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東西我時刻戴在身上,因爲其中蘊含的力量太龐大,我也很想吸收爲己用。”
安培仙道掙紮的站起身:“沒關系,我現在殺了你,一樣可以得到它。”
“哼,我們三人現在都是重傷之體,你就怎麽有把握殺了我們?”
李柯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那你就試試喽。”
安培仙道說完,無數名手持長刀的武士沖了進來。
葉軒微微皺眉,對安培仙道怒道:“好高明的陰謀,竟然把你自己都算計在其中。”
“哈哈,想要和你們兩個隻老狐狸争鬥,并且還要鹬蚌相争,漁翁得利,怎麽能不下點血本?你們兩人身上的寶貝,性命都是我的,我爲了今天足足等待了千年,終于成功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我和冥皇現在身受重傷,你最多也隻能牽制住一個人,另一個想要殺死這群蝦兵蟹将,還不是手到擒來。”
安培仙道一副早有預料的摸樣看着李柯與葉軒:“那你們現在試試還能不能動用靈氣了。”
李柯臉色一變,連忙嘗試調動自己體内靈氣,可此時他竟然有一種身染重病的疲憊感,體内的靈氣真元根本無法調動分毫。
葉軒連忙用殘餘的真氣,将體内細菌聚集在一起,死死瞪着安培仙道:“之前的炸彈裏面應該有細菌生化成分吧。”“沒錯,你們不要忘記,這個世界對于細菌升華武器研究最高明的就是我們東陽,而我另一個身份就是東陽第一領導的兒子,想要弄到這東西還不是很輕松,你們倆個碰到我就認命吧,說起來爲了不讓你們
察覺出馬腳,我甚至都不敢提前服用解藥,隻能跟着你們一起中毒,現在我的身體也很難受。”
對别人殘忍的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對别人殘忍,同時對自己也能狠下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而這安培仙道就恰恰是這種瘋子。
“安培仙道,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麽把這東西代入華夏的。”安培仙道微笑道:“其實這炸彈我準備了五份,分别用不同的途徑方式運往華夏,可惜被華夏警方攔截住了三分,第四份攜帶者也被警方滿燕京的全力通緝,但這第五份我還是要感謝你的,今天你在機場和
那個菜鳥警花的誤會,讓我這本來最危險的第五份炸彈,成功安全運出機場。”
葉軒艱難的坐起身,看向李柯:“聯手還有一線生機,早就知道小鬼子詭計多端。”
“聯手,今天過後我們的冤仇他日再算。”
李柯于葉軒擊掌後,同時起身,李柯環繞着光芒異常暗淡的九條火龍,而葉軒咬緊牙關,兩人同時朝向大廳外跑去。
安培仙道在懷中掏出一瓶藥劑,打開灌進嘴裏,看着逃跑的兩人,嘴角微微輕笑:“天羅地網等着你們,跑得掉嗎?”
唰~
另一邊葉軒剛剛跑到大廳門口,便有一道寒光閃過,葉軒連忙閃身躲避,整個人在地上滾了五六圈,當他起身時,小腹的位置出現一道深深的刀傷,皮肉向上翻。
數十名手持長劍的武士,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嚴不透風,而之前沖進大廳的武士也提着刀快速趕來。
“我擋住後面,前面這些交給你。”
李柯一轉身,一拳打爆了追上來的武士腦袋,鮮血噴湧而出,把李柯染成了個血人。
李柯單手成爪,一把掏出無頭武士的心髒,噴出一大口精血:“冥皇保護我,我要放大招了,到時候一起逃出去。”
“好!”
葉軒脫下衣服,系在小腹處深深的刀口上,拼死守護在李柯身邊,希望他的所謂大招,能夠擊殺多名敵人,自己逃出去的希望也能增加數倍。
“天魔血盾大法!”
李柯捏爆手中的心髒,整個人速度加快無數倍,化作一道紅光,從天而去,撞破天棚上的窗戶,消失不見。
“我他媽好像又被人算計了……”見到李柯的消失,一連被砍數刀的葉軒呆愣在原地,這李柯肯定是施展了怎麽逃命秘法,而這秘法需要時間,如果沒有自己的保護,他還沒等秘法施展出來,就被人砍成了肉醬,今天自己連續兩次聯手,
均被人算計,這可真是給自己上了生動的一課,人心險惡,記住永遠不要相信别人,特别是敵人。
“冥皇,你真是個傻子。”
服用過解藥的安培仙道,虛弱的走了出來,看着天棚破碎的窗戶,對葉軒冷笑道:“果然你就個孩子。”
“放屁,我們三人年紀差不多。”“反正今天你都會死,我告訴你也無妨,我身體雖然很年輕,但我的靈魂已經千歲了,而那個聖尊,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卻可以肯定,他的靈魂年紀在我之上,而你的靈魂和身體都是二十多歲,
你不是孩子又是什麽?”
安培仙道說完,随手一枚符咒揮出,化作一隻龐大的金雕。
“冥皇,那顆妖心對我很重要,所以很遺憾不能親手殺你,但就憑借你現在的摸樣,絕對逃不出去,會死在我屬下的手中。”
安培仙道淡淡的說完,縱身一躍,落在金雕寬大背部,托着飛起,朝向破碎的天窗,同時他的聲音不停的在酒店之中環繞。
“殺死冥皇,升官三級,賞金千萬,榮獲最高榮譽,屠皇武士的稱号。”
聽到安培仙道的下達的命令,一個個手持東陽長刀的武士,仿佛瘋了一般,紅着眼睛,瘋狂的沖向葉軒。
“媽的!”
葉軒怒罵一聲,看着走廊前後圍攻過來的武士,甩手抽出《生死一念間》的白色一端,刺進自己胸口的位置,随即單手成指,朝向前方一指點去。
“黃泉!”
在黃泉指發出的一刹那,葉軒雙手握拳;“驚天破!”整個人化作一道閃電,更在黃泉之水後,朝向無數手持長刀的武士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