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門被人推開,一名三十左右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小吳啊,不用和這小子廢話,直接讓他在這上面簽字畫押就好了。”
“張哥,不對吧,還沒有審你就給定間諜罪了?”
“沒錯,已經證據确鑿了。”
“還是不對,你看這地方,這個案子是我們的懸案,一直沒有偵破,你就這樣把這個葉軒按在這個案子上?”
“這是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張哥把審訊室的監控設備全部關閉後,拿着口供走到葉軒身前:“在這上簽字。”
葉軒翹着二郎腿,随意的少了眼張哥手中的口供,在懷中掏出香煙點燃。
“竊取國内商業情報,竊取國内軍事情報,并且是某重大案件的策劃……你弄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來,是要準備屈打成招嗎?”
張哥又看了一眼監控設備,确定已經關閉後,對葉軒點點頭:“沒錯,小子我不怕告訴你,你得罪了我不該得罪的人,我就是要往死裏弄你,你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在這上面簽下字,免得受皮肉之苦。”
葉軒對着張哥臉上吐了個煙圈:“我如果說不呢?”
“不?那我就打到你認罪爲止!”
張哥一把搶過葉軒叼着的煙卷丢在地上,将他雙手靠在審訊椅的把手爲止,拿出一個小錘子以及厚厚的字典,冷笑的把字典放在葉軒胸口,用力的把錘子錘在字典上。
“爽不爽,再問你一次,簽不簽字。”
葉軒表情始終保持這微笑:“傷我内髒,但在外面卻不會留下痕迹,不得不說這種逼供的手法過時很多年了。”
“方法不再新舊,管用就行,如果你不想被我打的受内傷吐血,就老老實實的簽字。”
葉軒癟癟嘴:“你可以繼續打,這點小力道還不足夠讓我受傷,反而很舒服就像敲打按摩一樣。”
“我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張哥舉起錘子,狠狠在字典上砸了幾下,按照正常流程,此時的葉軒應該臉色蒼白,疼的死去活來,甚至體質差一點的直接口吐鮮血,可此時的葉軒面帶微笑,風輕雲淡的看着自己,哪裏有受傷的摸樣?
“怎麽回事?難倒是字典太厚了?”
張哥把字典翻開一半,又是狠狠錘了幾下,可他意外發現,葉軒還是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手法不錯,繼續。”
張哥把字典狠狠摔在地上,在兜裏掏出毛巾,将錘子前端的鐵頭包裹,對準葉軒的胸口狠狠的砸了上去。
葉軒胸口猛然冒出一道玄光,包裹毛巾的錘子砸在葉軒玄光之上,發出一聲金屬碰撞的響聲,緊接着錘子向後飛了出去,正好砸中了張哥的腦門。
“啊!”
鮮血順着張哥的腦門流淌下來,迅速染紅了半邊臉。
“媽的,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葉軒滿臉的不屑,對張哥輕藐的打趣道:“自己廢物還怨的了别人?”
“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張哥在腰間抽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葉軒就要勾動扳機,但之前審訊的小吳連忙把張哥持槍的手臂舉過頭頂。
“張哥,我們是國家的人,不是土匪的人,你屈打成招、嚴刑逼供,現在更是準備濫殺無辜,你瘋了啊!”
“小吳,别他媽忘記,我是你師父,馬上給我滾開,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斃了。”
小吳表情剛毅,語氣堅決:“不可能讓開,我敬重你是我師父,所以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做錯事!”
另一邊,在部門領導的辦公室,一名中年男子,正在講着電話。“林滿江,注意你對我說話的态度,雖然你在商場的成就很大,但别忘記,我這裏是什麽地方,這人是我屬下抓的,如果被你一句話就怎麽放了,讓我顔面何存,好了林董,這件事你就不要再說了,面子我
肯定會給你,但人今天肯定不會放。”
挂斷電話,中年男子點燃一支煙,不屑的道:“商不和官鬥,你林滿江就是一個富商,竟然也敢讓我給你面子,你是個什麽東西。”
就在這時,中年男子的電話再次響起,接聽後傳來小九的聲音。
“部長,我是小九。”
“原來是小九啊,你怎麽想起來給老哥我打電話了?”中年男子沒心開眼笑的道,對待小九與林滿江的态度完全不同,畢竟林滿江雖然有錢,但都是合法經營,也不偷稅漏稅,從來不給回自己紅包,但這小九不同,因爲黑道的關系,所以每年給自己上供的金
額很大。
“是這樣的,我有一位哥哥被你抓進來了,我讓你馬上放了他。”
“小九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我對你客氣點,就可以用這種命令的語氣對我說話,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抓起來。”
“我敢保證你活不了今天,這些年你處處讓我給你送錢,我對你可是很忍讓,現在就是他媽告訴你,葉軒是我最尊重的人,你要是不放我現在就帶着兄弟沖進去搶人。”
“放屁,你知道我這是什麽地方,你要是敢闖進來那就是叛國!”
中年男子狠狠的把電話挂斷:“翻了天,一個混黑道的,竟然敢對我怎麽說話,這小九是不想活了。”
另一邊,在江城最大的夜總會樓上辦公室,阿豹對小九疑惑的道:“九哥,你怎麽敢這樣對部長說話,當心他把你抓走。”小九冷冷的一笑:“我上位以來,他吃拿卡要從我這拿了不少錢,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身份,我早就弄死他了,現在他倒好,得罪了葉先生,那麽肯定活不過今晚,我爲什麽不趁着這個機會過過嘴瘾報報仇,
而且還能讨好葉先生,而且還能敲打敲打他,告訴他我和葉先生是有關系的,就算他被人弄死了,新的領導上任,也會明白這一點。”“九爺,如果葉先生沒把這個部長殺死,他找你秋後賬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