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家做飯嗎?”洛晴問。
“我去買菜,跟你順路。”
兩人笑笑一起往街上去,洛晴到了一處酒樓停下來,“我去這家吃點吧!”
這是間不小的酒樓,葉子秋看着門臉就知道這裏的菜不便宜,他們這小老百姓可是吃不起,不過洛晴是神醫嘛,自然是不缺錢的。
“那我去買菜了。”
葉子秋轉身要走,就聽身後有人突然出聲,“哎,那個鄉巴佬,你站住。”
葉子秋擰了擰眉,能叫她鄉巴佬的也沒有别的人,肯定就是白家的那個大小姐,她可不想跟這樣的人接觸,隻當沒聽到,大步就往前走。
白珍珠見葉子秋竟然不理他,快步過來,攔在她面前,“你耳朵聾了,本小姐叫你你沒聽到?上次跟你在一起那位小姐不在,這是沒膽量了?”
她不是沒膽量,而是不想理這個人,也不想得罪。
白珍珠扯了扯嘴角,“呵,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以爲巴結上有錢的人,就是人上人了?還不是一樣是個鄉巴佬。”
聽她嘲諷的聲音,葉子秋歎了口氣,“所以白小姐叫住我到底有什麽事?”
葉子秋有些不耐煩,但也知道這會兒想走是走不了,“有事就快說,沒事我要走了,白小姐能不能讓開?”
“我就不讓!”
白珍珠挑挑眉,“那天跟你在一起的是哪家的小姐?”
“跟你有關系嗎?”
當然跟她沒什麽關系,但她就是想知道,之前去打聽打人問,也沒人知道她是誰。
葉子秋笑笑,有些懷疑不是沒人知道洛晴是誰,而是人家根本不想告訴她。
“抱歉,無可奉告。”
她才不會閑的慌跟白珍珠說這些話題。
葉子秋錯過身子打算走,白珍珠隻是不讓,“今兒我不讓你走你就别想走。”
笑話,她不能跟别人嗆聲,還怕他一個小村婦?
讓一個小村婦上次打了臉,她可是還記得呢!
這邊兩人互不相讓,身後便過來了一個人,“珍珠,這是在幹什麽?”
葉子秋聽這聲音有些耳熟,能叫白珍珠閨名的,那麽就是白家人?
轉過身看了一眼,果然是個熟悉的人,是白展。
白展看到葉子秋顯然也有些意外,“原來是葉姑娘,你怎麽在縣城?”
葉子秋對白展并沒有什麽好印象,但人家說話了,便也就随口答了一句,“來縣城有事。”
“哦。”白展目光莫測的看了葉子秋一眼,“令妹也來了?”
想不到他還敢問子夏,葉子秋臉色就不是太好了,“白公子似乎管的太多。”
白珍珠在一旁聽着兩人對話,在兩人臉上轉了轉,“你們認識?”
再看見葉子秋就有些鄙夷,“想不到原來是這樣的人,我還當會什麽手段,原來隻是會勾引男人罷了。”
這話讓葉子秋臉一下子漲紅了,尤其是四周看向她的異樣眼光。
“白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怎麽了?我說錯了?”
白展嘴角含笑看着葉子秋,那次葉子秋對他的警告他還記得,倒要看看她怎麽解圍。
葉子秋臉色變換,“白小姐不要以爲所有人都跟您一樣,我與令兄怎麽認識你最好是好好問問,别随便就往别人頭上扣帽子。”
被罵的白珍珠眼中騰的冒出火氣,“你罵誰呢?”
“罵誰誰知道。”
葉子秋不想惹事,但也不想那麽窩囊。
不過,接下來要怎麽收場?
不動聲色後退了幾步,“我還有事,沒空跟兩位叙舊,再見。”
說着轉身就走,卻是被白珍珠帶着人直接攔住了,“想走?沒那麽容易。”
“那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罵了我還想這麽輕易的走,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不把白家放在眼裏,不把白家放在眼裏,就是不把縣太爺放在眼裏!”
白珍珠直接把事情說到了藐視縣太爺,葉子秋也佩服起她胡謅的能力。
“白姑娘說笑了,我怎麽就不把縣太爺放在眼裏了,我可是好百姓,我隻是不把你放在眼裏罷了。難不成白姑娘能代表縣太爺?或者說,白姑娘是覺得自己連上面那位也能代表了?”
上面那位自然是指皇上,這話一出,周圍人臉色都變了,白珍珠也吓的面色慘白。
“你...你少胡說,你這是大逆不道。”
“我怎麽大逆不道了,我隻是客觀說了事實,相信有耳朵的人都聽的出來,我根本沒有說一點不敬的話。”
白珍珠直接敗下了陣,一邊的白展就開了口,“葉姑娘,是舍妹不對,您别跟她一般計較,不過,姑娘今日确實是有些過火了,就是不提剛剛的那個,是不是也該道個歉?”
白展不動聲色攔在了她走的方向,葉子秋擰了眉,看上去,這是不讓自己走,這裏人不多,剛剛看熱鬧的也被攆走了,要是他們對自己下手,怕是自己躲不掉。
葉子秋有些後悔逞了口舌之快。
但現在後悔也沒辦法。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來,似笑非笑,“這是在做什麽?幾個人欺負一個良家小婦人?”
“誰?”白展擰眉四下。
這時,一邊的圍牆後面走了個人,穿着月長的衣衫,嘴角挂着淺笑,頭發高高束起,神态高貴。
“你是誰?”
白展不認識這個人,但從這身做派上看的出,這人不是普通人。
而葉子秋看過去,眼徒然一亮,趁着衆人不備就跑到了那人的身邊,“古大夫。”
這人正是古逸。
聽說是個大夫,白珍珠就嗤了一聲,她還當是什麽大人物,本來覺得這人長的不錯,看着也挺貴氣,想着要不要靠一下。
沒想到隻是個大夫,白珍珠有些氣,白長了一副好皮囊。
“原來是個大夫啊,勸你别管這些閑事,你可知道我們是誰,你走吧,我們不爲難你!”
到底是個好看的男人,白珍珠倒是沒口出惡言。
葉子秋瞬間覺得有些無語,這個白珍珠果然是看人下菜碟,長的好看的,身世好的,有錢的,這些她都不惹,就專欺負沒權沒勢的自己,也就是小老百姓。
古逸聞言笑了,“那要是我非管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