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你的這場命劫别來找我,就算你來了,我也不會管你。”
沈玲玉連忙對解大師道:“我兒子有生死命劫?嚴不嚴重?能不能平安度過?”
“我說過,一切都是命數,全靠您兒子他自身的造化,您貴爲一國總理,這些年爲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看你面子上我在提醒你一句,出事以後不要來東北找我,也不要找任何出馬人。”
“爲什麽?”“東北出馬弟子千千萬,可真正有本事的在東北三省不足二十人,你要相信一件事,真正有本事的不會管這件事,因爲我們又我們的規矩,這次我已經破了規矩,完全是因爲柳前輩,其他道友可絕對不會爲
了你們這些陌生人破規矩。而沒本事的管了也沒用,隻會白白拖延了時間。”
解大師說完,走到昏厥的沈樹人身邊,伸手在沈樹人的中指摸了摸,不禁眉頭皺了起來:“下蠱的人真是用了血本,我竟然解不了,看來要請我本家掌堂老祖了。”
說着解大師點燃三炷清香,高舉過頭:“請本家老祖!”
随着解大師說完,整個人雙眼散發着隐隐綠光,打開酒櫃上的一瓶五糧液,開蓋灌了下去,打個了酒嗝。
解大師聲音變得尖銳,看向柳南行:“小柳那小子的兒子,還記得當年那小子還不到二十歲,你媽都是我介紹給他的。”
柳南行臉色一變,指着解大師:“難倒您是……”
“沒錯,當年柳家那小子被小鬼子設計陷害,生命垂危,就是被我救下的,後來鬼子進村,那小柳子不懼生死,拼死保護我們解家,後來我看小柳子人不錯,就把鄰居家小翠介紹給他,也就是你的母親。”
柳南行跪在地上,對着解大師磕了三個響頭:“我母親在世的時候經常說起您,她說你是她的幹奶奶,太奶奶在上,受曾孫柳南行一拜。”
“别弄那些虛的,我們出馬人不入輪回,所以我也不能投胎,今後在叙舊,先救這個小家夥吧。”
葉軒等人面面相觑,沈樹人都九十多歲了,竟然會被人叫成小家夥……
柳南行小聲道:“這是解家老祖宗,當年我爸二十多歲的時候,她就七十多歲了,稱呼沈前輩爲小家夥不過分。”
解大師看向葉軒,丢過去一個大碗:“來給我打個下手,給你外公放點血出來。”
“好。”
葉軒拿着碗,在沈樹人手指肚上一劃,暗紅色鮮血緩緩流淌出現,很快便接了小半碗。
“行了,小家夥也歲數不小了,放太多血身體吃不消。”
解大師接過大碗,在房間的角落拿出一個紙人,手指沾染鮮血,點在紙人的眉心處,緊接着手指連連在紙人身上寫畫着什麽。
“老妹,你看他寫的是不是咱爸的生辰八字?”
沈玲玉點點頭:“好像是,竟然沒問我們,就算出我爸的生辰,我今天是開眼了。”
“小子,在你外公手腕上劃一條口子,然後和紙人擺在一起,記住紙人的手腕要和你外公手腕上的傷口觸碰。”
葉軒連忙把紙人搬到沈樹人的身邊,在沈樹人手腕上劃出一條口子,和紙人的手腕貼在一起。
解大師取出一塊大大的黃布,手指沾染大碗中的血液,在黃布上畫滿了類似符咒摸樣的符号,蓋在紙人和沈樹人的身上,點燃三炷清香,吹動青煙飄香沈樹人的耳朵。
“向上請,滿天神佛下凡助,向中請,仙家打馬下山幫,向下請,解門府列祖爲靠山!”
随着解大師的話落,門窗緊閉的房間,忽然刮起陣陣清風,解大師聲音尖銳,高喊:“抄家夥動手!”
衆人可以看到沈樹人身上的寫滿符咒的黃布,無風自鼓,沈樹人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紫紅色光幕。
“媽了個逼,在我東北的地頭,你他媽還敢造次,我蟒家将軍來會會你!”
在解大師身後響起一陣粗狂男子的聲音,緊接着謝大師雙眼散發出冰冷的神色,這個樣子的解大師葉軒很熟悉,正是之前與自己動手時候的摸樣。
解大師雙手連連掐動法印,對準沈樹人身上的紫紅色光幕:“給本将軍破!”
咔~咔~
紫紅色光幕宛如破碎的玻璃一般,蟒網般的裂縫向四周蔓延,随即破碎。
一切重新恢複正常,解大師一個站不穩倒在地上,重重喘着粗氣:“現在蠱蟲都在這個紙人裏面,沈老爺子沒事了。”
沈玲玉連忙跑過去,掀開黃布,可以看到紙人身上爬滿了白玉色的毛蟲,而沈樹人卻像睡着了一般,呼吸平穩,臉色正常,再無異樣。
葉軒攙扶起解大師:“您的頭發?”解大師無所謂的擺擺手:“這一次最少讓我折壽十年,沒辦法這就是破壞規矩的懲罰,所以我說你的命劫沒有人願意折損壽命,拼着得罪另一方去救你,就算你拿出再多的錢我們也不會心動,因爲在出馬之
前我們破過三關,磨練數年,不會爲錢所動。”
“我懂了,謝謝你解大師。”
解大師在懷中掏出一個錦囊交給葉軒:“拿着它,當你命劫開始的時候,打開。”
葉軒結果錦囊,鄭重的放在懷中,将解大師攙扶道椅子上坐好。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女兒我救不了,十多年前柳前輩帶着你女兒找過我,我也見過那丫頭,你記住她的病會有人能治好,但卻不是我,這是命數,你有一兒一女,兒爲龍女爲鳳,今後成就不可限量。”解大師把目光看向柳南行說完,對葉軒等人擺擺手:“你們走吧,記住以後别再來了,緣分已盡,幫我把房間這些東西收拾走,順便告訴外面的客人,我受傷了,無法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