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哭鬧聲音傳來,在不遠處一名衣衫樸素,蓬頭垢面的老婦,跪在一名濃妝豔抹,衣衫暴露的女人面前,不停的哭喊哀求。
在老婦身旁,一名渾身纏腰着紗布,大概三十左右歲的男子坐在輪椅上,見到此人,葉軒臉色瞬間巨變:“是他,不可能,他應該死了才對。”
“他是誰啊,大哥你認識?”
柳劍鋒不解的看向葉軒問道。
“不算認識,但他這身傷都是因爲我。”
葉軒死死盯着坐在輪椅上的男子,這不正是前段時間,自己去郊區滅李四海,乘坐的那輛出租車司機嗎。
記得當時葉軒可是親眼見到,此人被佐佐木斬風的炸彈熱浪吞滅。
那麽問題來了,那天的炸彈威力十分強大,就算是葉軒處在他的位置上,肯定也是有死無生,但這普通的的哥師傅是怎麽活下來的?另一邊那名衣衫暴露,濃妝豔抹的女人猛的推開老婦:“别在這大喊大叫的,當年我是看在小龍面上叫你一聲媽,現在我已經和他離婚了,沒有一點關系,我這次來就是把婚戒還給你們,免得說我張小玲占
你們便宜。”
老婦一把抱住張小玲的腿,哭喊道:“沒有錢醫院不給做手術,這都拖了怎麽多天,在拖下去我兒子腿就要被切除了,你現在住的那房子,可是我們家祖宅動遷換的,那是我們的……”沒等老婦說完,張小玲一腳揣在老婦的肩膀上:“老不死的,你别把我絲襪撕壞了,誰能證明這房子是你們家的?當初協議離婚的時候,你兒子要的是你們家傳家之寶,所以把房子給我了,現在你來找我要
錢,告訴你一毛錢都沒有。”
啪!
“張小玲,我于龍别說沒了雙腿,就算這條命沒了,也不會找你要錢。”
渾身纏滿紗布的男子,用力一拍輪椅把手,拉起老婦:“媽,我們走,回家,不治了。”
“兒子,你怎麽這樣糊塗,那房子是我們家的,媽都打聽過明白人,人家說了,這個女人是在婚内出軌,所以你有權利不給她财産。”
“還不是你兒子傻,那破傳家寶就是一個破爛,我都找人鑒過,人家說在古玩市場一百塊錢能買一堆。”張小玲輕藐的看向玉龍母子:“說起來你兒子天生就是個戴綠帽子的命,而且除了開出租車其他什麽都不會,還指望我遵守婦道?真是笑話,他把房子給我怎麽了?老娘當初眼瞎,大好的青春都毀在他的手
裏,要點賠償過分嗎?”
“張小玲,我并不傻,你和那個男人的開房記錄我都有,可在離婚的時候我并沒有拿出來,你我畢竟夫妻一場,雖然你對不起我,但我也不想讓你無家可歸,風餐露宿。”
“少在那裝情聖,你就是窩囊,廢物,傻。”
張小玲絲毫沒有領情,忽然把目光看向醫院門口,隻見一名衣衫華麗,手裏拎着寶馬車鑰匙的青年,頓時眉開眼笑,跑過去,聲音賤的要死:“達令,你是不是來接寶貝我回家的。”
“當然了,回家我在教寶貝幾個姿勢,上次那幾個姿勢你領悟的很好哦。”
“你好壞哦!”
張小玲輕錘青年胸口一下,撒嬌道:“人家以後不理你了。”
在場圍觀的人,看到張小玲這個摸樣,下意識的吐出‘賤貨’二字。
“媽,我們走!”
玉龍氣的渾身發抖,把頭轉過去。
青年搖晃着車鑰匙,一把摟住張小玲,走到玉龍的身前:“诶呦,诶呦,這是我寶貝的前夫吧?作爲前任,不給我傳授一點經驗?”
于龍推着輪椅,不接下茬,就要離開這裏。但卻被青年伸手攔住:“對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小玲說了,我身材比你好,長相比你強,比你有錢,比你有家世,可笑的是就連那方面都比你長,比你更有堅持,當初在你們家想用你前妻的時候我就想
說,你家雖然不大,床也小,但你的前前妻真的好用………”
“我要殺了你!”
于龍揮拳朝向青年打去,但他現在的摸樣怎麽能是青年的對手,青年擡腿就是一腳,把于龍連帶着輪椅全部踹倒。
“媽的,竟然敢對我出手,也不照鏡子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
青年大罵一句,上前就要繼續出手,可眼睛一花,隻見眼前多出一個人。
準确點說是一名二十左右歲,陽光帥氣的青年男子。
來人正是葉軒,葉軒面帶微笑,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在青年臉上:“你真的比他強嗎?在我看來,你連人都算不上。”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誰……”
啪~
沒等青年說完,葉軒又是一個大嘴巴。
“打的就是你,你是什麽身份,對我來說無所謂,因爲無論是誰我都不怕。”
“我他媽弄死你!”
青年在腰間掏出一把小刀,眼圈發紅的朝向葉軒刺去。
“不自量力。”
葉軒伸出一隻手,緊貼住青年持刀的手腕,微微用力一轉。
噗~
白刃入肉,鮮血流淌出來,隻不過并不是葉軒,而是被葉軒調轉刀尖,刺進肩膀的青年。
“大家看到了啊,我可沒動手,是他自己自殘的,你可别想訛我。”
葉軒向後退了一步,笑着說完,看向于龍:“還認識我嗎?”
“什麽!是…是…你!”
“沒錯,就是我,說起來你現在的傷也是因爲我,放心你的所有醫藥費我會承擔的。”
說着葉軒伸手一打響指,對柳劍鋒道:“小鋒拿錢。”
柳劍鋒二話不說,在包裏掏出支票本上簽了名,遞給葉軒:“金額随便寫。”
葉軒大手一揮,寫下五百萬的字樣遞給于龍:“這些你拿着去醫院交款吧,多出來就當我對你的補償。”
“我…我……”
于龍猶豫片刻,對葉軒搖了搖頭:“我不要錢。”
“哦?不要錢?那你想要什麽?”“我想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