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何笑說完,一旁滿臉是血的司徒空空咳嗽兩聲,何笑連忙轉移話題。
“我是開玩笑的,我家在燕京有個一百八十平米的大三居,車是一輛奧迪A6。”
眼鏡妹點點頭:“條件也蠻好的,那你是什麽學曆,這件事也是我最關注的,畢竟我是北大碩士,如果你沒有文化的話,今後我們很難有共同話題的。”
“北大碩士,真巧,我學曆比你高一點點,我是哈佛的博士。”
眼鏡妹想了想,對何笑問道:“既然是哈佛的博士,那請問何先生,一滴水,自由落體掉下,會對人産生怎麽樣的威脅呢?”
“你有病吧,你看那個下雨被雨點打死的?”
何笑不屑的一笑,随即裝作一本正經的道:“不一定,也可能砸腳面上,打骨折了,哈哈,就這樣還碩士呢,連下雨都不懂……”
“何先生,現在我認爲你是滿口謊言,我們不合适,再見。”
眼鏡妹說完,起身就走。
何笑看向葉軒:“這學習學傻了吧?還他媽一滴水砸死人……”
“注意聽題,人家說的是自由落體,也就是沒有阻力,她要你給她一個計算的公式,可你這傻貨竟然說什麽下雨……”
林詩涵無奈的對何笑道:“我真的很想問一句,何笑你真的是哈佛畢業嗎?不會是走後門上去的吧?”
“我真的是哈佛,隻不過是因爲和校長賭博,他輸了讓我去的哈佛……”
“這個是女學霸,我搞不定也正常,在換一個,不得不說這相親挺有意思。”
何笑拿出支票本,随手寫下十萬,遞給王姐:“在給我聯系一個。”王姐雖然猜到何笑可能有些錢,但也沒有想到,一個烤串的朋友竟然這麽有錢,随便就給自己十萬塊支票,王姐眉開眼笑的看向何笑;“你放心,你就算想相親到下月,我都能給你辦到,這次一定給你找一
個好看的姑娘。”
随着王姐打過一通電話後,很快一名渾身珠光寶氣,滿身國際名牌的女人走了進來,嗲聲嗲氣的道:“王姐,這次相親的人是誰吖。”
這時候司徒空空看着女人,忍不住小聲嘟囔道:“滿身的名牌,手裏還攥着路虎車鑰匙,如果我沒猜錯,這種小三标配的打扮,她的職業應該是做外圍的,而且解鎖了各種姿勢……“
“解鎖各種姿勢?”
小不點疑惑的看向司徒空空:“啥意思?”
“就像打遊戲闖關一樣,玩過一次解鎖一個姿勢,玩過一次解鎖一個姿勢,玩到最後通關滿級,各種姿勢全能駕馭的遊刃有餘……”
“呃……”
衆人這次終于聽明白司徒空空的意識,無不鄙視的看向這貨。
但葉軒卻輕笑道:“還有一樣空空沒看出來,這女人懷孕了。”
王姐拉着女人指着何笑道:“這位是何笑先生。”
“何先生你好。”
“好。”
何笑随意的敷衍一聲,面對這樣的女人他一點提不起興趣,說句不好聽的,在自己的酒吧隻要勾勾手,便會有無數這樣的女人,争搶着投懷送抱。
“何先生,你有……”
沒等女人對何笑提問,何笑直接道:“我有一個爸,一個媽,有個小棋牌室,有七十平米的房子,三十萬的車,我的年薪在二十萬,雖然是哈佛畢業,但是走後門進去的……”
女人伸手阻止何笑說下去:“我不是問着個,錢這東西所謂我不缺。你隻要不讓我養你就行,房子我燕京有房,車我也有攬運,我就想問你,你能接受喜當爹嗎?”
“喜當爹?”
何笑疑惑的看向女人的肚子,不确定的道:“啥意思?”女人很坦蕩的對何笑道;“我現在懷孕了,當然孩子不是你的。如果我們結婚你要對這個孩子和自己親生的一樣好。并且孩子他爸如果來,你就出去住幾天我和他住一起,當然你不是沒有好處,孩子的父親
在燕京很有實力,你也多多少少可以借上一些光。”
噗~
衆人無不笑噴,何笑嘴角抽動的看着女人:“我真的很想聽聽這個孩子父親是誰,到底有多麽大的勢力,能怎麽裝逼……”
“告訴你也無所謂,畢竟我老公的身份就算是你這種普通人,也應該聽說過。”
女人說到這,點燃一根女士香煙,得意的道:“聽過九州财團嗎?”
何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軒,對女人點點頭:“知道啊。”
“九州财團的第三代繼承人,葉公子。”
“你的種?”
衆人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葉軒,偏偏唯獨林詩涵,不解的道:“他們看你怎麽做什麽?”
“長得帥呗。”
葉軒敷衍一句,随即瞪了衆人一眼……
何笑對女人指着葉軒等人:“你看看他們,有你認識的人嗎?”女人打量幾眼,搖了搖頭:“我在燕京接觸的可都是達官貴人,各種頂級的富二代,怎麽會認識這些奇形怪狀的家夥,我這個人就是直爽,有什麽說什麽,我不想結婚以後,你說我騙你。和你說實話其實你
這樣的我還真看不上,如果不是應付我爹我媽,我不可能和你結婚。”
“咳咳~”
何笑咳嗽兩聲,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告訴你了,妹子你被人騙了,因爲葉大少我認識,他是不可能看上你的,就你這樣脫光躺他床上,他都不會摸你一下。”
葉軒連連點頭,心中暗道:“還是何笑了解我……”
“你是在拿我打趣嗎?就你這種普通庶民怎麽可能和我老公有交際。”
女人白了何笑一眼,看向王姐:“王姐,這次這樣的男人你别給我介紹了,自己沒有能耐,還不能忍受女朋友劈腿,這種人下輩子也找不到女朋友。”
小不點對夜天子道:“二哥,我邏輯碎了一地啊……”
夜天子裂動嘴角:“被說你,我邏輯也散落在地上……”葉軒無奈的搖搖頭道:“婦女大翻身,現在翻的過頭了,這種不要禮義廉恥的話都能當衆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