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看着子秋,“你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葉子秋根本沒有睡,坐起身來眼睛紅紅的。
“洛姐姐,你說男人是不是都一樣?”
“這話怎麽說?”洛晴好像突然明白了她是怎麽了,“是你相公做了什麽?”
葉子秋搖頭,“不是,他也沒做什麽。”
說着把今日看到的說了一遍,“洛姐姐,我覺得心裏好難受,要痛死了。”
葉子秋說着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流,伸手撫着心口,感覺呼吸都不太順暢。
“沒出息!”
洛晴恨鐵不成鋼,“就這點事就受不了了?那要是以後你相公飛黃騰達了,要納妾進門你怎麽辦?”
葉子秋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哭都忘了,“不,不會吧!”
她不覺得齊天賜會納妾,卻也知道這有錢人家都是有小妾的,要是齊天賜真的納妾她怎麽辦?
即使現在沒在,葉子秋都感覺到遍身的涼意。
葉子秋的眼神有點呆,“洛姐姐,天賜不是這樣的人,是吧?”
“是不是你問我?問你自己啊!”
“不是,他不是這樣的人。”
“呵呵。”
洛晴隻呵呵一聲,“子秋,做爲姐姐,我得勸你,别以爲自己多了解男人,就是平日再好,也不能就死心眼的相信,萬一出了什麽事,傷心的是自己。”
平日裏洛晴說這話,葉子秋并不以爲意,感覺洛晴是受了情傷,對男人有意見,但現在聽着,卻是覺得極有幾分道理。
“那,那我怎麽辦?”
這個洛晴可不好說,“這個我不知道,也沒法教你,感情的人可不是誰教的問題,還得自己去體會。”
葉子秋歎氣,覺得自己的确問了個蠢問題。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麽,葉子夏就回來了。
“姐!洛姐姐。”
推開門,看到兩人都坐在那,似乎是剛剛交談過。
葉子夏松了一口氣,隻要姐姐還願意說話就好。
“我跟齊嬸說過了,說你有些不舒服,在洛姐姐這裏休息,你不用着急回去了。”
聽說這樣,葉子秋也松口氣,她現在也真不想回去,不想面對家裏的人。
在這裏一直呆到晚間,劉氏親自過來了。
看到婆母來了,葉子秋調整下臉色迎過去,“娘,你過來了,我跟子夏正要回去。”
劉氏看了看她的臉色,确實有些不好看,“好些沒有,我來叫你們回去吃飯。”
劉氏已經做好了飯,想到兒媳婦不舒服,便過來看看,見沒什麽事這才放下心。
“走吧,回家吃飯。”說着劉氏看向洛晴,“洛姑娘也去吧!一個人還得麻煩。”
其實洛晴何嘗生過火,不過,今日卻是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嬸子,我就不去了,你們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沒忙完。”
即然這樣,劉氏也不好再讓,帶着子秋姐妹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齊天賜也回來了,目光一直盯着葉子秋,但葉子秋卻是眼都不擡,跟着劉氏把飯桌擺好,坐下吃飯。
給葉子夏夾菜,也跟劉氏說話,隻是不理他。
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吃過飯了,葉子秋去收拾,劉氏擺擺手,“子秋,你不舒服就去歇着吧,這點活娘來就行。”
葉子夏聞言也看了子秋兩人一眼,想着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姐,我幫齊嬸,你回屋吧!”
“不用,我來吧!”葉子秋有些不願,她不想回屋去面對齊天賜,她還沒做好準備。
隻是齊天賜卻是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走,回去。”
不由分說,把人拉回了屋,門關上插好。
即然進來了,葉子秋幹脆上了床,把被子一拉蓋在頭上。
“子秋。”齊天賜跟着上了床,在她旁邊叫她,用手拉她頭上的棉被。
葉子秋拉的死死的,不肯松手。
齊天賜就歎了口氣,“今天的事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跟方小姐怎麽樣,真的。”
看葉子秋不爲所動,齊天賜有些無奈,“子秋,你放心,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我向天發誓,好不好?”
平日裏齊天賜說的少,但今日真的是在哄她,哄的很有耐性。
“等到這個月做完,我就離開方家,再也不會接觸到方蘭心,這樣你還不高興嗎?”
高興?
葉子秋騰的把被子放下來,露出紅紅的眼。
看到她這樣子,齊天賜心就是一抽,伸手把葉子秋扯進懷裏,“别生氣了,我跟你保證。”
“我要你保證什麽?”
葉子秋看着齊天賜,“齊天賜,我想知道,你當時想的是什麽?你怎麽就會讓那個女人靠近你?”
以前齊天賜是哪個女人都無法靠近,如丁婉兒,哪裏能靠近他一分一毫。
但現在,這個男人變了,竟然跟那個女人如此的親近。
這怎麽能讓她不嫉妒,不生氣,不想多。
齊天賜微微一歎,“子秋,她是府裏的小姐,我現在在人家裏做工,叫我做什麽自然是聽命。”
“什麽命都聽?”
“當然不是,今日隻是碰巧,平日我跟她都有保持距離的。”
葉子秋學着洛晴呵呵一聲,“這麽說,隻有在我面前才這樣?我怎麽點子這麽好呢,我一來她就一改常态貼近我相公,我不在的時候,就是個大家淑女,這倒是我的錯了。”
齊天賜隻覺得跟葉子秋說不通,從來沒覺得她這麽不可理喻過。
但也知道今日她受了委屈,“子秋,這種事以後不會了。”
“恩。”
葉子秋也不想再說了,她對齊天賜突然有些失望。
“睡吧!”
雖然天色還早,但葉子秋是真的想睡,睡着了就不用面對齊天賜,不用想這些事情。
但齊天賜知道她的心結沒打開,怎麽能讓她睡。
“子秋,我已經跟她說了,我隻是護院,隻做份内的事,我會跟她保持好距離的,我隻是花錢雇傭的護院,子秋,你想的太複雜了。”
其實他并不相信方蘭心是對他有什麽心思,隻當他是覺得自己跟别人不同,想要讓自己低頭罷了。
即然這樣,他就隻做護院,不會再讓方蘭心有機會靠近自己,讓子秋傷心。
但還得子秋相信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