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銳把計劃該說的都仔細的講解了,直到大家全都明白理解。
配合袁清的是郭瞿和沐昭雲,因爲他們兩個的綜合實力最強,雖然做不到和袁清一樣草上飛,水中漂,但飛檐走壁, 蹿房越脊還是沒有任何問題。
再說齊銳已經讓袁清幫他們安排好了一切,他們二人隻需要按照計劃執行即可。
郭瞿和沐昭雲也必須在開會之前完全熟悉和平飯店裏裏外外,所以他們接到命令之後,就立即喬裝開始對地形開始熟悉。
郭瞿和沐昭雲并不會和袁清會合,他們是各幹各的,這樣做是爲了防止一方出事,另外齊銳也不是給他們了一套行動方案,而是幾套根據預測發生不同情況制定的方案。
等到了和平飯店之後,郭瞿和沐昭雲就發現這裏已經有鬼子特務在活動,這是預料之中的情況,所以二人繼續按照計劃先熟悉飯店周圍的環境。
郭瞿和沐昭雲不用擔心進不去飯店,因爲袁清已經幫他們安排好了至少三個出入口,其中兩個窗戶,最安全的是和平飯店和旁邊大樓的飛索,一般人是無法使用這個飛索來往兩個大樓的。
這次中日親善聯誼會是鬼子幾家機構聯合舉辦,茂川秀和的特務機關也是舉辦者之一,所以這一次他和藤原英明再次的合作。
等到了開會的這一天,藤原英明,小日向白朗,茂川秀和,高橋一雄等人又到了一起。
“目前爲止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和平飯店内應該沒有任何問題!”負責安全任務的是高橋一雄。
“犄角旮旯地下室通風管道也都檢查過了吧?”茂川秀和問,
“全都檢查過了,就連老鼠洞都沒有遺漏!”高橋一雄說道,
“很好!這樣一來,我們的重點放在飯店外吧!”茂川秀和說道,
“因爲提前三天就在做準備, 我們可以保證飯店内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現在我們已經重點防禦外圍!”高橋一雄說道,
“飯店内還是需要加強防禦,因爲到時候天津駐屯軍也會派高級軍官過來參會!地方上名門大家也都會來!所以我們不能出任何差錯!”小日向白朗始終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我的挺進隊幾乎全都在這裏,加上茂川機關長的手下,我想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藤原英明派森永雅志他們也看了整個和平飯店裏裏外外,問過他們是否能在不被人察覺的情況下進入飯店。
森永雅志他們看過之後都表示,如果是白天基本上不可能在如此防禦下進入飯店,但是到了晚上,他們都有辦法進入。
于是藤原英明讓森永雅志帶着所有的高手也分布在了飯店内,主要是防禦他們認爲有纰漏的位置。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齊銳他們喬裝拿着别人的邀請函進入飯店?”高橋一雄問,
“來的參會人員名單也發放到所有安保人員的手裏,而且都是帶着來賓照片的,所以想要混入那是絕不可能的!”茂川秀和說道,
“很好!我要看看齊銳他們這次該如何行動!”藤原英明說道,
聯誼會是從下午四點開始舉行,但從中午開始就有參會人員陸續趕過來,因爲這次來的還有天津周邊的一些名人顯貴,有的來賓昨晚上就到了。
郭瞿和沐昭雲已經在飯店裏,他們二人的藏身處不是一個,二人奇怪的是到現在爲止,他們都沒有看到袁清。
等到了大會開始之後,郭瞿和沐昭雲也穿上了昂貴的禮服混入來賓中。
鬼子檢查來賓很嚴格,但也隻是在門口處,所以一旦進入大廳,爲了讓來賓輕松愉快,所以表面上是看不到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的。
因此,這時候在大廳裏的郭瞿和沐昭雲是很安全的,他們二人已經分頭行動開始尋找自己的獵物。
等到了聯誼會開始的時候,來的最高鬼子軍官是天津駐屯軍少将旅團長上田一郎,他代表駐屯軍發表了講話,之後又有漢奸代表也發言。
這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躲在暗處的茂川秀和他們始終提着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些。
“發現什麽可疑人了嗎?”茂川秀和問手下特務,
“沒有!一些都很正常!”
“看起來齊銳他們并沒有這個本事!”高橋一雄感覺這次應該不會出問題有些放松的說道,
“可我怎麽這麽不安呢!”小日向白朗總覺得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之前路上倒是有車隊遭到了襲擊,不過因爲我們提前做了防禦工作,所以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重要人物遇襲遇害!爲了保證這次大會的順利舉行,大家也都盡了全力,我想應該是不會發生什麽了!”高橋一雄安慰大家說道,因爲到現在還有人很緊張。
“看來齊銳也不過如此!”憲兵隊隊長說道,
幾個人中藤原英明始終沒有說什麽話,這時候有兩個人跑到他們跟前,其中一個人就是熊谷瑞生,他到了藤原英明跟前低聲說道:“森永雅志他們發現了異常,他們已經離開了飯店!”
“離開了飯店!八嘎!誰讓他們這麽做的!”
“少主!或許是他們發現來什麽!”
“既然有發現爲什麽不報警!”
“或許是擔心報警會驚動了對方!”
聽了熊谷瑞生的報告,茂川秀和他們全都緊張起來,另一個跑來的是茂川秀和手下特務,他還沒等熊谷瑞生說完報告到:“機關長!上田一郎将軍出事了!”
茂川秀和聽了渾身打了個冷顫:“納尼!?出什麽事情了?”
“有人在男廁裏發現了他的屍體!他是被割喉殺害的!另外還有兩個中國人也被殺害,他們的屍體是在203房間發現的!”
“八嘎!立即封鎖大樓!不許任何人出入!”茂川秀和大吃一驚,最擔心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等他們一行人看了上田一郎的屍體之後,所有人都認定這是齊銳的人幹的,上田一郎的喉嚨被利刃割開,這個手法是齊銳他們慣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