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司徒空空,腆着個紅腫的打臉走了過來,從懷中掏出一摞大紅魚:“約不約,我可有錢了。”
女人上下打量司徒空空,輕笑的點點頭:“小哥哥,這種事哪有想你這樣猴急的,不如咱們坐下喝一杯,慢慢聊等下去那家酒店好不好?”
“行,去拿酒吧。”
女人摟住司徒空空的胳膊,不停的用胸脯磨蹭:“小哥哥,便宜的酒人家可不喝哦。”
“媽的,都說不差錢了,愛啥酒啥酒,拿!”
酒托高興的點點頭,小跑到出去拿酒。
司徒空空掃視一圈,先是賤賤的對柳劍鋒、屠門打了個招呼,随即一拍天殘的腦袋:“小矮子站起來,這位置我要了!”
頭大如鬥,宛如小怪物的天殘一巴掌拍在酒桌上,表情猙獰:“你再說一遍試試!”
“好濃的殺氣,換一個……”
司徒空空看向大王兒:“戴個美瞳裝什麽血輪眼,這錢給你去旁邊站一會,等會我給那娘們灌多帶走開房,你在坐下。”
大王兒舔了舔嘴唇:“看樣子你是想和我打一場是吧?”
一旁的威廉笑着打趣道:“哈哈,大王兒你竟然被人說成戴美瞳,别說還真像。”
“小娘炮你說……咳咳,你剛才叫他啥?大王兒……”
司徒空空睜大眼睛仔細打量大王兒:“背頭銀發,雙眼血紅,身後還背着紫金棍,你是大小王裏的大王兒。”
大王兒一把拉住司徒空空衣領:“打一場啊!”
“和你打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哥我錯了行不。”
司徒空空馬上服軟求饒,看向一旁的小王兒:“坐在大王兒身邊,獐頭鼠目,牙齒焦黃不齊,難倒你是小王兒,還有那個頭大如鬥的小矮子,以及身旁的巨人,天殘地缺,你們怎麽都來了……”
“喂,剛才是你叫我娘炮的吧?知道我他媽最恨就是别人叫我娘炮,我們的賬該怎麽算?”
“百鬼夜行大部分都是華夏人,你這個金發碧眼的老外是誰啊?”
威廉抽出一把石制的雙手大劍:“既然你能猜出他們的身份,那你再猜猜我是誰。”
“墜落聖騎……”
司徒空空身影忽然消失,出現在葉軒身後:“哥,保護我呗,我害怕。”
“誰讓你剛才那麽裝逼的,該。”
一旁的夜天子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縮地成寸,言行舉止如此猥瑣,你就是被小鋒追殺數月,還能逃出生天的盜聖,司徒空空吧。”
“你誰啊,竟然看一眼就知道我的身份。”
“看?不好意識,我是個瞎子,看不到東西。”
“瞎子……夜天子啊……你們瘋了啊,集體來華夏,這是要幹啥啊?謀朝篡位造反是不是?”
就在這時候,那名打扮妖豔的酒托女人,端着兩杯紅酒走了過來,其中一杯遞給司徒空空:“帥哥,你的酒。”
此時的司徒空空那裏還有興趣約炮,接過女人遞來的紅酒,随意擺擺手:“你走吧。”
一名服務生走過來:“先生,請您結賬。”
司徒空空沒好氣的道:“你這是肯德基嗎,還要我先結賬?”
“對不起先生,因爲你點的酒過于名貴,所以先結賬。”
“名貴?”
司徒空空抿了一口杯中紅酒:“還湊合,三年的拉菲。”
說着司徒空空取出五百塊大紅魚丢給服務生:“不用找了。”
“對不起先生,這些錢不夠付款。”
“不夠?這兩杯酒多錢?”
“兩萬四。”
“啥玩意兩萬四!你他們他媽瘋了啊,兩杯三年的拉菲,要我兩萬四?”
“先生,你點的并不是三年拉菲,而是82年的拉菲。”
司徒空空一把将紅酒杯摔在地上:“媽的,老子今天先是被綠,然後又被百鬼吓唬,現在你這個小服務員都來欺負我,雖然老子的錢都是偷……投資賺的,但你們也不能把我當傻逼啊?”
服務生後退兩步,不屑的一笑:“怎麽?你想賴賬,不給錢喝霸王酒?”
“就賴了你能咋地!”
服務生朝向吧台大喊一聲:“找軍哥,有人喝酒不給錢。”
不一會十多名光着膀子,露出紋身,腰間别着砍刀的混混,拎着酒瓶叼着煙走了過來。
領頭的一位,留着大光頭,一把摟住濃妝豔抹的女人,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怎麽?誰賴賬不給錢啊?”
“媽的人多了不起?給你錢就是了。”
司徒空空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拿出兩摞大紅魚丢給,光頭:“沒四千,兩萬行不?”
“哈哈,看在你小子怎麽懂事的份上,這四千軍哥給你免了。”
司徒空空無所謂的一笑,拉過女人,雙手不停的揩油,随即捏住女人的鼻子。
“你幹嘛……嘔……”
女人張開嘴,還沒等說完話,便被司徒空空張口推進去一口痰,女人惡心的彎腰吐了起來。
司徒空空一把拉住女人的頭發,看向光頭軍哥:“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你馬子吧,媽的,看着自己女人被人家玩,你這個光頭活王八,心理是不是舒服極了?”
“你小子找死!”
光頭軍哥擡手一個大嘴巴朝向司徒空空抽去。
但就在他手臨近司徒空空臉的時候,司徒空空竟然憑空消失不見,當他再次出現已經在光頭軍哥的身後。
“老子怕百鬼夜行,被他們吓唬認栽了,但我可不怕你們!”
司徒空空抓起酒瓶子,狠狠砸在光頭軍哥的腦袋上。
玻璃碎片與鮮血朝向四周迸濺,司徒空空雙手左右開弓,狂扇光頭軍哥大嘴巴:“就你這逼樣還想打我,看老子今天抽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很快,光頭軍哥被司徒空空,活生生的抽成一個豬頭。
軍哥在腰間拔出刀,對着身後的小弟;“你們他媽都是瞎子啊!掏家夥給我砍死他!”
小弟們這才如夢方醒,回過神來,掏刀朝向司徒空空砍去。司徒空空不屑的癟癟嘴,猛的一腳踢斷混混迎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