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我今天打死你。”
葉軒擡起腳,但卻沒忍心踹上去,轉身看向阿龍等人:“不管怎麽樣,我是他大哥,你們打我兄弟,那麽就該付出生命的代價。”
屠門拉住葉軒的胳膊:“大哥,不要殺人,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普通人生活,也習慣了普通人處理事情的方法。”
“普通人的方法就是挨打以後,扁屁都不敢放一個嗎?”
葉軒看着屠門拉住自己胳膊的手:“放開,你的手髒,我葉軒的兄弟沒有你這種廢物。”
“大哥,我知道你是恨鐵不成鋼,但我真的不想在過那種刀口舔血的生活了,所以這件事你不要管好嗎?”
“不行,我數三聲你馬上放開,要不然不光這幾個混混會死,在場的這些食客也會死,路過的行人也會死,你想看看我大開殺戒的摸樣嗎?”
“大哥,這裏是華夏,你如果殺……”
“華夏又如何?我葉軒想要殺人,這天下誰攔得住我?既然你不放開,那我就大開殺戒,血洗江城,記住這些人死都是因爲你,因爲你這個懦夫。”
葉軒舉起手,朗聲道:“魑魅魍魉何在,給我殺……”
“不要大哥,我松開,我松開。”
屠門連忙松開抓住葉軒的手,因爲他知道,葉軒這個殺神絕對說得出做得到,還得幾年前在南非的一個小國,因爲有人用槍暗殺百鬼中的一位兄弟,葉軒獨自殺戮了半個小國的人,當然也因爲這件事,冥皇的殺神之名,響徹整個歐洲地下勢力。
“葉軒,需要我幫忙殺人嗎?”
竹葉青扭着屁股,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
看到竹葉青,全場男人無不側目,這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女人,可卻無時無刻給人一種危險的信息,就像曼陀羅一般,美麗而又誘惑,讓人忍不住靠近,但卻充滿了危險。
阿龍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雙眼毫不掩飾的死死盯着竹葉青:“好騷的娘們,如果把她騎在床上,那真的爽翻了。”
“龍哥,龍哥,那個人就是打我的小保安葉軒。”
崔經理戀戀不舍的把目光從竹葉青身上移走,滿帶恨意的指着葉軒道。
“好,今天龍哥就卸了這葉軒的腿,再把他身邊的騷娘們帶走!”
阿龍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到葉軒身前,居高臨下的道:“小保安,給龍哥跪下,在我褲裆下轉過去,我等下出手會輕點,讓你少受……”
沒等阿龍說完,葉軒單手成爪,一把捏碎了他的肩胛骨。
阿龍呆呆的站在原地,他隻看得葉軒手動了動,自己肩膀便傳來劇烈的疼痛。
“啊!我的肩膀!”
阿龍疼的倒地痛嚎,對不遠處的混混大喊道:“你們還在看熱鬧,給我捅了他!”
其他混混連忙抽出腰間的卡簧刀,但葉軒絲毫沒有在意,踩住阿龍的一條胳膊:“剛剛是用這條手臂打的我兄弟對吧,那隻手你也别要了。”
葉軒說完,腳下微微用力,咔擦~咔擦~骨骼碎裂的聲音傳出。
當葉軒擡起腳的時候,阿龍手臂已經嚴重的扭曲變形,幾根尖銳的骨渣刺破皮膚,露了出來,樣子十分的恐怖。
幾名混混見到出手如此狠毒的葉軒,一時間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深入骨髓的疼痛,令阿龍昏厥過去。
“在我面前,昏厥是一種的奢侈!”
葉軒擡手一根針刺進阿龍的眉心,阿龍緊閉的雙眼再次睜開,此時的他重來沒有過怎麽精神,原本精神抖擻是好事,但現在對他來說卻是一種刑法。
葉軒陰冷的一笑:“剛剛你還踢了我兄弟,并且要卸我的腿,那麽這兩條你也别要了!”
說着葉軒擡腳踩斷了阿龍兩條腿的膝蓋,阿龍疼的口吐白沫,渾身不停的抽搐起來。
“我是不是也能動下手?”
竹葉青微笑着走過來,環住葉軒的胳膊:“剛剛他叫我騷娘們,還要把我騎在床上,這個仇我也得報啊。”
說着竹葉青踩在阿龍的褲裆上,一陣蛋碎小公雞悲鳴的聲音,令在場男性不由自主的一抖,隻感覺胯下涼飕飕的……
“求求你殺了我!”
阿龍此時真的想死了,疼痛到了極點,人就會昏厥,這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此時的阿龍疼痛早已經超過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可偏偏精神無比,讓阿龍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地上。
就在這時候一輛警車停下,兩名警察走下車:“有人報警,這裏發生了毆鬥。”
看到警察,阿龍簡直比看到親爹還高興:“警察救我,就我,他們沒有人性,他們是恐怖分子,太吓人了……”
“怎麽回事?”
兩名警察看到折斷雙腿,一肩一臂的阿龍,忍不住倒吸口冷氣,尋常鬥毆怎麽能把人打成這樣?難倒他被大貨車碾壓了?
警察剛想上前查看,十多輛霸道停在路邊不遠處,下車數十名彪形大漢。
領頭的是一名三十多歲,滿臉橫肉的大漢。
“警察離開,我們沒有報警,這事私了。”
警察看到來人,不禁微微鄒眉:“豹哥,這樣做不符合規矩吧?”
“規矩?規矩都他媽是人訂的,别忘記現在宋祖德已死,我老大九爺執掌江城,你敢不給九爺面子?而且這次受害者是我小弟,我們不報警,選擇私了,你如果有什麽異議,可以和九爺說?”
“既然傷者受傷不重,隻是小打小鬧罷了,你們自己協商解決吧。”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轉身走上警車。
大排檔原先的食客,生怕惹禍上身,殃及池魚,連忙丢下串錢離開。
滿臉橫肉,體态彪悍的阿豹,龍行虎步走了過來:“是誰打了小龍!”
“豹哥!你要爲我做主啊,是他,是他打的我。”
阿龍斷了雙手雙腳,用了吃奶的勁,蠕動的爬到阿豹腳下,哭喊起來。
阿豹見到被打不成人形的阿龍,下意識的退後兩步,凝重的看向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