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和之前公司前台,小愛結婚的那個。”
“哦?怪不得頭一次看到這家夥,如此的憤怒。”
見到自家少爺被打,經理先是一愣,緊接着連忙跑上前,一腳踹向騎在青年身上的司徒空空。
小不點擋在司徒空空身前,一把抓住經理腳踝,用力往後一拉。
咔擦~
經理來了一個大劈叉,西褲瞬間開檔,經理老臉由紅變白,随即捂着褲裆,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哀嚎起來。
就在這時,西餐廳的大門被人推開,數名光着膀子亮出紋身的混混,手持刀槍棍棒跑進來。
其中一名混混,手拎砍刀,嚣張的喊道:“誰砸店?不知道這這裏是九爺罩着……”
沒等混混說完,阿豹沖進來一嘴巴抽在混混的臉上,先是對着司徒空空躬身一禮,随即小跑到葉軒身旁,恭敬的道;“葉先生。”
葉軒微微點頭:“帶你的人出去等着,我吃完以後,店砸了。”
“明白,明白。”
阿豹也不敢多說二話,轉身對手下小弟道:“出去等着,别打擾葉先生用餐。”
“葉先生?傳說中九爺上面的那位?”
混混們自然也都聽說過,這位‘葉先生’的威名,一個個收起之前的嚣張,偷偷用餘光看了一眼葉軒,輕手輕腳的走出餐廳。
“豹爺,豹爺你怎麽走了,我們可每年都給九爺上供的,豹爺!”
經理捂着褲裆,邁着内八字,小跑出餐廳,但卻被阿豹一腳踢了回來:“媽的,還不把葉先生的點餐上了,要不然等下卸你四肢。”
何笑走到吓坐地上的服務生旁邊:“問你現在九分熟能不能做?”
服務生連連點頭:“能…能……”
“呸!”
何笑對着服務生啐了一口:“在洋餐廳當個服務生,就給你牛逼夠嗆,記住,華夏這頭獅子已經醒了,他們也不再是洋大人,老子在國外,頂級餐廳很多都是中餐,懂嗎?”
“不…不懂……”
“連國都沒出過的家夥,你這輩子也就是服務生的命了,還不快去後廚告訴讓主廚煎牛排。”
“是…是……”
服務生連滾帶爬的朝向後廚跑去。
何笑不屑的道:“服務生不丢人,我家老爺子進入賭界的時候,也當過服務生,丢人的是你這種,當服務生還能當初優越感的家夥,傻逼。”
葉軒站起身,走到騎在青年身上,不停揮拳的司徒空空身旁:“好了,再打下去人就被你打死了。”
“媽的,結婚怎麽浪無所謂,結婚之後就應該對家庭妻子負責,他這種人渣打死也活該。”
“很難想象這種話是在你嘴裏說出來。”
葉軒笑着拉起司徒空空:“你爲什麽不說你,有老婆還出去勾搭小愛,另外這些年光我知道的,你就嫖了多少,你對弟妹負責過嗎?”
“那不算…畢…畢竟我們沒領證。”
“可拜堂了,古時候這就已經成親了。其實腳上泡自己走的,每個人一生都會面臨很多選擇,當初小愛既然選擇了他,那麽這一切都是她應該承受的,更何況你就是個單相思,連前男友都不算。”
葉軒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青年說完,一把掐住司徒空空下巴後面的軟肉:“我是不是應該也爲我弟妹出頭,狠抽你一頓,剛才在酒吧,你和我裝逼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
“幹啥,幹啥,你撒手,疼……”
司徒空空瞬間恢複之前嬉皮笑臉的摸樣。葉軒笑道:“其實有些話按理來說我不該說,但畢竟你是我兄弟,我也是你大哥,所以我就說了,你長着逼樣,李三配你綽綽有餘,而且李三隻是年幼開始習武,所以身材比較壯碩,我可不是沒提醒你,等
今後我空閑下來,幫她針灸恢複身材以後,被其他公子哥撬走了,你可别哭着喊着說後悔。”
“我巴不得她跟人跑了,這樣也就沒人管我,天天浪……”
司徒空空聲若蚊蠅的小聲嘟囔起來。
葉軒沒有繼續和司徒空空說什麽,而是回到座位。
很快,牛排端上了來,葉軒搶過牛排放在自己身前。
林詩涵嘟了嘟嘴:“不是說請我吃飯,結果你就點了一份……”
葉軒一邊心細切割着牛排,一邊微笑道:“我晚上沒有吃東西的習慣,這些就是給你點的。”
林詩怪異的看向葉軒:“說實話,我自己想吃什麽,我都不知道,但你點完餐,我竟然發現自己很想吃。”
“因爲我知道你的習慣,每一次在點餐的時候,都會犯選擇恐懼症,所以我就按照你平時的飲食喜好,點了一些。”
葉軒說完把切割成小塊的牛排,放在林詩涵的身前。
林詩涵看着眼前牛排,不由的一陣驚訝,這牛排切割的大小均勻,竟然不大不小,正好是自己理想中的大小。
三十分鍾後服務生端來兩杯咖啡,葉軒擡頭道:“三塊方糖。”
林詩涵把兩塊方糖放進自己的咖啡杯中,下意識的咬斷半塊,一半放在自己的杯中,一半放在葉軒的杯中,這一切是那麽的自然。
忽然林詩涵對葉軒不好意識道:“這今天也不知道爲什麽,就給你的方糖咬斷半塊,再換一杯吧。”
葉軒搖搖頭輕笑道:“我們以前一直都是這麽喝咖啡的,半塊糖的咖啡,這是我的一種習慣,就像我之前做的那些,那也是某人的習慣,看來在你心底深處,還記得我的習慣。”
林詩涵俏臉一紅,顯然聽出來葉軒話中的含義,連忙對葉軒轉移話題道:“我記得有人對我說過,咖啡加半塊糖,那這杯咖啡就如同人生一樣,苦比甜多。”
聽到林詩涵的這句話,頓時葉軒的鼻頭有些發酸,這句話就是自己曾經說過的。曾經的刻骨銘心雖然如今已經忘卻,但那深入骨髓的習慣,是怎麽也忘不掉,抹不去的。哪怕你把我忘記,但我在你腦海中,依然有抹不去的痕迹,那就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