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點點頭,對司徒空空說完,回頭看向老漁民。
“把你的銀行卡号寫給我,我答應賠償你的錢,我一定會給你。”
老漁民把銀行卡好寫給葉軒,在他想來,葉軒百分之百不會給自己打錢,現在找自己要銀行卡号,隻不過是面子過不去,找個台階下罷了。
老漁民雖然猜到葉軒的想法,但還是不敢得罪他們二人,當然殊不知在幾天以後,老漁民的賬戶竟然多了五千萬,當然這都是後話。
葉軒與司徒空空縱身跳下海,施展輕功,踏浪前行,朝向遊輪的方向跑去。
在遊輪之中,金碧輝煌奢華的大廳之中,無數的男男女女身穿昂貴的衣衫,端着紅酒聊着天,優雅的鋼琴音樂傳來,在台前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輕咳兩聲,朗聲道。
“今天非常感謝各位可以賣我劉松平一個面子,來到今天的慈善拍賣晚會,我們大家在普通人眼中,已經是成功人士,是這個社會成就了我們,而今天我想我們也應該回報一下社會。”
啪~啪~
台下響起雷鳴辦的掌聲,一個人在起步的時候,可以不要臉,可以用盡心機,在成爲人上人之後,便會享受那高人一等的生活。
同時也在乎氣自己的名聲。所以這些麽上流人士,經常會組織一些慈善晚會,一是在晚會上可以結交一些,在事業上對自己有所幫助的朋友,二是花點小錢,買一些榮譽賺名聲。
劉松平壓了壓手繼續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現在我國有許多貧苦山區的孩子,每天都要翻過兩個山頭才可以到學校,我想這次拍賣所得的錢财,全部用于支援平困山區,建造希望小學!”
“劉董,真是我商界的楷模啊!”
“是啊,劉董此乃善舉!”
台下又是一片掌聲,不少想和劉松平的集團,有所合作的公司老總紛紛起身,拍起了他的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劉松平聽到下面人拍的馬屁,顯得十分受用,頓時面帶微笑,朗聲道:“下面有請南島,江家,江婉清小姐,上台獻出她到來的第一件珍寶!”
劉松平話落,伴随着一陣掌聲,一名二十四五歲,身穿晚禮服十分漂亮的美女,捧着一件精美的小盒子款步上台。打開盒子後,露出一件精美的翡翠扳指:“這枚翡翠扳指,是我在英倫一位收藏家手裏買到的,是當年清朝王爺佩戴的老物件,兩年前我花了四百八十萬買下了它,今天我江婉清就抛磚引玉,把這枚扳指拿
出來拍賣,起拍價四百萬,最低加價十萬元!”江婉清說完,一名明顯酒色過度的青年男子,高聲道:“早就聽聞南島四大家族江家的大小姐美麗的不可方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我田爽願意出一千萬買下這枚翡翠扳指,隻爲嗅到扳指上婉清小姐
留下的餘香。”
一名台腔十足的青年一打響指:“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麽江家要來大陸做慈善,但我張家大少,張偉,今天就爲了你了江婉清,也願意出資兩千萬拿到婉清你摸過的扳指。”
看到張偉,江婉清心底便不由産生厭惡感,但在這公共場所卻不能表現出來,但江婉清是真的不希望這枚扳指被張偉所拍的。
“小子什麽年代了,你們這群南島的家夥,竟然還敢看不起内地,真的以爲我們吃不起茶葉蛋嗎?”
田爽馬上舉手喊出價位,并且挑釁的看向張偉:“兩千一百萬!”
張偉起身不屑的道:“和我南島張家鬥富?你們連茶雞蛋的吃不起的窮鬼,有什麽資格,我出三千萬!”
“真是可笑,你們南島也就是我們國家的一個省!竟然敢貶低自己的國家,真是不折不扣的敗類!”
田爽怒罵一聲,站起來舉起手:“三千五百萬!”
“五千五!”
張偉指着田爽:“說你是窮人,你就是個窮人,敢繼續叫價嗎?”
田爽滿臉怒氣的看着張偉,但他說的很對,自己能拿出三千五百萬買一個扳指,這已經是沖動的結果,但讓他拿出五千萬,他自問做不到。”
張偉雙手抱懷,得意的掃視四周;“一群窮逼,繼續叫價,我張偉今天看看你們能出多少錢。”
頓時場面一陣安靜,雖然在場不少富商,都很憤怒張偉的話,可卻礙于張家的勢力,全部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想借個衛星電話可以嗎?”
就在這時候,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衆人扭頭看去,隻見穿着廉價大褲頭光着膀子的葉軒,與滿身濕漉漉的司徒空空,站在拍賣會現場的門口。
張偉看到葉軒和司徒空空後便是一陣皺眉,厭惡的道:“這就是所謂的内地商業精英的聚會嗎?怎麽會出現這種下九流的漁夫!”
“你說誰是下九流!老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折,塞進菊……把你當燒雞買了,你是不知道你空哥有多牛逼!”
司徒空空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手揍張偉一頓,但卻被葉軒阻攔下來。
“算了,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廢物,不配要你出手,我們是來辦正事的!”
葉軒說完,再次朗聲道:“我們兄弟二人,有萬分火急的大事,想借用你們的衛星電話!”
張偉頓時大怒道:“你們倆個漁夫說誰是狗?”
“人貴自知,你能清楚的了解自己的身份,這點難能可貴!”
“你們兩個下等的庶民!來人啊!給我把他們倆丢下海!”
随着張偉的大喊,站在旁邊的帶着墨鏡的黑衣人,朝向葉軒與司徒空空沖了過來。
“張偉!你夠了!”
台上的江婉清大吼道,指着葉軒和司徒空空二人:“我們都是華夏的同胞,看到兩人遇難,我們難道不應該幫上一把嗎?如果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來做什麽慈善!”聽到江婉清的話,張偉一擺手,幾名黑衣保镖重新回到他的身後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