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空不領情的推開大叔的手:“你誰啊你!别和我相提并論,空哥我不是偷渡的!”
中年大叔搖了搖頭:“哎……前些天我也是怎麽說的,可是他們根本不相信。”
一旁長相十分帥氣的青年道:“在這裏的不光都是偷渡客,也有冤枉進來的。”
“冤枉?”“沒錯啊,比如說我!就算被冤枉的,我女友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我,我爲了報答她的知遇之恩,我選擇在和她啪啪的時候,賣力的迎合她。事後她開始嫌棄我,要和我分手,我就找她要了兩千塊的分手
費,怎麽凄美的愛情,咋就被掃黃的說成鴨子呢……”
“第一聽到有人把‘鴨子’說的怎麽有文化氣息……”
司徒空空對帥氣青年豎起大拇指:“果然,帥哥多數都是GYA,不是GYA來就是鴨……”
葉軒滿頭黑線的踢了司徒空空一腳,怒道:“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試試。”
“我不是說多數嗎?也不是說全部,大哥你是那少部分的人。”
司徒空空對葉軒敷衍的說完,跑到帥氣青年身前。
“哥們,原來你是做男人最羨慕職業的啊,和我說說你的鴨路曆史,來找你的姑娘,有沒有長得漂亮的。”
“有!隻不過很少,上次我就碰到一個,十八歲,因爲和男朋友吵架,賭氣來找……”
葉軒不理會找到興趣相同知己的司徒空空,而是躺在硬硬的木闆床上。
就在這時,牢房的門開,海關帶着四名青年,走了進來。
“媽的,今天真是有意思,先是碰到光明正大大白天偷渡的,這次竟然碰到一個自己投案自首的。”
海關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轉身走了出去。
四名青年進門後,看了看中年大叔,又看了看與帥氣青年聊天,時不時發出淫笑聲音的司徒空空,最後把目光聚集在葉軒身上。
四名青年把葉軒看的雞皮疙瘩直冒,不由的心裏诽謗道:“這四個不會是GYA吧?怎麽看我幹什麽?”
就在葉軒暗暗猜測的時候,四名青年蹲下身脫下自己的鞋,把鞋墊抽出來,拿出一把隐藏在其中的匕首,不由分說上前直奔葉軒的脖刺去。
葉軒也沒有想到,與自己無冤無仇的四人,會忽然對自己痛下殺手,畢竟自己可是第一次來南島。
四名青年的匕首距離葉軒的咽喉越來越近,他們可以猜到,在如此猝不及防之下,葉軒是一定躲不開的。
但他們卻沒有想到的是,葉軒何等的人物?這四名青年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他們在怎麽偷襲,也不會傷到葉軒分毫。
就在匕首鋒利的刀尖要刺中葉軒咽喉,四人認爲得手的時候,躺在木床上的葉軒忽然消失。
四把匕首同時紮在還保留葉軒體溫的床闆之上,就在四人愣神的功夫,葉軒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
“就憑你們四個也想殺我?”
四人聽到葉軒的話,連忙回身,隻見葉軒正面帶微笑的看着自己四人,四人沒有停留連忙擡起匕首,朝向眼前的葉軒刺去。
嗖~
一陣破空的聲音傳來,四名青年忽然倒飛出去,撞在牢房的牆壁上,緩緩滑落下來,看他們四人肩膀嚴重變形的摸樣,顯然是受到巨力重創。
在場之人,除了司徒空空以外,包括捂着骨骼粉碎肩膀,大聲痛嚎的四名青年,他們誰都沒有看出來葉軒是如何出手的。
葉軒微笑着緩緩走向四名刺殺自己的青年:“刺殺我是有代價的,那就是生!不!如!死!”
四人聽着有節奏的腳步聲,看着一步步走來的葉軒,原本陽光帥氣,宛如鄰家大哥哥的葉軒,在他們四人眼中仿佛變成代表死亡的死神,每一步都預示着他們距離死亡也更近了。
“你别過來!”
四名青年已經被葉軒吓破了膽子,顫抖着手舉起匕首,爲自己壯膽,指着葉軒驚聲道。
“這種東西是傷不到我的。”
葉軒笑着伸出手指,輕輕的彈在匕首上。
匕首被葉軒一指彈的碎裂,鋒利的碎片劃破四名青年的臉頰,流出鮮紅欲滴的鮮血。
四名青年尖叫道:“啊!不要過來,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葉軒玩味的看着四名青年:“我當然是人,說說吧,你們是誰,爲什麽要殺我!”
四名青年捂住被葉軒打碎的肩膀,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結結巴巴的惶恐道:“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
“你們現在這裏有四個人,今天隻能活命三個,死一個,說說你們誰想活,誰想死。”
“我想活!我想活!”四名青年連忙争先恐後的搶着唯一活命的名額。
葉軒雙手抱懷,看着四人不屑的道:“想活命,就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誰說的好,誰說的全面,我就放過他,最後剩下那個你們知道後果。”
“我說,我說!我們是竹幫派來的殺你的。”
葉軒轉頭看向司徒空空:“竹幫?記得我們上次在何家爲和老爺子悼哀,就有我這個幫派的老大,沒想到他們竟然敢派人來刺殺我。”
“咋整?按照你小肚雞腸,有仇必報的性格,肯定滅了這竹幫啊……”
“滾蛋,誰是小肚雞腸……”
葉軒瞪了司徒空空一眼:“這個雖然是南島最大的幫派,可還不放在我的眼裏,這筆賬以後再算。”
葉軒好奇的看向四名青年:“竹幫的人爲什麽要殺我。”
四名青年,面面相觑,對葉軒連連搖頭:“我們也隻是竹幫的小角色,真的不知道上面爲什麽派我們來殺你!”忽然其中一名青年一拍腦袋,對葉恒道:“我想起來了,我再給老大倒水的時候,偷偷看到必殺令上面的内容,好像是寫着你勾引了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