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般,妥妥小人嘴臉。 柳介并不搭話,掃視的看了主事大人一眼,直徑下了馬,進了院子。在踏上台階的那一刻,扭頭對主事大人道,“大人,我不隻是朝都的丞相,我是苗疆的皇族。我族的公主,也是就當今皇上唯一納的
愛妃。”
邊疆的主事,連忙拱了拱手,半響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啥來恭維,隻是很驚訝,這個柳介還有這一層身份?看來果然是來曆不凡啊!不是他得罪的起得!
看來這個活神仙需要好好供着呀,生怕柳介有一絲不滿,同時,他也知道柳介爲什麽會來邊疆,面上功夫做足了,裏子,管他呢,别被挑出毛病就好。
柳介踏進院子,進了屋子,心中松下一口氣。
進了屋,好好洗漱了一番,也并未用膳,就匆匆上了床,睡去了,養精蓄銳。
他知道,接下來,他将要面對的一切,他必須要保持精力。 他不允許自己死在這個荒蠻之地,他一定要凱旋回歸,到時再次見到卿婼,他定是百官朝見。陌君霆把他變相流放這個邊疆,主事還不知道懷着什麽鬼胎,想必朝廷的人沒少囑咐他什麽,與這個人打
交道,一定要試試當心。
這一睡,到了天黑。
“柳大人,剛才邊疆的主事大人來過,懇請你醒後前去主事大人的府裏用膳,已經爲你備了宴,爲你接風洗塵。”一侍衛說道。
柳介勾嘴一笑,道,“如此甚好。”
這宴會,還真是辦得有聲有色。美酒、佳肴、美人,是樣樣不缺。
見柳介信步走來,主事大人忙露出了笑容道,“柳大人,請坐請坐。”
“柳大人,嘗嘗我們這裏的特色美事吧!”說着,夾了一道綠油油的菜心。
柳介一看,便笑道,“大人,我吃不得,飽着呢。”
主事大人笑笑,便不在夾菜,道,“看歌舞!看歌舞!”
柳介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輕紗長袖的美女,笑得合不攏嘴,一邊笑着,一邊飲着酒。
直到夜過半許,柳介喝得暈頭轉向,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主事示意身邊的侍衛攙扶着柳介回了府,自己跟在身後。
這一路,柳介幾乎是腳不沾地,直到将他拖在了床榻上。
主事大人示意侍衛散開,自己慢慢挨近了柳介,湊在耳朵處,輕聲問道,“你爲何被貶于此?”
“皇上和我稱兄道弟的。”柳介糊裏糊塗的喊道。
“你這一路,這麽幾個人護着,路上沒遇到什麽壞人吧?”主事大人又輕聲問道。
“這三十萬大軍,還少呀?”柳介打了一個飽嗝,嚷道。
主事大人大驚失色,面色鐵青。
“這一路,又都是皇上暗暗培養着大批重兵。看着每人,其實到處都是。”柳介呢喃着。
而此時的主事,聽說沿路還暗暗養着大批衆兵,腳都發軟了。 “噓----”柳介突然起身,将食指放在嘴唇邊,發出了聲音,道,“這是個秘密,你不能和别人說呀!不到關鍵時刻,這事不能說。皇上囑咐過,邊疆之地,能不用武,就堅決不用武。若是用起來,就滅
他個安靜。”
主事一把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良久沒有起來。
若是沒有這頓美酒和佳人,自己是這麽死的都不知道呢!
這時被人扶了出去。
這皇帝陌君霆果真不是小輩人物,當初他就知道,跟着拓跋幹,沒什麽好事!幸虧自己命大呀!
回到府裏,立馬秘密寫了飛鴿傳書給拓跋族。
柳介躺在床上,勾嘴一笑。
他知道自己會回去的,葉卿婼在哪裏,他就會在哪裏。葉卿婼活着,他就不會讓自己死。
第二天,柳介依然酣睡着,日上三竿。
他怎會知道,這一夜的卿婼沒有合眼。
直到天亮,卿婼呆呆的坐着,突然笑了,先是勾嘴一笑,再是大聲的笑了出來。昨夜,陌君霆冷漠的詢問着她,有沒有話對他說時,她的心就在滴血。
陌君霆竟然不相信她了。
他們一路走來,那個最愛她的男子,終于還是不再信任她了。
柳介在邊疆玩得不亦樂乎,該喝酒喝酒,該調戲美人就調戲美女,有時心情差,就杖責個侍衛解悶。 不過幾天功夫,失去的兩座城池,就成了無兵之城。誰都不知道,爲什麽沒有一兵一卒去攻城,那拓跋族爲什麽棄甲而逃。最讓人哭笑不得的竟是,連同附近那兩座本就是拓跋族的城池,一樣被棄了
。
爲首的侍衛,來告知柳介時,柳介并不吃驚,這是遲早的事兒,隻是有點提前而已。 這幾日和邊疆主事相處,料定是個慫貨,那日聽到自己的“酒後真言”老早就吓尿褲子了,還不加緊通報了拓跋族?豈料,那拓跋族也是個虛名而已。不過話也說回來,那晚他柳介确實演技高超,牛氣
沖天,那身後三十萬,沿路布有重兵,以及近日在邊疆的嚣張跋扈,無不隐隐告訴所有人,皇朝可以随時滅他個幹淨。
今日午後,主事大人就詳裝高興,将取得到的四座城池的消息,親自告知了柳介。那一臉的谄笑,柳介也不得不配合了演出。
“柳大人,您是自帶威嚴啊!我們連日圍剿不成的拓跋族,今日聞言你親自前來邊疆主持大局,一個個的,早已經棄甲逃了。這是四座城市的監管旗幟,請大人過目。”主事大人谄媚道。
“大人客氣,是你連日圍剿拓跋族有功,這是你的功勞。你四座城市,你暫時監管着吧!我回了皇城,必定在陛下跟前,爲你請功。”柳介淡淡說道。
主事大人,歡喜之意,溢于言表。 柳介在邊疆的日子,這一呆就已經三個月了,日子也甚是潇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