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好不容易出了個柳介,竟然被公主帶到鄰國了,可是公主沒人敢說她不是呀,老百姓們私下裏不樂意了,在茶肆坊間竊竊私語。
往常柳介上路,因爲不是貴族,做的馬車不是帶簾子的,大姑娘小媳婦老太太把果子甚至有錢的把金戒指扔到柳介馬車上示愛,這柳介不在苗疆了,家裏果子都快爛了! 隻是苗疆世代遷徙,每年國王都召集京城百姓,問今年選擇哪一處遷徙比較好,就在王宮的午門前,像大朝會一樣,大姑娘小媳婦老太太商讨着,不如今年大朝會時,問問國王,柳介什麽時候能回苗
疆。
茶肆。 “哎,過兩日就是朝會了,等國王定下我們下一次遷徙到何處後,就問國王,柳介什麽時候回來,行不行。”一個裝束英氣的姑娘說,一看就是她若是遇見喜歡的人就大膽追的類型,這多日不見柳介,
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好呀,我們要選個聲音洪亮的,喊上一嗓子,然後我們再問。”一個老太太說,牙都快沒了,還惦記着小鮮肉呢。
因爲有的苗疆姑娘嫌苗疆的衣裳像男人,裁縫鋪裏也仿照中原,制作了類似中原的衣裳,姑娘們穿起來嬌滴滴、滴滴嬌的。
尤其是身材小鳥依人的,穿着一身粉色,格外動人,有了中原引進的漂亮樣式,都不穿苗疆的粗重衣裳了。。 這時,一個年不過十七的未出閣的姑娘,聽了老太太提議,迫不及待道:“好呀,我來喊,我嗓子聲音脆,國王一定能聽見,知道我們的不滿。”柳介未婚配,她也未婚配,如果柳介在苗疆,自己說不
定有機會呢。這下子柳介都不在苗疆,見都見不到,這幾日,可是把她單相思壞了。 眼見這姑娘打扮的甚是俊俏,甚至在苗疆算得上是時髦,現在是夏日,不用穿厚厚的貂皮和毛皮,也不用戴毛茸茸的抹額,水靈靈的姑娘穿着粉色紗裙,像是出水芙蓉一般,當然,苗疆沒有荷花與芙
蓉花,姑娘并想不到這個詞。 頭上戴着兩支絨花,斜斜插在發髻上,格外别緻,發髻另一側戴着一支琉璃步搖,細碎的琉璃垂下來,姑娘一搖頭,步搖就輕聲微晃。耳佩明月珠,在這荒漠中,沒有珍珠,首飾鋪子就用其他材料仿
的珍珠,戴着像是真的珍珠一般,姑娘腕子上還戴着兩個和田玉镯子,想來家裏是做生意的,經常出苗疆買賣,才能得來這麽好的首飾。
一個老太太笑道:“你這妮子,這麽迫不及待的嫁人,當心你與國王說了話,國王看你這麽俊俏,把你收爲左夫人。”
說完後衆人都笑了起來,小姑娘生氣:“老太太,您說什麽呢,你這把年紀了,積點口德吧,走不動了,就不要出門看美男子了,也要給我們這年輕人留着不是。”
老太太生氣了,她還沒覺得自己老呢,“你這小妮子,你爹你娘怎麽教你的,沒大沒小。”
“好了。”一個小媳婦勸架:“那我們就定下,朝會時,問問國王,柳介什麽時候能回苗疆。”
“好。”衆人異口同聲回答。
小媳婦又說:“現在咱們分分工。”衆人一合計,得出了方案。
大朝會。
在國王的帶領下,民衆們投票得出結論,明年遷徙到哪。
國王看今年朝會舉行的很順利,就要宣布結束,這時,隻聽脆生生的銀鈴聲:“國王,柳介什麽時候回苗疆呀。”
國王被這個問題問懵了,他聽過柳介大名,娜依說兩國聯姻需要柳介幫助,就讓柳介找娜依了,民衆們還不樂意?這和民衆有什麽關系?
“國王,柳介是我們苗疆第一美男,他若是不在,我們無心勞作呀。”一個小媳婦應和。這時,氣粗的老太太也道:“是呀,國王,我們都想柳介公子呢。”
“柳介爲了我們苗疆,在玄朝準備公主和親之事,大家稍安勿躁,柳介很快就能回來。”國王身邊的太監道。
“和親?那萬一有玄朝的人看中柳介怎麽辦?還請趕緊把柳介帶回來呀。”女子們懇求。
國王又給太監使個眼色,太監說:“諸位民衆,大姑娘,小媳婦,老太太們,柳介是爲了我們苗疆,等我們苗疆和玄朝聯姻,就能牛羊充足,不必這麽辛苦了。”
“那能不能催催公主趕緊聯姻,好讓柳介公子趕緊回來。”
太監尖聲道:“大膽,公主的安排,也是你能插嘴的嗎?”
下面的人群騷動:“啊,這還不讓說了。”
一個小姑娘道:“國王,那您能不能問問公主,什麽時候能用完柳介公子,将他放回來。”
“這個,本國王會問的。”
大家看着這件事有了進展,畢竟不能得罪國王,就散了。
苗疆國王立刻給娜依傳信,要娜依速戰速決,趕緊聯姻,放回柳介。
娜依正在沐浴,一封信在她卧房的桌子上。
娜依瞥了一眼信,哼,父王幹嘛要在乎賤民的心思,柳介這麽美貌,本公主還想将他做面首呢,這草民們竟然要本公主放柳介回苗疆。
娜依不在乎的撩着浴桶中的水,浴桶裏撒着玫瑰花瓣,娜依用玫瑰花瓣摩挲着身子。
“阿海德,進來伺候。”娜依吩咐。 阿海德在門外聽了推門進來:“公主。”走到娜依後面:“公主,近日是不是心情差?”拿着浴花給娜依擦着白皙的肌膚,娜依皺眉,“一日不和親,本公主心裏就一日不暢快,不,隻要不入主皇宮,本公主心裏就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