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認識這小子?”
龍騰飛疑惑的上前對金龍客問道。
金龍客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放肆,葉小兄弟與我平輩之交,你怎可出言不遜,還有你被打的事,回去也要給我個交代,這些年我遊走華夏各地,沒太管教育你的心性,這是我的錯。”
“可是師父,我是被打的人啊……”
“葉小兄弟雖然我與他接觸時間不長,但他的武德令我敬佩,而且他這種人也不會胡亂爲非作歹,這次肯定是你有錯在先,甚至是助纣爲虐,回去以後看我調查清楚以後怎麽收拾你。”
金龍客對葉軒拱了拱手,拎着自己的徒弟走出售樓處。
随着金龍客走後,何笑上前揮手給了張明輝一個大嘴巴:“我還以爲你能找來什麽高手,結果弄來一群孫子輩的,說吧,你他媽還想找誰,老子就在這等!”
張明輝捂着臉,也不敢動怒,連連道:“不找了,不找了。”
啪~
何笑又是一個嘴巴抽了上去:“還他媽敢捂臉,你是誠心給我添堵嗎?”張明輝連連賠笑,把捂着臉的手拿了下來,一絲陰毒在眼神中一閃而過,此時的張明輝知道,不能逞一時之勇,自己現在就是人家砧闆上的肉,但隻要他們離開,張明輝馬上報警,哪怕他們在外地很有勢
力,自己也能從中作梗,暗中下拌子,把他們送進大牢,隻要到了那裏面,他們就是沒人權的犯人,自己花點錢就能讓他們死在裏面。
就在這時,售樓處門口傳來一陣刺耳的急刹,幾台上百萬的豪車停下,下車幾名身着華貴的富家公子,領頭的一名二十左右歲的青年男子,戴着高檔的雷鵬墨鏡。
“龍大哥,聽說你師父金龍客老前輩來了,我早就準備擺桌酒席,給他接風洗塵,而且求他去我爸部隊當教官的事……”
見到來人,張明輝仿佛見到了親爹一般,連忙腆着個大肚子,小跑過去,對戴墨鏡的男子讨好道;“徐公子你來了!”
說完又對徐公子身後的幾個青年:“李公子、劉公子、陳公子……”
徐公子見張明輝的低三下四的孫子樣,顯得很享受:“張董啊,龍哥在什麽地方?我這酒席都準備好了,正準備約他,他說來你這辦點事,我也就趕了過來,看看能幫上龍哥點什麽忙。”
張明輝對徐公子低眉順眼的笑了笑,随即對着一名售樓小姐一擺手,售樓員連忙小跑過來:“張董。”
張明輝在售樓小姐耳邊說了兩句後,小樓小姐連忙跑出去,很快拿着一小串鑰匙和門卡遞給了張明輝。張明輝将兩樣東西遞給徐公子,讨好道:“徐公子,這是我開發小區的樓王,裏面從家具到床單全部都是新的,裝修也是聘請國際上知名的設計師來規劃裝修,材料這些東西都是最高級的,而且是我親自監
工,今天把它送給徐公子,徐公子沒事可以和朋友一起去那玩。”
徐公子滿意的點點頭拍拍張明輝的肩膀:“張老哥,真是客氣了。”
張明輝一聽徐公子對自己的稱呼發生了變化,心裏都要樂開了花,這徐公子父親那可是跺跺腳,燕京都能顫三顫的人物,自己能攀上徐公子,那就以後在燕京他眼裏還有誰了?
想到這張明輝捂住自己的臉,随即裝作可憐的唉聲歎氣。
“張老哥你這是怎麽了?難倒把樓王送給我心疼了?”
“這怎麽可能,送徐公子東西,我哪裏會心疼啊。”
張明輝說到這,指向何笑等人:“是他們,仗着會點功夫,打我手下,砸我場子,剛才還把龍小兄弟給打了。”
“給我龍哥打了?我說剛才打電話怎麽沒人接。”
徐公子說到這,大搖大擺的看向葉軒等人:“誰動的手,自己站出來。”
何笑上前一步:“就我打的,怎麽你也想跟我比劃比劃?”
“算了,我不可不會功夫,但我要奉勸你們一句,龍哥的師父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傳說中一杆龍鞭壓綠林的金龍客,既然你們也是會武的,應該聽過金前輩的威名,所以你們就洗幹淨脖子,等死吧。”徐公子眼睛眨了眨,忽然想到了什麽,指着葉軒等人:“幾個小逼崽子都别跑,在金前輩來到這以前,你們誰敢走,就是和我徐業嵩過不去,和我徐業嵩過不起,我保證,你們就算跑的出售樓處,也跑不出
燕京城,天上地下老子都能給你們抓住……”
就在徐業嵩說話的功夫,他身後的一名公子哥看了看司徒空空,又看了看葉軒,猛然身上一抖,連忙跑到徐業嵩身旁:“徐哥,别說了,咱們踢到鐵闆了。”
“在我眼中誰是鐵闆?整個燕京城能降的住徐業嵩的隻有那麽三位,趙、孔、宋、家的少爺,其他人我徐業嵩可放在眼裏?”
公子哥在徐業嵩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徐業嵩連忙把頭看向葉軒。
隻見葉軒對徐業嵩微笑道:“你好,你說的那三家少爺都被我抽過。”
“咳~咳~”
徐業嵩幹咳兩聲,對身後的公子哥;“撤!”
“徐公子,你這怎麽走了。”
張明輝連忙上前拉住徐業嵩的胳膊,委屈道:“你不是要懲罰他們幾個……”
沒等張明輝說完,徐業嵩哭喪着臉,狠狠的對着張明輝肥胖的臉上就是一頓老拳。
“媽的,你這是存心想弄死我啊,在這燕京城,被說我,就是趙卓凡他們也得罪不起,那位爺,你他媽讓我懲罰他?我還想活不想活?”
徐業嵩罵完轉身,逃一般的跑出售樓處。
“回來,在我面前裝了半天的逼,現在就想要跑嗎?”
葉軒的聲音不大,但卻仿佛可穿透牆壁一般,準确無誤的送到徐業嵩與幾名公子哥耳朵當中。徐業嵩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苦着臉轉身走進售樓處,看着葉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