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覺得柳介似乎是在刻意跟他作對似的,讓他在朝臣中間失去了威嚴。就像那次: 陌君霆因爲一些特殊的關系,知道柳介在朝堂之外暗中招兵買馬,并且勢力逐漸擴大,已經威脅到了其他的大臣,許多朝臣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反抗他,并且馬上并且馬上就要威脅到皇帝的
地位,這種人怎能留他? 陌君霆在朝堂之上直言不諱的說出了柳介招兵買馬的事情,并且有并且表現出很強烈的意願,要将柳介貶爲庶民。但是柳介卻說:“我招兵買馬,隻是爲了能強健國家的隊伍,幫助國家訓練一批精兵,可以作爲以後打仗的不時之需,至于許多大臣歸順于我,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大家都是在一起共事的,關系好一些也未嘗不可,我們隻是經常在一起喝喝茶什麽的,談論國家大事,隻是在朝堂之上的事情,我完全沒有造反的意思,皇上請明察。還不知道你從哪裏聽到的小道消息,若是就因此誣陷臣的話,那是萬萬不可的,沒有證據證明但是您誣陷一個好人的話,那樣您在百姓心中會變成一個什麽樣的形
象?”柳介的話說的铿锵有力,加上他那好聽的聲音,這能讓人産生一種對他的信任。 朝堂上的臣子們被柳介的話說服了,雖然他們沒說話,但是他們無疑是站在柳介這邊的,這讓陌君霆非常生氣。可是無奈大臣們,和百姓似乎都在向着他的那一邊,陌君霆對柳介這樣的能力既贊賞又痛恨。要知道爲君之道最忌諱的便是朝臣權力過大而威脅到君王的地位。而柳介此時恰恰就在這個危險的邊緣,不斷的試探着陌君霆的底線。自古以來,皇帝都希望是以他一人爲中央統領地方,而此時,
柳介似乎想要成爲中央下面第一個直屬,統領的全部的地方。這就是陌君霆萬萬不能容忍的。 那柳介本人也非常厭惡陌君霆,因爲他背負着他太多的仇恨。所以二人經常在朝堂上作對。每次争鋒相對的輸赢也都是各占一半。這恰恰就是每個君王心中最忌諱的那點。曆代來總有宰相被廢,而究其原因往往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權力過大。就這樣,陌君霆越發的想将柳介從宮中趕出。而且随着皇帝一次次的争鋒相對之中,柳介的羽翼越加豐滿。他仿佛就是陌君霆卡在嘴裏的魚刺,哽咽入喉。就這
樣時間過去了半年多。柳介與皇帝之間的矛盾越發激烈,陌君霆總是想方設法的想叫柳介從宮中趕出。柳介看着陌君霆這樣對待葉卿若,心中更是愈加的憤怒。他愈發的想将陌君霆從這個皇位上扯下。
就這樣,很快機會就再次來臨。 陝北那邊發了旱災,那邊的人已經生活不下去了,他們腳下的土地布滿了裂縫,裂縫裏,随處可見難逃厄運的小魚深陷幹旱的土地,它們依然保持着遊水的姿勢,張大嘴巴好像正在努力呼吸,但它們終究再也不能輕靈地在湖水中自由穿梭了.偶爾的一點小雨根本不能潤澤作物,幹旱的土地上黃土飛揚,令人窒息.陌君霆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立刻打算派人去陝北赈災。可此時又一封加急信件打破了本就不太平靜的局面。遠在邊境的拓跋部落如今在邊疆挑釁,他們與邊境的官員勾結,已經攻占了兩座城池,速度之快讓人無法反應。而且他們正在一步步的向京城邁進。朝中的軍隊似乎都沒有反應,直接被他們打敗。而此時國庫又異常緊張,國家已經拿不出多餘的錢來,糧食及銀錢隻夠一方使用。此時陷入了兩難的境界,金銮殿上的氣氛一度緊張。大家的眉頭都緊鎖着。有主張先赈災再平定拓跋部落,也有人主張先平
定内亂再赈濟災民。朝堂上衆說紛纭,大家都在各持己見。大家争論的面紅耳赤,仿佛就要打起來了一時間朝堂上亂的仿佛身處鬧市一般,吵的人心裏直煩。 “夠了,别再吵了,朕覺得先攘外保住江山要緊,就先将準備赈濟災民的糧食作爲糧草運往邊疆吧。等到邊疆徹底平定下來,再赈濟災民。災民可以等,可邊疆不可以。要讓外邦看看動我國土的下場。
分土必争。”陌君霆揉了揉太陽穴,扶額說道。 柳介暗暗的皺了皺眉,這樣的做法可對他的複仇大計不利。現在的他更希望端國内亂越多越好,越亂越好。若是先平定了拓跋部落,那麽日後他要摧毀端國就不那麽簡單了。即使饑民多也不會有什麽
利處。若是自己能勸陌君霆先赈災,既能讓自己得民心又能完成自己的計劃,何樂而不爲呢! “皇上,不可。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内。我們要先将内部的事情解決好才能再平定内亂。否則,若外沒平好,而内更加嚴重豈不得不償失。”柳介上前說道。與柳介交好的的大臣們都覺得柳介說的有道理,若是國家内部的問題沒有解決,沒有給他們足夠的糧食和活下去的希望,災民們要是都起兵造反了怎麽辦?此刻柳介勇敢的站了出來,說出了問題所在,況且确實是一個好的計策,也都紛紛出來幫助柳
介說服皇上。 本身就已經焦頭爛額的陌君霆,看到柳介已經有了這麽多的幫手,站在他那面幫助他,不禁後悔當初命他當宰相的決定。而且看到大臣們不站在自己這面更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