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老爺們,别狼哭鬼嚎的,讓人看到丢不丢人。”
小偷一巴掌抽在司徒空空嘴上,在身上拿出一個小銅鼎丢給葉軒。
“不知道你和我丈夫認識,偷了你東西不好意識,現在物歸原主。”
說完,小偷便壓着司徒空空就走,葉軒閃身攔住二人:“你是誰,不說清楚我不會讓你帶他走的。”
小偷左右看看圍觀的行人,對葉軒道:“去你家說吧。”
司徒空空滿嘴是血的哭喊道:“大哥,你不能帶她回家,她可兇殘了,專門欺負女性,帶她回家大嫂可就危險了。”
“再廢話我把你牙都打掉。”
小偷又給了司徒空空一個大嘴巴,看力道絲毫沒有留手……
别墅客廳中,司徒空空蜷縮在角落,捂着臉悲慘的哭了起來。
小偷大馬金刀的跨坐在沙發上,一旁林詩涵與潇薔薇好奇的看着她……
小偷忽然站起身,對葉軒雙手抱拳:“就問冥皇大名,沒想到今日一見,竟然如此年輕的漢子,在下燕子門李三!”
“燕子門李三?抗日神劇演過你,另外這裏是華夏,叫我葉軒就好……”
李三搖搖頭爽朗的道:“恭敬不如從命,葉軒先生,李三之名并非是人的姓名,而是我燕子門門主的叫法,在下真名李小婉!”
葉軒好奇的問道:“你爲什麽要叫司徒空空爲丈夫?”“我燕子門與盜門,時代交好,我父親與上一代盜門門主更是八拜之交的兄弟,在我們小的時候便将我與司徒空空定下婚約,并且在五年前拜堂成親,隻不過司徒空空嫌棄我,洞房花燭之後,便逃出盜門。
”
噗~
葉軒差點笑噴出來,對李三道:“你們來不光拜堂,還洞房了啊?”
李三絲毫沒有嬌羞,對葉軒抱拳道:“正是。”
“别聽她瞎說,我是被逼着拜堂,然後被他爸還有我師父下了藥,才稀裏糊塗的入了洞房。”
司徒空空委屈的看向李三:“我敬你是條漢子,放過我行不?我們真的不合适,我已經有喜歡的人,她叫小艾。”
林詩涵忍不住打岔道:“可小艾早在三天前就結婚了啊,請帖都發在我的微信裏,我還給轉了紅包。”
司徒空空哭聲更加大聲;“我的小艾,三天不見,你已身爲人婦。”
李三一把抓住司徒空空的腦袋:“你這是在婚内出軌嗎?”
“沒錯,咋地,有能耐你休了我。”
司徒空空雖然說話很硬氣,但看他唯唯諾諾的摸樣,還是很懼怕李三的……
“我李三出身名門,不會做出休夫這種事,除非你寫下休書休了我。”
“寫,老子現在就寫!”
司徒空空說到這,偷偷看了一眼李三:“寫完休書以後呢?”
“我說過我李三出身名門,不會做出休夫也不能忍受被夫君所休,如果你想休了我,可以,但我會馬上殺了你,然後自盡以保我李家名譽。”
司徒空空哭喪着臉,跪在地上:“好漢,求你放過我吧,天下好男人那麽多,你爲啥就盯上我了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拜堂成親,天地爲證,我可以容忍你司徒空空對我不忠,但我李三不能對你不貞,這是規矩。”
葉軒好奇的對李三問道:“你爲什麽會來偷我東西?”
“受人之托。”
葉軒看着手中的青銅鼎,疑惑的對李三道:“誰?”
“江湖上的朋友,他也是幫朋友的忙,他的朋友好像叫什麽李柯。”
“李柯?天火殿主李柯?”
葉軒瞬間想起,這青銅鼎正是當初天火殿委托破軍,在江城博物館搶奪的東西,但卻誤打誤撞落入自己手中,如今李柯又找人來偷竊,那麽這通鼎肯定不簡單。
“老大,嫉惡如仇,小肚雞腸的你,不是最痛恨别人偷你東西嗎,這像漢子一樣的娘們偷你東西,你是不是應該弄死她?”
司徒空空的聲音打斷葉軒的思路,隻見這貨哭的梨花帶雨,懇求的看向葉軒。
葉軒笑着搖搖頭;“我也不是殺人魔王,爲什麽要殺人?”
“葉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小碗動手,看我怎麽收拾你!”
林詩涵拉住李三的胳膊,對司徒空空怒目而視:“我就看不慣你這種男人,吃幹抹淨擦擦嘴就不認賬。”
“沒錯!”
潇薔薇站在李三另一邊,指着司徒空空;“你還好意思嫌棄小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摸樣,人家沒嫌棄你是因爲小碗傳統,對婚姻忠貞不渝,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和你離婚了。”
司徒空空雙眼含淚,委屈的小聲嘟囔道:“我倒是想讓她和其他女人一樣,但她不離婚啊……”
“哼!”
林詩涵冷哼一聲,拉着李三:“不要搭理這個渣男,但小碗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會打扮了,等下上樓我給你化化妝,好好打扮打扮……”
“老大,你看女人都幫女人,爲啥你不能幫幫我……”
司徒空空抱住葉軒大腿:“我給你錢,雇你殺人,幫我弄死這娘們,求你了老大。”
“幫夫殺妻,這種事我怎麽幹得出來,還有别他媽抱我褲腿,你鼻涕眼淚都沾上我褲腳上了……”
葉軒一腳踢開司徒空空,坐在沙發上,不停的端詳着這不大的青銅鼎。
但研究了半響,葉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無奈站起身一腳踢在躲在牆角,宛如被無數黑人大漢剛剛論過的哀怨少女摸樣的司徒空空……
“别他媽哭了,你見識的寶物多,幫我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司徒空空紅着眼睛,随意的瞄了一眼青銅鼎;“明代産物,價值二三十萬吧。”
“不對,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李柯不會三番五次的雇人來搶奪這東西。”
“嗯?還有這等故事,難倒是我看走眼了?”司徒空空搶過葉軒手中青銅鼎,仔細看了看,随即用手在鼎身上敲打每一處,最後抽出一把匕首,使勁往鼎身上捅了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