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還想跑?”
想要逃走的光頭軍哥,被司徒空空一把抓住,踢斷了他雙腿膝蓋。
光頭軍哥趴在地上,昏死過去。
司徒空空轉頭看向葉軒:“老大,幫幫忙呗……”
葉軒微微點頭,揮手一根灸針飛出,刺入光頭軍哥的眉心處。
光頭軍哥緩緩睜開眼睛,緊接着雙腿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再次昏厥過去,可這時在他眉心處傳來一陣冰冷的清爽,令他想昏卻昏不過去。
“喝杯酒就給敲詐我兩萬,行,老子也請你喝杯酒。”
司徒空空掏出淬過毒的黑色匕首,走到蹲在牆角,瑟瑟發抖,衣衫暴露的女人身前。
“想死想活!”
“老大,别傷害我,我就是一個苦命的女人,求求你别傷害我。”
“哼,你苦命就去敲詐别人?”
司徒空空冷哼一聲,把匕首頂在女人的脖頸上:“把你小褲褲脫下來,要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
“不要殺我,我脫,我脫。”
女人連忙脫下一條紅色丁字小褲褲,雙手捧着遞給司徒空空。
司徒空空拿起小褲褲,賽進紅酒杯中,走到躺在地上不停痛嚎的光頭軍哥身前。
“把這杯酒喝下去!”
但此時的光頭軍哥,疼的龇牙咧嘴,滿身是汗,怎麽能注意到司徒空空的話。
“最後說一遍,把這杯酒喝下去,要不然我就給你灌進去,到時候連這塊紅色丁字小褲褲你都得咽下去。”
“好,和我裝聽不到是吧,那就别怪我動強了。”
司徒空空拖住光頭軍哥的下巴,用力往下一拽。
咔擦~
光頭軍哥的下巴被司徒空空拽脫了臼,長着大嘴,吐字不清的說着什麽。
司徒空空揚起手中的酒杯,直接灌進光頭軍哥的口中,一腳财主他的口鼻。
“咽下去,要不然你就等着被憋死吧。”
光頭軍哥被憋的老臉通紅,在生命和尊嚴面前,他也隻能選擇生命,含淚把嘴裏的布片咽下去。
屍體空空這才滿意的擡起腳,大搖大擺的走到葉軒等人所在的桌旁,嬉皮笑臉的道:“這個踩人的方法如何?這都是我自己研發的。”就在這時,夜天子的手機響了一聲,夜天子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聽了半響,随即臉色一變對葉軒道:“大哥,破軍那群瘋子知道來華夏的全軍覆沒,他們害怕有人走漏總部消息,現正在快速收拾家底,準備轉
移。”
“那可能不能讓他們跑了,老二,在棒子國那邊制造一場混亂,讓當地政府封鎖各大機場以及出關通道,等待我們過去講破軍這群亡命徒一網打盡。”
屠門面露殺氣:“這次我也去。”
葉軒拍拍屠門肩膀:“你就别去了,既然選擇隐居,那就不要在殺人了。”
屠門堅定的搖搖頭:“必須要去,就算是隐居,也不能知道自己兄弟慘死,而不去報仇。”
司徒空空湊過臉,好奇的問道:“幹啥去?”
“殺人!”
“我也去行不?好幾年不殺人了,手都癢了,而且我現在被綠,正好去殺幾個人,消消氣。”
葉軒點了點頭:“差點忘記了,你小子雖然是個小偷,但在歐洲殺人越貨的事也沒少幹,既然你想發洩一下,那好,一起去吧。”
另一邊,燕京解放總醫院,最高級别的VIP病房,沈玲玉緩緩睜開眼睛。
“妹妹,你醒了啊。”
一名身穿無銜軍裝,五十左右歲,略微有點啤酒點的中年男子,一邊削着蘋果皮,一邊對沈玲玉輕笑道。
雖然此人穿着無銜軍裝,但隻要經常看新聞聯播,便都能認出他是誰。
沈振邦,沈家次子,同時也是燕京軍區,手握虎符的總司令。
沈玲玉揉着太陽穴:“哥,我這是在哪?記得當時聽到一陣爆炸聲音,我就失去了意識。”
沈振邦拿出手機,調節出一段視頻,放在沈玲玉眼前:“你在江城被恐怖分子襲擊了,這是當天附近民宅人家拍的視頻。”
沈玲玉看向手機屏幕,可以看到二十多名手持槍械的大漢,不停的對路過百姓以及安保的警方掃射,還有一名手持電鋸的大漢,想要鋸開被炸反過來的紅旗轎子。
“這不是我的配車嗎?”
沈玲玉疑惑的嘟囔一句,就在這時,一名頭戴鬼王面具的神秘人出手,一拳打飛電鋸男,從車中把自己抱了出來……
“這些人是誰?看他們的摸樣,應該不是國家機構的人,爲什麽要救我?”
沈振邦眉頭緊鎖的搖搖頭:“他們都是來自歐洲,一個勢力龐大的殺手組織,這個頭戴鬼王面具的家夥就是他們老大,在救你之前,他們還劫持了美帝堅飛往燕京的航班。”
“殺手?美帝堅?”
沈玲玉忽然想到了什麽,猛的做起來,一把抓住沈振邦的肩膀:“哥,這個殺手是不是叫百鬼夜行!”
“你身爲一國領袖,怎麽會關注這種,地下世界的殺手組織?”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名須發皆白,最少年過九十的老者,拎着槍走了進來。
老者雖然快到期頤之年,但身體站的筆直,舉手投足隻見有着改不掉的軍人風範,以及那鐵血霸氣。
沈玲玉與沈振邦兄妹二人,見到來人連忙道:“爸,你怎麽來了。”
老者正是僅存的開國元勳,沈家家主,沈樹人,同時在如今的華夏軍區,各大首長都曾是他的門生,雖然如今的沈樹人無官無職,但他在華夏軍界的地位,絕對是神一樣的存在。
沈樹人一把推開沈振邦,揮手一個大嘴巴抽在沈玲玉的臉上,面沉似水的冷聲道:“我沒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
沈玲玉捂着臉,不解的看向沈振邦:“爸,我做錯了什麽,你爲什麽要打我?”“爲什麽打你?你自己做過什麽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