去,不看他。
齊天賜便歎了口氣,“天佑你好好休息,娘,我跟子秋先回去了。”
子夏不等她說,“我去找洛姐姐。”
說完就跑出了門,齊天賜把葉子秋拉回了自己屋子,轉身一把抱住。
“子秋,是我不對。”
知道自己不對,天賜自然不會舍不下臉來道歉,但這道歉葉子秋卻不想接受。
他并不一定是知道自己不對,可能隻是因爲大家都說他錯了,他才會這樣說,這不是她想要的。
但她也不想讓兩人關系越來越僵,任由齊天賜抱着,“我知道了。”
還是這樣淡淡的,最近幾天,葉子秋跟她說話,就是一直這個态度,雖然不壞,但明顯跟過去不同,這态度,讓他總覺得有力都使不出來,想靠近都覺得不知道怎麽靠近,就像是兩人是陌生人一樣。
“子秋,别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麽了,你就說出來。”
真的嗎?
葉子秋擡頭看他,他的眼神裏盛着絲心疼,還有情意,葉子秋突然心軟了軟。
“我說出來,你不會不高興嗎?”
“不會。隻要我錯了,我就改。”
葉子秋笑笑,點點頭。
“你說,我聽,是賈家母女爲難你了嗎?”
葉子秋不知道剛剛齊天賜跟齊天佑的對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客觀的把之前的事學了學。
“天賜,你覺得我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