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隆基的褲裆不堪重負,被司徒空空這一下撕裂開來,意外發現,這貨裏面竟然什麽都沒穿……
司徒空空松開手,嘲諷的看着張隆基:“诶呀我去,小老弟你玩的野啊,穿着開裆褲不說,裏面竟然啥都不穿,在龌蹉方面,你赢了我。”
葉軒等人看到張隆基的摸樣,差點笑噴出來,林詩涵則是躲在葉軒身後,手捂住眼睛,臉紅的道:“呸,死變态。”
司徒空空伸手不停的擺弄張隆基那歪曲的鼻子,沒兩下就在鼻孔中掉出來一截白色的柱形物體。
司徒空空指着白色東西,對葉軒大喊道:“上次在七星幫,你給他們幫主兒子打出了假體,今天我也打出來了,看樣子這是泡菜娘炮男性的标配啊!”
張隆基連忙捂住自己的嚴重變形的鼻子,但想了想又分出一隻手捂開線的褲裆……
“你咋不投生八爪魚呢?身上這點玩意不夠你捂着的。”
司徒空空譏諷一句後,擡腿狠狠踹在張隆基的肚子上,張隆基被登徒千浪這一腳才出去六七米遠,向後摔倒在地。
司徒空空顯然沒有就這樣放過他的意識,飛奔上前對着張隆基老臉就是猛踩。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輕易踐踏自己的臉那就是不孝,老子今天就替你爸打你這個不孝子!”
沒踩兩下司徒空空臉色一變,連忙收回腳,跑到葉軒的身邊:“老大,我去他大爺的,是不是給他打出原型了?”
衆人朝向張隆基的臉上看去,隻見這貨鼻子和下巴上的假體,被司徒空空硬生生的給踩了出來,混合着鮮血,看着好不滲人,腦門上接的發片也不知道掉落在什麽地方,露出一個頭發稀少秃頂的腦袋……
葉軒搖頭苦笑的道;“這就是人的心理作用了,窮人乍富,會無時無刻不再顯示自己的财富,醜逼忽然變美,當然是各種狂妄自大.”
“你這醜男給我等着,你不要走!”
張隆基指着司徒空空放下狠話,殊不知雖然這貨雖然人醜點,可他現在根本都不像人了……
張隆基一個電話打出去,很快一輛MPV起亞嘉華停了下來,十多名穿着跆拳道服的青年跳下車。
一群穿着跆拳道服,要不就是整容成網紅臉,要不然就是大餅臉的迷妹,舉着一張大大的海報,高聲喊道:“達東達東,你最棒,達東達東,你最強。”
司徒空空眨着一對三角眼睛:“這群傻逼娘們怎麽看都想是花錢雇的……”
小不點連連點頭:“我感腳也是這樣。”
“感腳?什麽鬼?”
小不點得意的搖了搖頭:“新學的燕京土話,剛才大保健的時候,我說我是處男,妹子說他感腳我不是,因爲太……”
沒等小不點說完,便被葉軒一個眼神,把後面的話瞪了回去……
“東哥!”
張隆基見到來人,激動的跑過去,痛哭流涕,委屈至極的喊道:“東哥,我被打了!”
“你是什麽玩意!”
一名長相帥氣,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見到滿臉是血,有些地方露出假體,宛如顯出原形的水滴魚精般的東西,下意識的踢出去一腳。
張隆基被踢得向後連滾四五個跟頭:“東哥,我是隆基,我是隆基啊。”
“張隆基?你怎麽被人打成這樣?”
張隆基宛如被十多名黑人大漢,輪流啪啪一夜的哀怨少婦一般,抱住青年哭了起來,指着司徒空空與葉軒。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打得我,還侮辱我們泡菜民族!”
身穿跆拳道服的青年,看向葉軒與司徒空空:“該死的醬狗,真是找死!”
葉軒看向身後的林詩涵:“醬狗?什麽意識?”
“算是一種貶義,侮辱詞語。”
林詩涵剛剛解釋完,那群舉着害怕的女生,附和着大喊起來:“醬狗,醬狗,醬狗……”
“她們不會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吧?”
林詩涵苦笑的搖搖頭:“我這種不怎麽看韓劇的人都知道,她們這些哈韓的人肯定也知道。”
“那這句話也是罵她們啊。”
“或許她們已經把自己當成泡菜了。”
“果然老話說的一點不假,人醜多作怪……”
張隆基頂着個宛如水滴魚摸樣的腦袋,牛氣哄哄的指着葉軒等人。
“這是我們跆拳道社的社長,樸達東,年紀輕輕就有着黑帶七段的頂尖實力,世界跆拳道格鬥比賽,三連冠的最強高手,你們現在跪下,承認你們國家男人的無能,然後把林詩涵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們。”
就算脾氣和善的林詩涵,此時也受不了這泡菜娘炮的嚣張,對葉軒怒道:“這次我批準你打架,但别鬧出人命,也别打得太狠,教訓一下就行。”
“殺雞焉用宰牛刀,這小蝦米我來收拾就好!”
司徒空空雙手抱懷,流裏流氣的上前,扯着破鑼嗓子喊道:“我一聽到這個‘嫖’字,就真的忍不住站出來了,叫啥不好,非要起個什麽嫖到東,你丫是真不怕掃黃的嗎?”
何笑走到司徒空空身旁:“空哥說得對,那個姓嫖的,你是不是還有三個弟弟,叫‘嫖’到西、‘嫖’到南、‘嫖’到北……”
樸達東氣的俊俏的臉一陣漲紅,小不點指着樸達東;“看來我笑哥說對了,這貨已經默認了,我猜這貨的爸爸應該叫‘嫖’得猛,大伯叫‘嫖’得歡,你爺爺叫‘嫖’一生,你太爺爺叫‘嫖’‘漂’樂……”“這個時候,我們嘻哈三劍客,不來點說唱,對不起嫖到東這個牛逼閃亮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