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外甥。”
“不光是我外甥,他還是獵鷹突擊隊的教官,上次特種兵大比的冠軍,他不是你最敬佩的人嗎,現在怎麽誣陷他成罪犯了。”
長官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葉軒:“你就是傳說中的教官?”
“我的确當過半天教官,但是不是傳說中的那位就不知道了……”
長官半信半疑的看向沈振邦:“沈将軍,你沒有騙我?”
“用不用我給你調來幾個獵鷹突擊隊的人确認一下?而且今天晚上我外甥是有不在場證明的,他出現在了慈善拍賣會,沈玲玉也在現場,用不用讓她也給你證明一下?”
“不用,不用。”
長官連忙松開抓住葉軒衣領的手,對沈振邦慚愧的道:“對不起将軍,我不應該懷疑你。”
“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别說是我外甥,就算是我沈振邦的親爹,我也會親手斃了他,小王,你跟了我沈振邦怎麽多年,難倒不清楚我的爲人嗎?”
長官猛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将軍,剛剛是我沖動懷疑了你,對不起。”
沈振邦拍拍長官的肩膀,柔聲道:“算了,這次放過你,記住,下不爲例。”
沈振邦說完,拉過葉軒:“調查出什麽了?”
“這個和尚最少是個先天境界的高手,而且可能修煉了某種邪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爲什麽都沒問就被司徒空空這貨一刀給殺了。”
葉軒說到這,疑惑的看着沈振邦:“你怎麽也來了?”“我手下說他妻子有外遇,把家裏所有的錢都給了野男人,而且還不光小王一個人,還有我的一個警衛員,因爲在家勸阻妻子無效,沖動的朝向自己肩膀開了一槍,我調查這些欠款的去向,發現都是同一個
賬戶,所以我們偷偷在小王妻子的錢包裏安裝了追蹤器,一路追蹤到了這裏。”
長官猶豫的上前,弱弱的道:“将軍,我插一句嘴行嗎?我妻子了?她爲什麽還不醒過來?”
葉軒長歎一聲道;“是我打暈的,她發現我殺了這個和尚,和這些女人一樣開始精神錯亂,并且有自殺的傾向。”
長官緊咬銀牙:“爲什麽會這樣,我們在一起怎麽多年,小娟她竟然會爲了一個和尚殉情。”
“并不是殉情,這和尚應該會點邪魔外道的東西,可以讓女人失去心智,所以并不是你的妻子不愛你了。”
“真的是這樣嗎?”長官激動的擡起頭,對葉軒道。
“當然,你看這些女人都是如此,而且在我家裏還有我兄弟的小姨子,以及我的一位朋友,都着了這和尚的道,當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妻子可能被這和尚占了便宜……”
“我會原諒她的,畢竟這不是她的本願,她也是個受害者啊……”
沈振邦拉過葉軒:“你還愣着幹什麽,去給她們解開心智啊。”
葉軒白了沈振邦一眼,沒好氣的道:“能解開我何必打昏她們?”
“那怎麽辦?去醫院?”
“我治不了得病,醫院也治不了,等下我給桃花源打電話,問問前輩們吧,他們闖蕩江湖數十載,見多識廣,應該會有辦法。”
沈振邦看向和尚的屍體:“小軒,舅舅有件事想不通,來之前這和尚我調查過,從小便出家,一直循規蹈矩,并沒有犯過戒律,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或許他并不是你調查的那個住持。”
葉軒說完,對司徒空空使了個眼色。
司徒空空一臉懵逼的道:“對我擠眉弄眼的幹啥?”
“你他媽還能不能有點默契,我讓你去看看那個和尚到底是不是易容的。”
司徒空空沒好氣的道:“直接說就完了,擠眉弄眼的誰他媽知道你要幹啥……”
司徒空空走到和尚屍體旁邊,踢了一腳,将和尚翻過來,伸手在屍體臉上來回的揉捏,沒幾下便搓下來一層肉色粉末。
“诶呦,這是什麽易容術?咋還有粉末呢?奇怪第一次見。”司徒空空看向葉軒疑惑的道。
葉軒眉頭緊鎖:“我也是第一次見,還有那尊怪物的神像,這和尚不簡單,這地方氣味不好聞,我們先上去再說。”
“不好聞?我沒感覺啊,和我去的那些廉價小發廊……”
葉軒瞪了司徒空空,讓他把後面龌蹉的話咽了回去。
衆人回到禅房,葉軒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小軒啊,你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是不是找你師父啊?”
“這次不是找師父,是找老色鬼。”
“你找那個老不死的幹什麽,這個時間老色鬼肯定和他老婆子在房間做那事呢,我可不愛去……”
葉軒無奈的笑笑,對着電話道:“性命攸關,好幾十條人命呢。”
“怎麽嚴重?我這就叫老色鬼。”
很快電話一方響起一陣流裏流氣的聲音,簡直就是司徒空空的蒼老版本……
“小軒啊,找爺爺我有啥事。”
“是這樣的,我碰到……”
當葉軒把發生的事情大緻講述一邊後,老色鬼連忙對葉軒問道:“那古怪的神像,是不是四頭八臂,沒有穿衣服,而且面目猙獰?”
葉軒擡頭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神像,對着電話道:“沒錯,難倒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當然知道,而且我身爲花間派大長老的時候,還親手殺了不少這群孽徒。”
“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算是一個半門派半邪教的一個産物,是這樣的,三百年前我花間派的一個長老,修煉了本門禁術,叛出師門,爲了躲避師門追殺,一路逃亡到了天竺,加入了當地一個以雙修爲主的宗教派系。幾年以後,這個叛徒死性不改,盜取該教派至寶,返回華夏建立天神教,因爲太過于猖狂,被當時的滿清朝廷,聯合我花間派前輩們多次圍剿,讓這天神教門徒子孫大半,躲到某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