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道:“參見老爺。恕妾身不能給老爺行禮。”
葉老爺道:“無妨,繼續表演吧。”帶着身邊的美女坐下,那美女叫紫蘇,對葉老爺說:“老爺,隻有桃枝身子柔軟,我身子就不柔軟了嗎?”葉老爺笑道:“軟,你身子更軟。”
摟着紫蘇,桃枝說:“老爺,我,表演?”
葉老爺道:“對呀,表演,來來來,讓紫蘇學習學習。”
紫蘇媚聲道:“老爺,妾身從小學舞蹈,已經夠苦了,能不能不學這個了。”葉老爺看着紫蘇說:“好,好,不學了,不學了。”
桃枝感覺羞愧難當,臉上通紅,紫蘇笑道:“老爺,你看看,桃枝拿我們姐妹當外人,見了我們姐妹還這麽臉紅呢,不如,紫蘇用我們歌舞坊的方法教教桃枝?”
“歌舞坊?歌舞坊都怎麽個玩法?”葉老爺笑道。
紫蘇道:“歌舞坊裏呀,媽媽給我們訓練,都是集中一起,當着衆姐妹的面,聊騷調教我們的。”
一晚上,桃枝被紫蘇和葉老爺玩的死去活來,葉老爺樂得哈哈大笑,不僅如此,葉老爺不再府上時,桃枝和雪紅淪爲了五個美女的玩物,本來她們從小訓練很苦,現在終于有發洩之處了。
此時的東宮,葉凝煙依偎再陌君臨懷裏:“君臨哥哥,謝謝你幫我。”
“煙兒說的見外了,本宮幫自己丈母娘,何來感謝一說,不過,我們是不是該有個孩子了。一家三口,多熱鬧?”
葉凝煙道:“君臨哥哥,你真讨厭。”陌君臨抱着葉凝煙,吻了一下,慢慢躺下去,一夜旖旎,第二天早上,葉凝煙紅着臉起來:“君臨哥哥,你該上早朝了。”
陌君臨一把将葉凝煙拉在懷裏:“上早朝……嗯……”親吻着葉凝煙,葉凝煙笑道:“君臨哥哥,你可不能美色誤國,做昏君呀。”
陌君臨說:“本宮見了煙兒,就想做昏君了,怎麽辦?”
葉凝煙點點陌君臨的鼻子:“不要,煙兒可背不起如此大的罪名。”兩個人又纏綿一會,陌君臨才放開葉凝煙。
此時,桃枝和雪紅又被叫去訓練表演,一想到要将自己的隐私露出來,被羞辱,雪紅索性将紅綢子挂在房梁上,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呀。
“哎,都是我跟錯了主子,怎麽能和太子妃的母親作對,我這不是找死嗎,一時被寵愛昏了頭。”雪紅說完,毫不猶豫的自盡了。
桃枝看着雪紅,叫到:“雪紅姐姐,不要——”
這時,聽見幾個美女在叫着:“雪紅,桃枝,你們怎麽還不來,皮又癢癢,想挨打了是不是?”
桃枝也索性一咬牙,上了吊,紫蘇帶人來找兩個人時,吓了一跳,連忙給大夫人說,大夫人到底是宅心仁厚:“可惜了,桃枝小小年紀,糟蹋了。”
嬷嬷說:“也是這桃枝,心氣兒差,好好伺候您,您怎麽着也會讓她做個通房,非要投靠嫣娘,現在這日子,過成這樣,都怪她自己呀。”
大夫人說:“我病了一場,無法伺候老爺了,也無心伺候老爺了,告訴那五個女子,好好的,别生事就行。”
“好,好在歌舞坊的人,不容易有孕,太子妃這次,籌謀的不錯。” 大夫人說:“先别這麽說,我看除了紫蘇表面上溫和,其實很有心機很有主見之外,其他人也不是善茬,我看有個女子,和紫蘇很是要好,但是實際對紫蘇的受寵很不服氣,不知道,她内心是個什麽樣
子。”
嬷嬷說:“大夫人若是不放心,我看那女子對老爺很谄媚,但是長得一般,老爺不是很在意她,不如,奴婢去除掉她。”
大夫人道:“悄悄的,不如,找個由頭把她賣了,我年齡大了,不願意看見血腥。”
“是。”嬷嬷去辦了,第二日,與紫蘇要好的女子就被說偷盜,打了五十大闆,給發賣了。 紫蘇被大夫人召見,管理其他三個人的侍寝,不能同時三個人侍寝,怕葉老爺身子吃不消,也不能獨寵,要葉老爺雨露均沾的任務,就到了紫蘇這裏,這件事,說好辦也好辦,說不好辦,也不好辦,
紫蘇辦的還是井井有條的,大夫人很是滿意,擡了紫蘇做姨娘,不久,紫蘇就懷孕了。
而葉凝煙也懷孕了,皇上大喜,大赦天下,葉凝煙被陌君臨捧在手心,成了京城老百姓之間的佳話。 大夫人很擔心葉凝煙的身子,畢竟葉凝煙沒有過身孕,就和皇後請旨,伺候葉凝煙的身孕,十個月後,葉凝煙生下兒子,葉凝煙的弟弟葉以軒也被封爲郡王,俸祿每月一千兩,可把這個小少爺給高興
壞了。
葉以軒做了舅舅,更加好好讀書練劍,要保衛這個小外甥的江山,而葉老爺雖然花心,對大夫人也明白大夫人的苦心,就和大夫人琴瑟和諧,恩愛不移,舉案齊眉。 至于水亮的和雅居,葉凝煙也沒有忘記,讓陌君臨賜匾額天下第一茶樓,從此生意興隆,就連西域南疆的人都來買茶,這天,來了兩個人,說是西域的商人,但是沒有足夠銀兩買花茶,就用貂皮換,
水亮和秀荷又發現了商機,開了一家貂皮店,他們的兒子,也進宮給葉凝煙和陌君臨的兒子做了伴讀,水亮和秀荷高興的回鄉探親,做了一方富足的人,給家裏的百姓修水利修路,做盡了好事。 葉凝煙與陌君臨站在城樓上,看着自己的盛世江山,“君臨哥哥,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嗎?”葉凝煙笑着問,陌君臨說:“你小的時候,我見過你一次,單純,可愛,與皇宮裏的心機不同,那個時候,我就在宮宴上注意到你了。”葉凝煙說:“我也是,在小時候的宮宴,看見一個翩翩少年,後來才知道,他是太子,我那時候,真的沒想到,這一天。”兩個人回憶着,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