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點,這件事被費将軍聽到了,你我二人都要......”瘦廚子擺了一個‘咔嚓’的姿勢。胖廚子連連點頭,卻又加上一句,“到底還是要去送死了,這幾日多備點好吃的,算是補償他們吧。”
“說的也是,快做飯吧。”瘦廚子将木桶倒滿,兩人便回到廚房。江文二人這才從暗處走出,“沒想到,這楚皇倒是如此狠心。”葉延昭不禁感歎道。
江文靜靜地點頭,等待事情最終的結果,畢竟在這裏面,最好安靜一點。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邊有一個将士開始頭暈,感覺渾身癱軟,領頭的将軍還未來得及請軍醫,更多的将士便跟着倒下。
而這個将軍,則是感覺渾身冰冷,仿佛掉進了冰窟一般。江文嘴角含笑,“走吧。”便與葉延昭重新走進練兵場,隻不過這次是光明正大的進去,而不是偷偷摸摸。
費将軍臉上挂着冰霜,看到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瞬間明白了原因,“你們,你們是如何進來的!”這地下軍隊本就及其隐秘,除了内部之人,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這倒是不用你管,你隻要知道,你最尊敬的皇上,即将失去最後一張擋箭牌。”江文說完,便站在高處朝着将士們大喊:“将士們,我知道你們現在飽受痛苦,所以,我今日便是給你們送了解藥,聽我
說,現在坐下運氣,感到腹中一股熱流湧動,便吐出濁氣!”
将士們皆半信半疑的坐下,一炷香過後,有一個将士站起大呼,“輕松了許多,像是卸下了這些年的重擔。”“恭喜你,解毒成功,你自由了!”江文朝着站起的将士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将士将身上的盔甲狠狠的扔在地上,仿佛扔了沉重的枷鎖,“我自由了。我自由了!”其他的将士也紛紛将盔甲卸下,一齊歡呼。
一時間,将士們走的走散的散,偌大的宮殿隻剩下一千餘人,“你們爲何還不走?”葉延昭問道。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将士站出來道:“這位壯士,我們參軍本就是爲了報效祖國,我們也看出來了,你是大玄的将士,所以,我們想跟着你們去打仗!”
“好,有骨氣,即刻啓程!“江文話音剛落,将士們便開始大聲歡呼。
兩人随着将士們找到了出路,由于隊伍龐大,所以隻能從小道回國,不成想見到了洛九,“洛兄,所爲何事?”
“現在虢國皇帝蠢蠢欲動,據可靠消息,楚皇準備出最後的底牌,那一支秘密軍隊。”洛九還未來得及休息,喝了口水便說着最近的情況。
“皇上本是派我前來支援,不曾想你們竟已經完成任務,江兄、何兄,果然是膽識過人,不同反響。”
“那裏那裏,隻不過是歪打正着。”江文謙虛一笑,“這剩下的将士,自願加入我們大玄的軍隊。”“好!辛苦二位了!”洛九随即跟上,幾人回望大玄。
三國和大玄的第二場戰陣一觸即發,楚國的支援軍還未到,夜北冥便又帶兵上了戰場。
趙铖身披白色盔甲,站在戰車之上,夜北冥不屑的望着他,“小子,少嚣張,别等會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趙铖一句話不說,隻是靜靜伫立着,手握兩隻擊鼓棒,随時待命。
夜北冥頓時怒從中來,下令向前沖去,這次卻不在和洛逸塵厮殺,而是朝着趙铖攻去。“你以爲你這次還能活着回去嗎?”夜北冥一邊殺着大玄将士,一邊朝着趙铖吆喝。 洛逸塵一把擋住夜北冥的劍,“就必須要做這等陰險狡詐之事嗎?”夜北冥劍鋒一轉,換了一招,依舊被洛逸塵接住,夜北冥嘴角冷笑,“如何算是陰險狡詐,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想要活命,就必
須不擇手段。”
“看來你今天是有備而來。”洛逸塵問道。“确實,”随即洛逸塵飛躍上戰馬,大喊一句,“擺陣!”
片刻,三國将士便聚攏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三角,最前面是一輛戰車,以号角爲令。一聲号角吹下,将士們便變換隊形,将戰車之人圍在中間。
最前面是騎兵,騎兵速度比較快,可以在最快的時間攻擊對方,給對方強烈的一擊,後面的步兵順勢上前,将敵人解決。
如此循環往複,形成一個巨大的網,将大玄将士一一網住。夜北冥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禁皺眉,大玄一向善于用陣,以陣少數戰勝多數,可是爲何今天卻? 不好!夜北冥想要收兵,卻爲時已晚,趙铖早就不見了蹤影,隻剩下戰車之上的軍鼓,而原本舉着長槍的大玄将士,高高舉起盾牌,形成一個巨大的保護罩,緩緩上前,進入陣法之中,趁士兵們不注
意,将手中的槍狠狠的刺出去。
隻要陣法的支柱亂了,那麽這個陣法很快便将不複存在,此陣陣中正是騎兵。盾牌牆之中飛速的射出劍,直射馬蹄,不斷地有三國将士掉落,一時間陣法混亂無比。
夜北冥高舉長劍,朝着盾牌最下面刺去,但不一會便被盾牌牆狠狠的彈回去。
眼看着盾牌牆離着三國軍隊越來越近,夜北冥心知若是繼續上前,必将損失慘重,不如現在就退,等待楚國支援到了再站。
“退!”夜北冥一聲令下,将士們開始四散開來,掩護夜北冥先退。
夜北冥踏上戰馬,帶兵飛速離去,此時,戰馬上的夜北冥正是防備最薄弱的時候,絲毫沒有感覺危險的将近。
忽的!從草叢中飛出一支長箭,直插夜北冥心口,“小心!”夜北冥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一個身影撲倒在地。 夜北冥倒在地上,抱着撲倒自己之人滾了好幾圈,狠狠地撞在一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