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人讓我重獲新生,我是不會背叛他的。”
葉軒又伸手在貴婦身上點了幾下:“既然如此,那麽我的懲罰要加倍了。”
随着葉軒的滑落,貴婦蒼白的臉色瞬間紅了起來:“好熱,好冷,好疼……”
嘩~
冷熱與痛楚,令貴婦忍不住失禁,淡黃色的尿液順着大腿流淌下來。
葉軒退後一步,看向不遠處低着頭,抖似篩糠的韓家主道:“這媳婦是你女人吧?她絕對是個變态,有受虐傾向。”
韓家主微微點頭:“的确是這樣……”
“太變态了。”
葉軒對着門口大喊道:“司徒空空,這邊有個受虐狂,我逼問不出來,現在就讓你和她拼一把,到底誰更變态……”
“呸!我堂堂玉面盜聖,風流潇灑怎麽可能是變态!”
司徒空空單手背後,邁着裝逼小方步走進來,看着貴婦下意識的吞咽了口吐沫:“失禁了啊?真夠牛逼的,老大你對她幹啥了?”
“少說廢話,問出她主人在什麽地方。”
“哦。”
司徒空空答應一聲,走上前掰開貴婦的嘴,倒入幾顆粉色藥丸,随即貴婦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你這個醜男對我做了什麽。”
“沒啥,給你喂了幾顆春毒……”
司徒空空賊眉鼠眼的賤笑道:“我剛才看到你們家院裏面養了不少大狗,你說我弄跟火腿腸,把這藥塞進去,然後喂狗,再把你丢狗圈裏,你才你會是什麽後果。”
貴婦吓得連連後退:“不要,不要!”
“對了,韓博君是你兒子?放心我會把韓家老肉病殘孕,加上家丁管家,都送到狗圈旁邊,圍觀你的。”
說到這司徒空空搓了搓手:“想想就興奮,你最好别說,好讓我看看看這場跨越種族的大戰!”
貴婦靠在牆邊,渾身不停的顫抖:“你這個醜男,你不得好死!”
“我得不得好死,那不歸你管,現在你能管的就是院子外面的那幾條大狗!”
司徒空空一把抓住貴婦的頭發,扯着就要往出拽。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那你就快點說,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看大戰了。”
“主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詭秘,他是想找我做那個的時候,讓我去找他,但最近幾年我年紀大了,主人對我沒有了興趣,反而喜歡上了韓允馨這種小丫頭,所以我有好久沒有見到過主人了。”
司徒空空癟癟嘴:“和沒說一樣,算了,把你丢狗圈吧。”
“停,停,我有線索。”
“說!”
“主人說最近國家全部注意力都在大選上,所以他就開始行動,先收了斧頭幫、小刀會等等這些中海黑幫勢力,然後在殺掉竹葉青,同意華東黑幫……”
“這破事我早就知道,不用你說,所以你還是進狗圈吧!”
“不要,不要,我聽住在我韓家的大人說過,最近主人喜歡上一個幫會老大的女兒,他現在肯定就在那個幫派裏面。”
司徒空空回頭看了一眼葉軒:“可信嗎?”
葉軒點點頭:“她跟了那個主人幾十年,對他很了解,可信度還是有的,問問什麽幫派。”
司徒空空對貴婦繼續問道:“那個幫派叫什麽。”
“黑虎堂!”
司徒空空抽出死亡之刃:“那就沒有必要留你了,老大不愛殺女人,我可是專傷女人心,也專要女人命!”
司徒空空剛要出手,便被韓母攔住,韓母弱弱的對司徒空空道:“我能不能問她幾句話?”
“我老大的丈母娘當然可……”
司徒空空沒等說完,便感覺到自己身後散發的殺氣,不用想也知道,殺氣的主人肯定是葉軒,連忙改口道:“問,問,随便問……”
韓母看向貴婦:“當年我未嫁給韓家的時候,我魏家是中海最大的地産家族,你說強拆你家這肯定不可能,我父親是不會做這種事的。”“無商不奸,你父親邪惡的一面又怎麽會讓你看到,如果不是你魏家霸占我的家,我現在就是個普通家庭婦女,相夫教子,家庭和諧,但就是因爲你父親,弄的我家破人亡,讓我被主人收留,調教成現在這
個變态的性格,你說我爲什麽不恨你!”
“所以你就讓你那個什麽主人殺了我父親?”“沒錯,90年代的那場吸血鬼慘案,就是我主人所謂,殺的人也是你父親,這一切都是我主人爲了替我報仇,後來我主人被國家部隊追殺,逃進韓家,答應今後保護韓家,并且願意把這個長生不死的秘法教
給韓家,沒想到韓家這群傻子真的相信了,後來風頭已過,我主人實力恢複,便殺了當初的韓家家主,讓我嫁給這個男人,并且控制韓家。”
“怪不得你當初對我們母女打罵,韓家無人敢管,這個男人更是絕情把我們趕出韓家。”貴婦瘋狂的笑了起來:“把你們趕出韓家是這個懦弱的男人動了婦人之仁,要不然我就把你們母女親手折磨死,當初我想過把你們母女殺死,但看到你們倆沿途行乞要飯,就沒有動手,沒想到養虎爲患,讓
你兒女這個小賤貨聯絡到這樣的高手。”
噗~
司徒空空擡手一刀刺入貴婦胸口,随即甩了甩上面的血,看向葉軒:“老大,我們是不是該去黑虎堂了?”
“在稍等一下。”
葉軒搖搖頭,看向韓家主:“我看着你處理這件事,滿意的話留你一條命。”
韓家主眨了眨眼睛, 大腦飛速運轉,并沒有對葉軒求饒,而是跪在韓允馨母女身前。
“老婆,女兒,是我無能,當年沒有辦法保護你們,這些年我們受苦了,求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愛你們。”
司徒空空收起死亡之刃,在葉軒耳邊不屑的道:“這貨演技足以媲美影帝。”葉軒搖搖頭:“不一定都是在演戲,也有幾分真情流露,畢竟妻子和兒女都是男人要保護的,韓家主也是個男人,他或許會爲了自己的性命,和整個韓家,不敢反抗主人,但他心裏卻不願意傷害韓允馨母女,說起來他不是心狠,隻是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