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解釋道:“這種病是中醫上的說法,太陽爲病,表陽不開,陽明爲病,裏陽不降,二陽合病,并于乾陽離火,更耗氣傷陰動濕而緻上症之候。土傳足少陽木.爲微邪.陰主殺……”
“大外甥你别說了!”沈振邦連忙伸手打斷葉軒的話:“你說的我一點都聽不懂,能不能換個通俗一點的說法?”
“呃……”
葉軒無奈的用白話解釋道:“太陽與陽明雙經,被邪寒所侵,惡寒在體内久存不散,邪氣下移,所以寒氣導緻腸道蠕動緩慢引發的病症,而又因爲你們的誤診開刀手術,患者的元氣大傷出現了生命危險。”
“去病房!”
遊炳旭本身就知道葉軒的身份,畢竟冥皇在江湖傳說,翻手爲生覆手爲死,醫武雙絕,既然他能看出來自己妻子病情,自然就有治療方法。
想到這遊炳旭拉着葉軒,急匆匆的出了會診室,跑向病房。
葉軒被遊炳旭快步帶到VIP病房,隻見病床上躺着一名四十多歲的婦人,面容蒼白憔悴,嘴唇發白幹裂,頭發亂糟糟的毫無光澤,饒是如此也不難看出婦人如果在健康之下,也是一風韻猶存的美婦。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葉軒感歎一聲,伸手了摸了摸夫人的手心腳心:“手足發熱。”
打開夫人的嘴,看了看舌苔:“白燥苔質紫紅,這些的确都是太陽陽明合病的症狀。”
葉軒伸出三根手指,剛要搭在婦人的手腕,之前的那名中年女專家鄒着眉頭道:“遊将軍,你真的放心這個黃口小兒?”
遊炳旭瞪了她一眼,低沉的道:“住口,不要打攪賢侄診脈。”
“可是他連醫生都不是,不說他的年紀,就算是中醫本來就是華夏最大的騙局,它能治好的病都是自己可以康複的病!”
“等下我會用成績來打你臉的。”
葉軒不理會女專家,繼續爲夫人診脈:“脈搏右沉滑偏緊,左沉滑偏大。”
葉軒嘟囔一句,低頭輕聲對夫人問道:“你現在是不是腹部發涼,有絞痛?”
“剛做完手術不久,術口還沒有拆線,當然會發涼絞痛。”中年女專家不屑的小聲嘀咕道。
葉軒不理會中年女專家,繼續對夫人問道:“是否胸脹、頭疼、心悸、背部僵硬的感覺?”
夫人嘴唇幹裂蒼白,微微睜開眼睛,虛弱的對葉軒點點頭。
看到夫人點頭,葉軒再次抓住婦人的手,從她的左手食指尖開始,順着手指一直往上按,一直按到了手肘處,然後再退回來,又從食指尖重新開始按起。
“啊~”
夫人忽然發出一聲呻吟,葉軒連忙問道:“舒服嗎?”
夫人緩緩點頭,帶着濃濃的鼻息道:“嗯~”
這一幕讓在場衆人不由得一陣臉紅,遊炳旭面部肌肉一陣抽搐,感覺自己頭頂一陣綠油油的……
其實這話葉軒說出口以後,也感覺有些…不對,是十分的暧昧……
葉軒起身,拿起紙筆,唰唰寫下一副藥方,遞給女專家;“你快點去煎藥,記住溫武火慢熬,三碗水變一碗藥拿上來,還有一點你要注意,不要讓爐煙進入藥罐,這樣會導緻藥效減弱的。”
“你讓我給你熬藥?”
中年女專家憤怒的道:“我堂堂醫學界權威專家,你讓我給你熬藥?”
葉軒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随意的道:“你要不是專家我還不用你呢,再說這些唬人的名頭沒啥用,一名醫者最基本的是要給人看病,連病都看不了,你就算是有醫仙的名頭,也是個廢物。”
沈振邦不解的看向葉軒:“醫院裏應該有專門做這個的吧?”
葉軒不屑的一笑,指着中年女專家;“她的生辰八字嘴适合熬藥,你知道中醫和玄學也是有所關聯的。”
在場之人哪有傻子,都聽得出來,此時的葉軒的是在趁機報複女專家。
女專家氣的老臉通紅:“你…你……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吧?怎麽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當然是看面相了,就你這死爹哭媽,恨爹不死恨媽不嫁的臉,你是最适合打下手,做一些徒工活的了。當然讓被人去煎藥也可以,隻不過等下我會施針,畢竟施針的時候無亂是施針的手法和抖動程度,穴
位刺入的深淺等等,不能有一點偏差,這就關乎到施針者的情緒,心理狀态。”
葉軒轉頭看向遊炳旭;“别人煎藥可以,隻不過效果要差一點,我說的不是藥效,是我施針時候的手法,”
遊炳旭冷着臉,對女專家道:“我賢侄的話你也聽到了,馬上去按照他的藥方去煎藥,要不然後果自負。”
女專家緊緊咬着牙關,在遊炳旭的強權之下,無奈隻能選擇妥協,惡狠狠的瞪了葉軒一眼。
“看你能得意幾時。”
良久後,葉軒站起身:“好了,估計她藥也要熬好了,現在開始施針。”
葉軒随手取出一根灸針,也沒消毒,在銀針的中間掐了一下,隔着衣服刺在夫人的大腿外側。
“針灸隔着衣服也可以?”遊炳旭疑惑的問道。葉軒頭也不回,輕聲道:“當然可以,有衣服阻擋不過是方便施針者找尋穴位,不至于出現偏差,但畢竟男女有别,在怎麽多人的面前,我不可能去脫下夫人的衣服,所以隻能隔着衣服,但好在這病号服很
薄,并且我的施針手法無人可及,有沒有這層衣服對我來說無所謂。”
很快葉軒一連五陣刺入夫人的雙腿,雙臂,以及小腹處:“剛剛做完手術,我不敢下太多針,我怕夫人的身體受不了,隻能先用五行針法吊住性命。”
門開,中年女專家滿臉的不情願,端着小半碗藥湯走了進來。
葉軒指着病床上的夫人,對中年女專家道:“你身上沾染了不少藥氣,你喂藥才是最好的。”中年女專家渾身氣的直抖:“我可是權威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