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臉把嘴裏的苦苣給林詩涵敷上後:“我們回去吧,如果回去晚點那幾個苦力跑了,這裏過往的車很少,那就要我們來推車了。”
兩人回到瑪莎拉蒂的車旁時,發現幾名村民并沒有跑,而是都乖乖的在這裏等候。
“奴性啊。”
葉軒搖頭感歎一聲,攙扶這林詩涵上了車,很快便到達了市區邊緣,車也多了起來,叫了輛出租車,前往醫院。
江城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
一名五十左右歲的女大夫,看着林詩涵的腳踝上被蛇咬傷的牙印。
“看傷口你這是被無毒蛇咬傷的,不需要注射血清,但畢竟野生動物的身上都是帶有細菌的,我建議你打一針破傷風抗毒素。”
“葉軒!”
林詩涵猛然轉頭瞪着葉軒,隻見這貨靠在牆角,心虛的吹着口哨,把頭别過去,不敢與自己對視……
“哼!”
林詩涵冷哼一聲,扭頭對醫生道:“麻煩在幫我打一針狂犬疫苗,剛剛傷口被狗舔了……”
“汪~咳咳~~”
葉軒差一點喊出狗叫……
“你身份證給我,我去給你挂号。”
“不用你,我自己去!”
林詩涵打完破傷風,一瘸一拐的走到醫院窗口,交完錢開了些消炎藥。
葉軒腆着臉上前,嬉皮笑臉的道;“其實無毒蛇也不能确定它就無毒,畢竟蛇可是不刷牙的,它嘴裏有細菌啊……”
“滾蛋!”
林詩涵想到之前葉軒給自己腳踝吸毒時候的景象,不由得一陣怒火中燒,瞪了葉軒一眼。
“我警告你,在跟着我,我就找殺手弄死你。”
“殺手?我敢保證他們聽到我的名字,會當場吓得轉頭就跑……”
誰曾想,林詩涵忽然雙手抱住雙胸,驚叫一聲,指着葉軒大喊道:“流氓,鹹豬手,你非禮我!”
醫院中不少的護士和行人,也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交頭接耳,不停的對葉軒指指點點,有幾個小憤青,身子想要上前出手教訓葉軒一頓。
葉軒掃視一圈四周,眉頭緊皺的看着林詩涵;“你陰我。”
“你等着被保安拉去警務室,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
林詩涵說完,轉身就走,可沒走兩步,便被葉軒拉住胳膊。
葉軒眼圈瞬間發紅,眼淚流淌下來,看着林詩涵,深情款款的道。
“老婆,我知道是我任性,是我傷害了你,可你也不應該背着我去找你的前男友,還把家裏所有錢都轉移啊,你還拿着我在工地搬磚頭賺的錢,買了輛瑪莎拉蒂……”
“原來是家庭糾紛,看着小姑娘長得怎麽漂亮,沒想到是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
“對啊,如果嫌棄自己老公,結婚前爲什麽不分手?偏偏結婚後開始轉移财産。”
在面對四周圍觀人數落的時候,林詩涵表情僵硬在了臉上,看着眼前哭的聲淚俱下的葉軒,聽着四周對自己的評價,此時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葉軒,你太過了。”
林詩涵氣憤的一把抓住葉軒的衣領,大聲呵斥道:“你快點和他們解釋。”
葉軒委屈的看向四周,大聲道:“好,我們解釋,我王小二配不上你田大妞,我是一隻沒有本事的癞蛤蟆,怎麽可能和你這隻高貴的白天鵝有瓜葛,可憐我父母的喪葬費沒了,可憐他們生前省吃儉用攢下來的房子也沒了……”
剛開始林詩涵聽到葉軒的話,不由的一愣,什麽王小二,田大妞的……可是聽到最後發現了不對勁……
果然在葉軒委屈的大喊完,四周對林詩涵指指點點的評價更加惡毒,什麽潘金蓮的現代版,馬小蓉二号……
林詩涵氣的握起粉拳,狠狠錘在葉軒的胸口:“你在胡說什麽啊。”
“你打吧,你打死我吧,反正喪葬費都給你了,房子也是你的名字,帶着你心愛的那個小白臉,去租我的房子,花我和我父母的喪葬費吧。”
“葉軒,算你狠!”
林詩涵氣的直跺腳,在衆人的指指點點下,快步走出醫院……
“和我鬥?丫頭你還嫩!”
葉軒在其身後,吹着口哨,悠閑的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回到公司,在副總經理辦公室中,林詩涵把一個招工合同撕成了碎片。
“給你安排個屁清閑的職位,就保安和保潔,你自己選。”
“保安?我堂堂冥皇你讓我做保安?”
葉軒指着林詩涵:“不要以爲你把第一次給我了,就能侮辱我的……”
沒等葉軒說完,辦公室的門開,走進一名二十四五歲衣着華麗的青年,手裏捧着一大束玫瑰。
進門後青年便對林詩涵做出一個紳士禮:“詩涵,最近在城東有一家新開的法餐廳,我們一起去嘗一嘗吧。”
見到來人,林詩涵的臉更加陰沉,語氣宛如冰山一般拒人千裏。
“張豪,我和你連朋友都算不上,請你稱呼我的全名,林詩涵,或者是林副總裁也可以。”
被叫做張豪的青年,仿佛把葉軒當做了空氣,根本沒有在意校長辦公室多了一個看客,把手中鮮紅欲滴的玫瑰遞到林詩涵的眼前。
“詩涵,不要對愛你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這樣會傷害到我的心。可能在你的眼中,我愛你是一個錯誤,但在我眼中确實世界上最美麗的錯誤,我情願一直錯下去,知道我死亡的那一天。我每天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你哪傾世的容顔,我多麽希望你做我的老婆……”
林詩涵作爲江城支柱企業,林氏集團董事長千金,更是出了名的冰山美女總裁,自然追求者數不勝數。
這張豪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其父親是當初跟着林滿江打天下的元老,現在更是除了林家在集團最大的股東。
雖然這張豪平日裏沾花惹草不學無術,可在林滿江面前表現的特别乖巧,之前林滿江也是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多次想要撮合林詩涵與張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