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麽樣?”
葉軒擺了擺手:“我沒事,這地方血腥味太重了,我們先回韓家吧。”
另一邊在韓家,竹葉青接到一個電話,臉色突然一變。
韓允馨連忙對竹葉青道:“姐,是不是葉軒發生了什麽事。”
竹葉青表情沉重的道:“死了,葉軒與那個主人同歸于盡了。”
“不可能,葉軒那麽厲害怎麽會死,姐你騙我的對不對!”
韓允馨坐在地上,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韓家主看了看韓允馨母女,又看了看竹葉青,上前把韓允馨攙扶起來。
“不管怎麽說,你都是我女兒,這些年苦了你,因爲有那個婆娘和主人的威脅,我不敢去找你們母女,這次回家了就别走了。”
韓允馨哭的眼圈通紅,看向韓家主:“真心的嗎?”
“當然是真心的,你身體裏流淌着我的血,我們是血濃于水的父女,天下父親哪有不愛女兒的?”
韓家主摟住韓允馨的肩膀:“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混在娛樂圈,爸知道你的苦,放心,以後爸爲你撐腰,不會有人在欺負你了。”
“爸!”
韓允馨摟住韓家主的肩膀哭的梨花帶雨:“可是葉軒他,葉軒他因爲我死了……”
“誰告訴你我死的!”
一陣虛弱的聲音傳來,隻見夜天子等人攙扶這滿身是血的葉軒走了進來,韓允馨一把推開韓家主,沖上前對着葉軒就是一頓粉拳。
随即抱住葉軒哭了起來:“剛才吓死我了,我以爲你真的死了呢。”
就在這時,竹葉青一把拉開韓允馨,對着葉軒也是一頓粉拳,隻不過韓允馨的拳頭不痛不癢,竹葉青的打的葉軒傷口再次迸裂,流出鮮血……
“竹葉青你大爺的,人家是粉拳,你這可是鐵拳,輕點啊……你這個先天武者,是真的想錘死我嗎!”
竹葉青面如冰霜,冷冷的道:“錘死你這個小白臉才好,我知道你是想試探韓家主,但你竟然連我都騙!”
“這不是顯的逼真嗎……”
“我讓你逼真,我讓你逼真!”
竹葉青氣的擡手就打,但這一次卻力氣小了很多。
葉軒看着夜天子等人;“還他媽笑,看着我被這娘們活活打死你們開心嗎?”
司徒空空不屑的癟癟嘴:“你怎麽騷,天天沾花惹草的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你信不信我讓你死在我的腳下!”
葉軒二話不說,對着司徒空空上去就是一腳……韓家主瞬間明白過來,心中也是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幸虧自己剛剛動了恻隐之心,雖然怎麽多年過去了,自己對韓允馨母女并沒有多少感情,但心裏卻又一絲内疚,之前說想要補償的話也是發自
内心,看來也正是因爲這句話救了自己一命。
韓家主上前對葉軒噓寒問暖道:“我這就聯絡中海最好的大夫,來上門給葉先生看傷,如果葉軒不放心也可以去我韓家開的私人醫院,那裏的醫療設施都是最先進的。”
“沒必要,既然你知道我是冥皇,就要明白,我翻手爲生,覆手爲死,我能殺人同樣能救人,這天下比我醫術還要高明的大夫,并不多。”
葉軒随意的擺擺手,輕拍韓家主肩膀:“剛才你的所作所爲暫時過關了,所以留下你一條命贖罪,補償他們母女,另外給我找個浴室還有一套衣服,我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回燕京了。”
葉軒洗漱一番後,簡單的運功打坐,讓自己身上的傷口結痂,雖然有些地方還在流血,但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樣宛如血人。
換了一身衣服,留下韓允馨母女,在上飛機前,葉軒對韓家主道:“有因就有果,當初如果不是允馨母親家裏強拆那個女人的房子,也就沒有她們母女二十年的颠簸流離,你好自爲之吧。”
說着葉軒與衆人直接上了韓家的私人飛機,飛往燕京。
在飛機上,葉軒檢查着腦海之中,這一次和以往不同,并沒有出現新的功法。
葉軒撓了撓頭,喃呢自語道:“難倒因爲這次是碎片?”
“老大,出啥事了?愁眉苦臉就像尿急、尿頻、尿不盡一樣。”
司徒空空搖頭尾巴晃的走過來,對葉軒賤賤的挑動眉毛道。
“我看你是尿血、尿疼、尿等待……”
葉軒白了司徒空空:“有什麽事?”
“沒啥事,就是問問你在密室時候,你答應我的什麽時候兌現……”
葉軒冷冷一笑,擡手抓住司徒空空的腦袋;“兌現?現在就可以,但前提你要死。”
“你撒手……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葉軒笑着松開抓住司徒空空腦袋的手,一把撤掉他的上衣,露出一條刺繡着鴛鴦戲水的紅布兜。
“你小子寶貝真多,等下回家就去給你那個藏寶庫撬開,看看裏面都有什麽。”
“不行,這些寶貝是我以後嫖的時候沒有錢,哪去抵押的東西,你不能奪……”
沒等司徒空空說完,就被一旁的李三抓住,緊接着就是一陣噼裏啪啦,伴随着司徒空空殺豬般嚎叫的女子單打……在重要嘲笑司徒空空的時候,夜天子忽然對葉軒道:“大哥,剛剛得到消息,毒三角老大喪昆的兒子在華落網,因爲拘捕被當場擊斃。這個喪昆生性多疑,重來就不會相信任何人,聽說在床上做那事都帶着
槍,害怕有人對他暗殺,可這個喪昆因爲早些年身受重傷,不能生育,所以雖然女人不少,但也隻有這一個兒子,現在他擊斃,可以想象喪昆此時都要瘋了。”
葉軒不屑的一笑:“發瘋?這喪昆如果不是滑不留手,像泥鳅一樣找不到他的位置,我早就把他滅了!”
很快飛機抵達燕京機場,葉軒下了飛機,便有一輛紅旗轎車停在不遠處,見到葉軒後,沈玲玉快速下車,朝向葉軒這邊跑來。
“是我通知沈阿姨啊,大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夜天子笑着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