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微笑的搖搖頭:“這材質我最多隻能換一次,當然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抹去。”
“算了算了,有點聲就行,過兩年還能拍賣,多少可以挽回一點損失,不至于賠的那麽多。”
翡翠幫燕京負責人,捧着酒壇,滿腦門都是冷汗,他是真的沒想到關鍵時刻沈振邦竟然不加價了,自己這次過錯可大了,如果沒意外被上層五馬分屍都有可能,如果挽救一下,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沈将軍,你們軍人保家衛國,我敬重你是條鐵血的漢子,所以這酒我們一人一半怎麽樣?你隻要給我五百個億就好。”
沈振邦翹着二郎腿:“不要。”
“不要?爲什麽?你剛剛不是還……”
“剛才是剛才,現在爲這酒花一毛錢我都嫌多。”
“這……”
就在這時,一名端着黃金酒杯的美女接待走了進來,在翡翠幫燕京負責人耳邊小聲說了句。
随即負責人顫抖着手,倒出一杯,朝向沈振邦走去:“那爲了和沈将軍你結交,我送你一杯。”
“外甥,現在我咋辦?”
沈振邦回頭求助的對葉軒小聲道。
“老實坐着别動,記得等下打起來,你要以最快的速度退出拍賣行。”
在葉軒說話的同時,翡翠幫燕京負責人已經走到沈振邦的身前不遠處,剛剛端起酒杯,葉軒瞬間出現在他的身旁,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酒杯中粘稠的酒水倒進他的口中。
咕噜~
翡翠幫負責人頓時臉色巨變,二話不說跑到牆角用手指摳着嗓子眼,想要把酒吐出來。
“不就是一杯酒嗎?至于讓你如此惡心?還是說你知道這酒裏有其他的東西!”
葉軒搶過美女接待托盤中的酒壇,手中冒出炙熱的紅光将酒壇包裹住。
葉軒随手一丢,酒壇在包房中央的位置落地破碎。
地面上的粘稠有些渾濁的酒水,在紅光的包裹下,竟然生出一條條淡紫色,半個拇指長短的小蟲,在酒水中不停的蠕動。
“酒裏怎麽會有蟲?”
現場的達官貴人們紛紛帶着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後,一名老者渾身顫抖,顯然内心十分恐懼的道:“蠱,這肯定是蠱,幸虧我們沒有拍到這酒,要不然可就着了别人的道了。”
葉軒冷笑的看向美女接待:“還要隐藏多久?我之前在搶奪酒壇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你體内的真氣,不得不說你還挺厲害的,是個先天境界的高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就是個普通的服務生。”
“真的普通嗎?那我今天就逼着你出手!”
葉軒邁步上前,伸手朝向美女接待的脖頸抓去。
“你要幹什麽,救命!”
美女接待頓時吓得花容失色,雙手抱胸,連連向後退去。
“還在裝!”
葉軒加快速度,可就當他要靠近美女接待的時候,原本她那驚慌失措的表情,變得異常冰冷,猛的一甩頭,長長的秀發快速的朝向葉軒脖頸劃去。
“雕蟲小技。”
葉軒不屑的一笑,攻勢一改,反手抓住美女接待,黝黑嶄亮的長發,随即手部爆發出炙熱的紅光,美女接待秀發燃燒起火焰。
啪嗒~
幾把寸長,淬過毒的黑色小刀在美女接待的頭發中掉落出來。
美女接待腳尖輕點,一個空翻向後退了兩三米遠,在胸間掏出一把纖細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将燃燒一半的秀發斬斷,死死瞪着葉軒:“你到底是誰!”
“你永遠得不到的男人。”
葉軒玩味的說了句後,整個人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在美女接待身前,單手成指,點在她的眉心處。
“帶着你的疑惑問閻王吧。”
美女接待還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七竅流血的向後倒去。
“媽了逼,老不死的你往哪跑,吃你小爺一記點蒼指!”
就在這時,包廂下方傳來一陣怒喝,緊接着便是爆炸的聲音響起。
“你自己先走,記得小心。”
葉軒對沈振邦小聲說了句,一拳打碎二樓VIP包廂特制玻璃,縱身跳下。
隻見,司徒空空、何笑、小不點三人将一名皮包骨的老者圍住,洛佳栗躲在不遠處,見到葉軒後連忙上前。
“小軒軒,我可以确認,此處就這個老不死的是蠱師。”
“謝謝你了。”
葉軒滿帶殺機的看向老者:“動我親人,你他媽好大的膽子。”
“你是誰?”
“我?”
葉軒揮手把臉上的胡渣去掉,随即面部肌肉一陣蠕動,恢複自己的相貌:“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老者滿身褶皺的臉上出現一絲驚恐,指着葉軒:“你是冥皇!”
“算你這隻老狗有點眼力,但你今天必死!”
葉軒單手握拳,身影快若閃電,一拳朝向老者的面門打去:“驚天破!”
冥皇兇名在外,老者自然也略有耳聞,不敢怠慢,大手一揮,一白一黑兩道光影快速朝向葉軒雙肋飛去。
葉軒停頓進攻的聲響,腳尖輕點,縱身朝後方飛退,與此同時兩枚灸針快若閃電的刺向光影。
锵~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音傳來,灸針斷裂,兩道黑白二光去勢不減,快速的朝向葉軒飛來。
“葉軒小心,這是陰陽雙生蠱,一雄一雌,分則必死,合着威力巨大,而且本身外殼十分堅硬,尋常刀劍難以傷害分毫。”
“尋常刀劍難以傷害分毫?”
葉軒嘟囔一聲,随即在懷中掏出一根小皮鞭,正是之前于龍送給自己的神秘小馬鞭。
葉軒手持馬鞭,将黑白二光拍去。
啪~
黑白二光被葉軒向拍蒼蠅一樣拍落地上,光芒散去,露出其本來面目,竟然是一黑一白,手指甲大小,兩隻瓢蟲摸樣的小蟲。
“刀劍難傷是吧,那我就陣歲這兩蟲子的内髒!”
葉軒舉起馬鞭,朝向地面的黑白二蟲拍去。
啪~啪~啪~聲不斷傳來,老者滿是褶皺的老臉出現痛心疾首的表情:“我的小寶貝,你不要打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