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君主,這個國家的百姓才會幸福。 陌君霆騎在戰馬上,望着敵軍将士明顯氣勢不足,自己前三次每次行軍三十裏地,就停下休整,而敵軍卻每次在自己啓程之時進入戒備狀态,停下又開始松懈。‘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一定程度上挫傷
了敵軍的積極性,就算是上了戰場也再無原來的士氣。
“攻!”陌君霆一聲令下,戰士們手持長槍,毫無畏懼,積攢了這麽久的報國之心,終于得以釋放,每個人心中此時都是熱血沸騰,霎時間戰場上硝煙四起。
然而兩國的将士本來就沒了三四分士氣,此刻見到大玄将士們如此勇猛,心中便更是沒了底氣,戰鬥力又少了兩成。
兩國将士被逼的節節敗退,在其中厮殺的袁忠烈見狀大喊:“都給我頂住!”說着,一刀沒入一位大玄将士的腹中,霎時間被血濺了一臉。 此刻,帶着面具的趙可向袁忠烈飛躍而來,但手中卻從軟劍換成了長槍,袁忠烈迅速回身,“小子,你想偷襲,沒門!”手上長劍回轉,狠狠的朝着趙可飛去,趙可站在原地不動,袁忠烈不覺此刻十分
熟悉,但不敢多想,畢竟戰場上的分身,就可能會導緻自己小命丢失。 就在長劍将要抵達趙可喉嚨之時,趙可頭輕輕一歪,迅速轉身,手中的長槍刺向袁忠烈的腹部,袁忠烈迅速回身,但沒想到趙可隻是做了一個假動作,長槍直沖袁忠烈的膝蓋而去,隻聽’噗呲‘一聲,長
槍沒入膝蓋,袁忠烈半跪在地。
此時,袁忠烈的眼中滿是殺意,“我倒是低估了你,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趙可一句話未說,而是主動進攻,袁忠烈招式以迅猛爲主,那自己就以柔克剛。
趙可騰空飛躍,長槍在空中揮舞,袁忠烈見招迅速上前擋槍,長槍和長劍在空中碰撞,一聲巨響,竟碰出了火花。趙可将長槍狠狠地額一歪,将内裏注入長槍,袁忠烈一時頂不住,又倒在了地上。
袁忠烈本就傷了膝蓋,此時又被内裏傷了心肺,不覺喉頭一熱,口吐鮮血。手中迅速出了一根銀針,趙可見狀嘴角一絲不屑,淩空躍起,避過了銀針。
趙可依舊一言不發,袁忠烈卻慌了神,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個戰場丢了性命?踉踉跄跄的站起,眼神掠到一旁在與敵人厮殺的安徹,發出了求救的信号。 安徹将與自己糾纏的将士狠狠的一推,轉身望着他,竟沒有絲毫想救他的意思,倒不是說私怨,而是因爲在打仗的時候,若是與這種人合作,那麽必定兵敗回城,倒不如讓他死在了戰場上,對于他是
戰亡,對于自己,也少了一樁心事。 見安徹如此,袁忠烈徹底的絕望,一臉恐懼的往後退,眼前的這個帶着面具的神秘男人,此刻散發出的氣息竟如此熟悉,是誰呢?柯照!袁忠烈大驚,柯照竟沒有死,知道了真相的袁忠烈心如死灰,
這麽說來,自己之前都是在柯照的設計之中!
趙可見袁忠烈如此表情,便知曉袁忠烈已經猜出了真相,終于開口說話,“看來,你也不是太蠢,倒是死的明白了。”
說完,便一槍刺上去,袁忠烈毫無還手之力,死在了趙可的槍下。
而虢國的将士們見自己的将軍倒在了地上,不覺心慌,頃刻之間,又被殺了一大片。安平遠拼出一條血路,來到了尹華煊的身後,“尹将軍,爲今之計,隻好先撤了!”尹華煊點點頭,“撤!”
随即踏上戰馬,飛奔而去,将士們紛紛跟上。陌君霆見狀,面上一笑,“收兵!”葉延昭還想上前,被趙加濤攔住,“窮寇莫追。”
勝仗歸來的大玄将士,心中皆是熱血沸騰,初戰告捷,以後定會越來越好的!
回到帳内,江文正和齊太醫戰事謀略,見幾人面帶喜色,便道:“看來,今兒個一戰倒是暢快。”
“是啊,你沒看到那幾個國家的将軍落荒而逃的樣子,真是令我心中暢快萬分。”葉延昭一邊比劃着,一邊哈哈大笑。
但是陌君霆卻并未太高興,而是皺着眉頭坐在了椅子上,一雙鳳眸盯着前方,若有所思,但不改強大的氣場如同玉山一般,“皇上,明明打了勝仗,爲何您還愁眉不展。”
陌君霆道:“今日看似是打了勝仗,但我們将士也是死傷小半,他們雖是打了敗仗,将士死傷也是小半,兩兩相對,我們今日這場勝仗,卻是勝在了運氣,勝在了他們兩國之間意見的不和之上。” 趙可點頭,“是的,今日我将袁忠烈斬殺之前,安徹就在不遠處,但是卻沒有施以援手,一場戰争,若是将軍都沒有抱成一團,将士們又怎能團結一緻呢?”不過趙可明白,安徹今日之舉,大半都是因
爲當日袁忠烈對自己的暗殺。
葉延昭了然,“這麽說,這次袁忠烈一死,他們虢國定會另派一名将軍上前,那對于我們豈不是相當的不利?”
陌君霆搖搖頭,“豈止是不利,你以爲隻有虢國會再派人前來嗎?” 趙可忽的想到了什麽,“難道,此次虢國皇帝夜北冥會禦駕親征?”夜北冥野心頗大,早就想吞并四國,而這次就是好機會,借助其他兩國的力量,除掉大玄。最大的障礙沒有了,剩下的兩國自是簡單
不過。 陌君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卻是在琢磨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