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也不做,遠遠看着她。”柳介看着皇城的位置。
葉卿婼撓撓發鬓:“這,那你隻是因爲聽說了皇後賢惠,才想着要見她?”
“對,這般奇女子,能見上一見,實屬萬幸。”
葉卿婼理理衣袖:“如果,她隻是一般女子,你會失望嗎?會後悔嗎?”
“不會,我不知道爲什麽。”
“時辰不早了,公子早日回府吧。”
“小姐也請早日回府吧。”
柳介道。
别了柳介,葉卿婼給陌君霆挑選玩意兒。 民間的東西,就是稀奇,皇宮的寶貝值錢,民間的小玩意兒好看,葉卿婼想着,買點什麽好呢,買金魚?皇宮不缺金魚呀,買香料?皇宮也不缺香料,不如——葉卿婼循着香氣望過去,是賣香皂的。
最終葉卿婼給陌君霆買了一個竹子根摳的根雕。
香氣四溢。
慕容冷月回府後,慕容大人臉色鐵青的坐在八仙椅上。
“父親大人。”慕容冷月行禮。
“你小子,誰允許你私下約苗疆公主的?你,你竟然敢對一個番邦人動心。”
慕容冷月道:“父親,兒子隻是有個計謀。”
“計謀?什麽計謀?你可别騙我,我告訴你,你如果打着爲我們慕容府的旗号,去對苗疆公主示好,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這時,慕容冷月的母親在一側勸:“老爺,冷月興許真的是心中有個計謀。” 慕容冷月的母親,年過四十,但是保養的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府上除了她這個正妻之外,雖然還有三名小妾,卻對她構不成威脅,更不敢放肆,這麽多年,慕容冷月的母親除了靠廚藝把慕容大
人栓住心之外,還有靠美貌和過硬的手段。
此時在府上,慕容冷月的母親沒有穿正裝,而且穿着妃色的長裙,卻與她的年齡不顯得突兀,衣衫環佩作響,挽着流雲髻。
發髻上插着三支金簪子和一支翡翠如意環鎏金簪子,發髻的另一側戴着宮樣絨花,額間戴着一枚大珍珠。 修長的脖頸下,胸前如羊脂玉一般,半遮半掩,酥胸一束,面色紅潤,不失威嚴,這種威嚴,卻不是男子反感的,而是讓男子欣賞三分的,自從陌君霆登基後,葉卿婼主張女子不能隻依附男人,需要
有自己獨特的美,很多達官貴人的夫人都比較獨立,掌管着自己的錢莊和當鋪票号。 慕容夫人穿着一件繡着鳳凰的軟煙羅,風髻霧鬓的發髻後簪着一朵牡丹。腕子上戴着兩枚鎏金镯子,左手戴着一枚紅寶石戒指,一枚藍寶石戒指,右手戴着兩個銀護甲,顯示着她的尊貴與大氣,歲月
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迹,反而讓她臉上更加水潤。
慕容夫人起身:“老爺,你這次,就相信冷月吧。”握住那慕容大人的胳膊,慕容大人點點頭:“好。冷月,那,這次我相信你,看看你接下來,會怎麽處理。”
“是,多謝父親信任孩兒。”
慕容夫人道:“老爺,妾身已經命人給你炖好了蓮子銀耳羹,按您的口味,多放了蔗糖,您嘗嘗?”
“嗯,在哪?”
“在書房。”慕容夫人扶起慕容大人,給慕容冷月使個眼色,扶着慕容大人走了。
葉卿婼回到皇宮後,陌君霆等的着急,這個小丫頭,敢跑出門這麽晚不回來,看她回來怎麽收拾她。
“皇上,臣妾回來了。”葉卿婼跑回中宮,推開門找陌君霆。
“嗯?皇上?皇上?”
“才回來。朕是不是該好好懲罰你?”
陌君霆一把抱住葉卿婼。
葉卿婼嘻嘻一笑,滾進陌君霆懷裏:“讨厭,不要你抱。”
陌君霆打了葉卿婼屁股一巴掌:“說,是不是該受懲罰。”
葉卿婼點點頭:“是。”
陌君霆已經派宮女燒好洗澡水,抱起葉卿婼,給葉卿婼脫掉衣裙,葉卿婼拿出竹子根做的根雕,“送你的,喜歡嗎?”
陌君霆親了一口葉卿婼的手:“喜歡,自然是喜歡。”
放下根雕,帶葉卿婼進了浴盆。
一夜紅羅帳。
第二日清晨,陌君霆道:“娘子,近來國泰民安,我們帝後二人,是不是要多一點二人世界了。”
“你又想了什麽鬼點子。”
葉卿婼撇嘴。
陌君霆翻了個身,抱住葉卿婼,“圍場,娘子想看看嗎?”
“好呀,父皇在世時,舉辦一次狩獵,我們還一起斬殺了一頭熊呢。”
“那,我們到圍場回憶回憶。”陌君霆親了口葉卿婼。
此次出宮,兩個人沒有聲張,甚至宮裏有奴才都不知道帝後出宮了。
葉卿婼換了一身便衣,穿了一件粉色流紗裙,衣角處是銀絲鑲嵌,雙眸泛着珠玉一樣的光澤。
淡淡的用自制的眼線筆畫了眼線,顯得睫毛纖長而濃密,眼睛也炯炯有神,如玉的耳垂上墜着淡藍色的璎珞,璎珞飄飄揚揚,好像要随風飛起一般。
陌君霆也換了一身便裝,隻是陌君霆的超高顔值,不管穿什麽衣裳,都似仙人下凡一般,世間無雙。
身着寶藍色絲綢,“娘子,朕第一次見你時,穿的就是寶藍色。”葉卿婼笑道:“讨厭,過了這麽多年,誰還記得你第一次穿的什麽?”
“那,娘子,可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
陌君霆與葉卿婼耳鬓厮磨,葉卿婼被撓的癢癢。“好了,趕緊到圍場吧。”
葉卿婼笑着推開陌君霆,這個大禽獸,在哪都能發情。
陌君霆暫且放過葉卿婼一馬,接着又抱起葉卿婼:“今晚再親,到榻上親。”
葉卿婼撅起嘴:“不要,今晚人家想和你看星星,看月亮。”嗯,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陌君霆寵溺的抱住葉卿婼:“好,朕今晚陪娘子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葉卿婼笑着抱抱陌君霆:“這才是我好老公。” 馬車咯吱咯吱到了圍場,因爲沒用儀仗隊,隻是一行人坐着馬車,陌君霆也不願人多了,打擾他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