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是那麽的真實,但是,依舊是個夢,月離并沒有放在身上。
起床去了廚房,許安已經去了鋪子裏,許老娘還沒有醒。
月離生起了火,做起了早飯。
熬了小半鍋的粥,有蒸上了幾個饅頭。
“離兒,蒸的真香咧!”徐老娘笑嘻嘻的站在廚房的門口。
“大娘,你醒了?你等會兒,就快好了。”月離笑着說。
許大娘滿意的點點頭,在一旁替月離擺着碗筷。
不一會兒就吃上了,許大娘或許是胃口好了,還是心情好,一連喝了兩晚粥,還吃了一個白面饅頭。
“離兒的手藝還真不錯,這滿面饅頭吃着香,連粥都比别家的粘稠呢!”許大娘樂呵呵的說道。
“你要是喜歡呀,我每天都做給你吃。”月離笑着說。
吃完了早飯,正準備給許安送過去,沒想到這時,許安恰好回來了。
“我讓隔壁張大哥給我看會子鋪子,自己先回來了。”許安進門說道。
月離起身給許安盛了早餐,端在他面前。許老娘看在眼裏,滿是開心,看了一眼兩個年輕人,便出房門。
這時,月離在一旁洗漱着碗筷。
“離兒,你晚點洗,你過來下。”許安說道。
月離擦擦手,走了過來,道,“許大哥,怎麽?是不好吃嗎?”
“不,不,很好吃!”許安說道,說完伸手在衣袖裏掏着什麽,好一會兒,才将一個小盒子掏出來,遞給了月離。
“許大哥你這是?”月離拿着盒子,一時不知道怎麽回事。
“你打開看看。”許安說道。
月離打開一看,一個精緻小巧的銀镯子,尚是好看。
“許大哥,我受不起,我吃住都在許家,哪裏還好意思收你禮物呢!”月離急忙說道。
“離兒,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隻管收下,也不值幾兩銀子。”許安道。
“不,不,許大哥,你這讓我如何是好,這镯子,我是萬萬不能收的。”月離說完,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許安一把拿過,将盒子放在月離的手上,道,“算是給你的鼓勵,希望以後,你做事勤快,幫我搭理院子。”
見許安這麽一說,月離才将盒子收下。
見到月離收下,許安微微一笑,又拿起饅頭,認真吃了起來。
月離将盒子打開,把镯子拿了出來,套在了左手的手腕上,大小剛好呢!
“許大哥,你看,好看嗎?”月離笑着問道,将手伸給許安道。
“恩,好看。”許安微微擡頭,輕輕說道,說完,又匆匆低下頭,喝着白粥,不知爲什麽,臉上竟微微泛紅。
吃了早飯,許安又出了門。
直到午後,許安拎了一個粗壯大漢進了院子。
“離兒,第一間廂房可收拾好了?”許安問道。
“收拾好了。”月離急忙說道。
“這位是李大哥,這晚就在我們這裏投宿了。你待會兒去燒壺熱水。”許安說道。
“恩,好的。”月離說完,出了門。
這位大漢滿臉胡子,穿着粗布大衣,看着款款而走的月離,笑道,“老闆好眼光啊!小娘子真好看。”
“李大哥見笑了。如果還有什麽需要,盡管說。”許安并未多加解釋,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出了房間。
匆匆來到廚房,見月離正在燒熱水。
“離兒,來了客人你也不必忙!我們這裏不比客棧,沒有負責客人的吃食。隻要保證房間幹淨就好。你将熱水送過去。明早他走了後,再把房子收拾下,就好了。”許安囑咐道。
月離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水燒開了。提着熱水,敲了敲客人的門。
“大哥,熱水好了。”月離隔着門說道。
“送進來吧。”壯漢說道。
月離推門進屋,将熱水壺子放在桌子上。
“大哥,如果還有什麽需要,隻管說。”月離道。
這壯漢直勾勾的眼睛一直盯着月離,一臉的猥瑣樣子。
“小娘子,長得真水靈,可是這興安鎮的人?”壯漢摸了摸臉上雜亂的胡子,道。
“不是。”月離說完,急急的往門口走去,這男子的眼神讓她覺得不舒服。
“哎,小娘子,别走啊!給我倒杯熱水嘛!”壯漢道。
月離隻得轉身,給茶杯倒了熱水遞了過去,壯漢臉上的橫肉一抖一抖,看着月離許久,才伸手去接。手一把碰到了月離的手指,月離一驚,急急将手抽了回去,匆匆離開了房間。
月離回到自己房間,舅舅不能平靜,今日的壯漢着實讓她生氣,不想再去伺候他。可是看到手上的镯子,想到這幾日許安和許大娘這麽對自己好,也隻得硬着頭皮,不想置氣。
入夜時分,月離本想借着給許安送飯的時間,不用去搭理那壯漢,沒想到許安差人來說,今晚不用送飯,估計忙到很晚,就在外面的面館吃了。
想不到的是,後來,壯漢并沒有爲難月離,準确的說,根本就沒有出自己的房門,估計是外地人,趕路來的,累了,入睡了。
月離想到這裏,不免輕松的笑了。安頓好許老娘入睡後,自己也進了屋子,準備休息。
許是天氣格外好,不冷不熱的,月離也睡得快。
不知過了多久,隐隐約約感覺門被輕輕打開了。
壯漢進了月離的房間,看見月離躺在床上,靜靜的睡着了。邪惡的笑了笑。
今日看到這小娘子,就引人遐想不斷,這興安鎮哪裏有比這小娘子更美的女子了呢?今晚不管這麽樣,都想辦了她。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壯漢一步步靠近月離,輕輕掀開了月離的被子,看到月離隻身穿了一件單薄輕紗,玲珑有緻的身姿若隐若現。壯漢漲紅着眼睛,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輕輕的掀開了月離身上的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