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内俊平的十字槍槍頭是非常尖銳鋒利,隻要是被他點上,那必然身上就會留下個創口。
他刺槍的速度也非常快,因爲槍身比較長,雷正一時間還進不了他的身,搞的很被動。
王曉龍問齊銳:“大哥, 這個鬼子使的是什麽招數?”
“铳劍道,具體什麽招式我并不知道,不過看他進攻的速度和方式,應該是古槍術。”
“大哥,什麽是铳劍道?”周霆問,
“你們知道鬼子刺刀術嗎?”
“知道, 據說小鬼子拼刺刀非常厲害, 一個鬼子能對付好幾個果軍。”王曉龍搶着說道,
“嗯!他們用的刺刀術在日本就叫铳劍術,就是把西方的刺刀術,準确的說應該是法國的刺刀術和他們本國的铳劍道融合提煉出來的刺殺技術,在戰場上非常實用!我們的果軍軍隊并沒有如此科學系統的刺殺技術,所以近戰就顯得小鬼子很厲害了!”齊銳很耐心的給他們講解,
“大哥知道的真多,您會他們的刺刀術嗎?”翟羽問,
“回頭我教你們更厲害的刺刀術!”齊銳會的是現代刺殺術,比二戰時期又精華提升了不少,對付小鬼子的铳劍術還是有一定優勢的。
“大哥,看上去我雷正大哥很被動,這小鬼子這麽厲害嗎?”周霆很相信雷正,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
“不要着急,雖然被動,雷正他并沒有亂了方寸,他在尋找破解之法!”
“齊大哥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破解之法?”在王曉龍的心裏, 齊銳才是最厲害的,
“方法很多!但真要面對面的對戰,是不是能反應過來就另說了,我想雷正已經想到了辦法!”齊銳相信雷正看出對方弱點是遲早的事情,
單說武力,齊銳要比雷正他們強,因爲他爲了追殺一個目标,在黑市拳場曆練過一段時間,從那些黑市拳格鬥專家哪裏學到了不少真正的實戰殺人技術,雖然這些技術也都教給了雷正他們,但是死亡籠鬥裏的那種實戰經驗是無法傳授的,那才是最寶貴的。
齊銳相信如果是自己,這個日本铳劍道高手早就已經躺下,因爲對方的弱點他早就看出來了,隻不過雷正當局者迷可能還沒有看到。
梁清在一旁始終沒說話靜靜的看着台上的對決,齊銳的話他聽的很清楚,他也奇怪爲什麽雷正還沒有攻擊對方的弱點!
“這個鬼子這麽老舉着長槍難道不累嗎!咦!他把手放下來了!”王曉龍說道,
大河内俊平還精通日軍的铳劍術,看到用忍法帖上領悟的飛龍槍法刺不中對手,于是改成了刺刀術。
雷正對飛龍槍法不熟悉,但對刺刀術可是再熟悉不過了,一看對手的姿勢和刺出長槍的招式這心裏就樂了。
苗刀也是能當槍使的,這回他是單手持刀,因爲他現在已經知道爲什麽這個鬼子不願意讓自己的刀去碰他的槍。
這個鬼子使槍就是以速度見長,所以他的槍杆是以輕便的木杆制成,而且槍尖就和太刀一樣的鋒利但易損,所以他才這麽小心,生怕雷正手裏的苗刀把他的槍斬爲兩段。
齊銳和梁清早就看出這點,苗刀想要斬斷木制槍杆非常容易,一旦斬斷對方就等于死了,雷正看出來的稍微晚了一點,但這并不能說他就差。
雷正看出鬼子怕什麽自然就針對性的應付了,十字槍的特點之前齊銳就說過,刺即成長槍,斬即成剃刀,割即成鈎鐮,但這個鬼子擔心自己的長槍被斬斷,所以斬和割很少用,這樣就給了雷正機會。
雷正本來雙手持刀改成了單手持刀,憑他的力氣,單手持刀和雙手持刀給對方的壓力不會差太多,這樣他的一隻手可就解放了出來。
現場很安靜,英國播音員依然在用英語播報着:“先生們!女士們!日本選手改變了攻擊手段,本來高舉的雙手現在垂到腰間位置,他此時更像是在和中國選手拼刺刀,中國選手雖然始終被動,可沒有感覺他很吃力,日本選手所有的攻擊都被他一一化解,現在他單手持刀好像是要反攻了!”
“先生們!女士們!觀衆朋友們!!中國選手反擊了!他單手持刀在和日本選手拼殺,而他另一隻手背着,他很輕松就像是和在日本選手玩擊劍!嗨!中國選手突然出手抓住了日本選手刺過來的槍杆!而且他是順着槍杆往前快速移動……”
“他另一隻手裏的苗刀劈斬向日本選手的胳膊!砍中了!中國選手這一刀把日本選手的一條胳膊斬斷!日本選手的長槍也已經被中國選手奪了過來!上帝啊!中國選手真是太強了!他的苗刀再次做出了劈砍動作,日本選手的另一隻胳膊也被斬斷,再次出刀,這次根本就看不清他劈斬出了多少刀……”
“先生們!女士們!我雖然看不清楚中國選手劈斬出了多少刀,但我可以保證他的每一刀肯定都劈中了對手,日本選手已經變成了血人,他身上到處都在流血……”
“先生們!女士們!聽上去中國選手很殘忍,但觀衆朋友們别忘了,日本軍隊正在中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種仇恨我們恐怕是理解不了的!更殘忍的事情發生了!中國選手雷正将搶過來的長槍刺入了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日本選手胸膛……”
雷正并沒有用苗刀去斬對方的槍杆,而是選擇出手抓住,憑着他的力氣隻要抓住小鬼子也一樣是個死。
雷正的設計成功了,他故意賣了個破綻讓對方的槍刺過來,然後空手抓槍,而另一隻手裏的苗刀借着快速前移的身體劈斬向對方握槍的前手臂。
大河内俊平眼看自己的槍身被抓住心中大驚,于是就想使勁把槍奪回來,但他哪裏有雷正勁大,結果被對手拽到近前,他看到明晃晃的苗刀斬向自己的胳膊,但身體被強大的力道拉動已經無法躲閃,就這樣被雷正先是一刀斬斷了胳膊。
大河内俊平胳膊被斬斷疼的慘叫,緊跟着他另一隻胳膊也被斬斷,他的長槍也被雷正奪了過去。
雷正是怎麽解恨怎麽來,幾乎是淩遲了對手,大河内俊平虛弱的栽倒在拳台上,雷正過去用奪過來的長槍刺入他的身體,就這樣把他釘在了拳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