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都沒有用兵器,一個用鞭子,一個用暗器,娜依饒有興緻的看着:“這倒是讓本公主耳目一新了。”
使用鞭子的人揚起閃電鞭,啪的一聲鞭響,那鞭子高高揚起,仿佛要把烏雲給劈開,再悠悠然墜下,震得大地都抖三抖,擂台上的另一個人顯些站不住,卻不服氣:“别耍花架子,來點實貨。”
“哼,别急。”
聽到電閃一樣的鞭子鳴動,陣勢大的很,另一個人一直沒有拿出武器,突然收起胳膊,刷的一聲,一道飛镖飛過。 “啊!”拿鞭子的人一下子躲過,“好小子,在這等着我呢。”似乎擂台上的人更在意輸赢是自己的面子,無關乎能不能娶到苗疆公主,一來,娶到苗疆公主要到苗疆,苗疆不似端朝繁華,過慣了京城日子的貴公子們,誰樂意到邊疆,再者,苗疆是依水而居,每年搬遷,端朝又是安土重遷,換了種生活方式,誰又樂意,而且,苗疆女子不怎麽溫柔,也不願意娶這麽個老婆,到了苗疆,遠離親人,想納個
妾,似乎都不行了。 拿鞭子的人飛快的旋轉起鞭子,阻擋發出暗器的人,瞬間一下子飛起,拿鞭子的人騰空雙腳,瞅準時機,對着另一個人劈過來,另一個也不是吃素的,拿着飛镖暗器嗖嗖兩聲,隻是這飛镖是銀樣镴槍
頭,打在人身上,是個白點,若真一下子打中了心髒,難交代。
“呵,您這飛镖真是厲害。” 拿鞭子的人鞭子越使越快,直接對着人打下來。卻在拿飛镖的人阻擋時一下子轉了方向,對着另一側打下來,聲東擊西,拿飛镖的打了個空飛镖,氣的跺腳,拿鞭子的得意一笑:“仁兄,你這飛镖,怎
麽還沒有我的鞭子靈活呢,哈哈哈哈哈。” 拿鞭子大笑着,沒防備,一下子摔在地上,拿飛镖的迅速使用飛镖,拿鞭子的武功不差,飛速的轉着鞭子,竟然阻擋了飛镖,将飛镖甩出,拿飛镖的看自己打不過,自願甘拜下風,悄悄是個空計,将
自己露了個馬腳,敗了。
娜依看着拿鞭子的人,這個人還不錯嘛,若不是自己喜歡陌君霆,這個公子也是可以考慮的,正想着,慕容冷月上場了。
娜依連茶也顧不得喝了,她倒是想看看,這個慕容冷月,有多大能耐,究竟是怎麽樣的公子,武功蓋世呢,還是隻個繡花枕頭,如果隻個繡花枕頭,那一定好好羞辱他,讓他嘲諷自己剽悍。 沒想到,這個慕容公子,真有兩下子,慕容公子一上擂台,天上也不打雷了,隻覺得一陣清風徐來,花香四溢,慕容冷月的對手沉浸在花香中,突然驚醒,不好,這個是迷魂計。那慕容公子已經拿起
劍,對手腳下一軟,打起精神,拿着劍作戰。 路邊柳樹的柳枝拂拂飄動,像是一個美人在施展着婀娜的腰肢,慕容冷月站在擂台一角,慢慢與對手周旋,對手克制自己的呼吸,這個是慕容家的獨門秘方,但是,也沒有規定不能用香料,隻好用耐
力隐忍着。
慕容冷月看向茶樓的娜依,仿佛在對娜依說:“怎麽樣,我還可以吧。”娜依被這表情逗笑了,也克制着高冷,畢竟,她是要進皇宮,做貴妃,轉而做皇後的人,怎麽會對一個無名小輩獻出芳心了。
娜依轉頭:“下樓吧,做這茶樓上,也不如在下頭熱鬧。”
大太監看着娜依回來了,招呼:“公主您喝完茶了?下頭熱鬧,快下來坐會,你要是不在呀,這公子們比試,也沒個勁頭不是。”
“嗯。”娜依淡淡應了一聲,不願意與太監多言,随意打量着街道:“阿海德,咱們苗疆雖然苦寒,但是路邊都擺滿鮮花,以做裝點,怎麽端朝如此富庶,到沒有了呢,你知道爲何嗎?”
阿海德搖頭:“奴婢不知。”
大太監笑道:“公主有所不知,端朝的百姓人人家中種花,所以,路上在擺着鮮花,倒多餘了,不如,況且,風吹日曬的,一時照管不過來,反而害了花草們,您說是不是?”
娜依聽了,抽了抽嘴角,月離從高台上下來:“公主,您現在可有中意的公子?”
娜依瞥了一眼慕容冷月:“沒有。” 月離笑着:“沒事,還有幾百個人沒有比完呢,剛剛的慕容公子,原本定爲最後一局,可能是青睐公主吧,主動要求提前比試,想在公主面前表現一下,給公主留一個好印象,所以才提前上場了,這不
,果然赢了。”
娜依看了眼慕容冷月,沒想到他也在看自己,娜依幹咳一聲:“你一個未出閣的奴婢,怎的知道這麽多,一個宮女,懂得如何伺候主子就好,主子喜歡誰,哪是你能猜的準的。”
“是。那公主繼續觀看。”
一直到了中午,大太監和月離請娜依到酒樓吃飯,月離給大太監使個眼色,兩個人行禮說:“公主,我們到樓下吃了,您有事,盡管找阿海德吩咐。”
娜依正吃到一半,慕容冷月來了:“娜依公主,樓下沒有空桌了,能否有幸與娜依公主一個桌子用餐。”
“不好意思,本公主這裏,沒有地方放菜了。”
“沒關系,小二,把這半張靠窗的桌子挪過來。”
娜依氣的起身:“你……你真是無禮。”
“無禮麽,這種情況很正常,隻是公主不在市井間,不明白不習慣。”
“難道,慕容公子一個将軍家的大公子,還在市井間混迹?”
慕容冷月反笑:“不過半日,公主就記住了本公子府邸,本公子倍感榮幸。”
娜依甩給慕容冷月一個白眼,怎麽不這麽不要臉!
“阿海德,咱們回住所吃。”
慕容冷月阻攔:“哎,公主,你的住所離得遠,不如,就在此吧。” “走開,别擋着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