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絕不驚擾皇上。”
調教葉凝煙那種事的嬷嬷說:“女人越媚越忍,男人,尤其是九五之尊的男人,有着一統天下的野心,自然喜歡嬌媚可人的女子。”
果然,皇上道:“皇後賢良,從不欺負内寵,你放心,誰若敢欺負你,朕直接廢了她位分。”
“多謝皇上。”
楚皇道:“去搬宮吧。朕今晚去看你。”俯身在葉凝煙耳邊悄悄說。
葉凝煙起身時,還不忘在楚皇身上捏一把,“皇上你真壞。”
搬完宮後,還未天黑,葉凝煙帶着若晨宮的掌事宮女彩月,在皇宮裏轉着,看到一處閣樓,上面匾額寫着含香樓三個字,“這是哪?”葉凝煙問。 彩月道:“回如婕妤話,這裏面是一個南疆女子,一次剿匪,那土匪爲了活命,就将這剛搶來的南疆女子獻給京兆尹,但那土匪搶過皇家車隊,罪不容赦,京兆尹就将這女子獻給了皇上,據說,這女子
性情很是烈,進宮時,都是用鐵籠子運進宮的,除了她自己的兩個丫鬟,誰都靠近不得,皇上就給她建了含香樓,把鐵籠子運到了樓中,才敢放她出來。”
葉凝煙想了想道:“那她來多久了?豈不是會日日蓬頭垢面,皇上還會喜歡?” 彩月道:“她來四個月了,女子哪有不愛美的,皇上給了她萬千珍奇,她都在裏面享用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皇上看她可以,想動心思,她就以死相逼。皇後派人折辱過,誰知這女子會功夫還
會制毒,皇後就再也沒管過。”
聽到制毒,葉凝煙眉頭一绉,葉卿婼也會制毒,不禁對此女子厭惡幾分,“能服侍皇上,是莫大榮幸,她真是不知好歹。”
彩月順着話說:“是,宮裏都這麽說呢,隻是皇上就是不放她出宮。”
葉凝煙道:“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皇上對她,念念不忘了。”
“這有什麽用,皇上現在寵愛的還是婕妤呢,她算個什麽。”
葉凝煙一笑:“走,回宮吧,我要休養好了,晚上侍奉皇上呢。”
“是。”彩月應了聲,扶着葉卿婼回若晨宮去了。
晚上,楚皇去了若晨宮,與葉凝煙用了晚膳,退去了丫鬟,放下屏風,又雲雨一番,葉凝煙心心念念着陌君臨,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探子說是被幽禁在中宮,但陌君霆一定不會對他手軟。
葉凝煙想着陌君臨,不禁流淚。不小心一滴淚落在楚皇手臂上,楚皇驚醒,這楚皇有起床氣,正要睡着又被吵醒,呵斥:“你做什麽?”
葉凝煙瑟縮着道:“臣妾不小心吵醒了皇上,望皇上恕罪。”
楚皇不耐煩地抱起葉凝煙,又睡着了。葉凝煙長舒一口氣,累的不行,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起床,楚皇和什麽事都沒有一樣,顯然将昨晚的事情忘了,說:“愛妃昨夜睡得可好?”葉凝煙見無事,縱使内心很是反感楚皇,但要指望楚國去就陌君臨,就擠出一抹笑:“多謝皇上關心,臣妾
睡得很好。”一邊給皇上換下裏衣。
用了早膳,楚皇去上早朝,葉凝煙扶了彩月去鳳阙宮拜見皇後。
葉凝煙知道要行三跪九叩地大禮,特意要擡轎子的走得快,不想被其他嫔妃看着,誰知到了之後,已經坐滿了人。 葉凝煙隻好硬着頭皮,跪下:“嫔妾如婕妤參見皇後娘娘。”起身,扣三扣,重複三次,皇後笑道:“快起來吧。”葉凝煙剛起身,皇後看着一旁一個滿頭珠翠地華服女子道:“這是辰貴妃。”辰貴妃打量
了葉凝煙一眼,看不出什麽心思,葉凝煙又跪拜一次,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要将這裏坐着比她位分高的都跪一次,但是現在膝蓋已經疼了。 葉凝煙剛起身,皇後又道:“那位是婉昭儀。”葉凝煙又跪了一次,起身皇後接着說:“坐右側的是李妃。”葉凝煙隻好再拜一次,才入座,皇後道:“這三位都是皇上的寵妃,如今多了你,可謂是四角齊
全了,如婕妤要與姐妹和睦相處才是。”
葉凝煙笑道:“嫔妾謹遵娘娘教誨。”心裏道:誰要與你們和睦相處,等讓這難伺候的楚皇救出君臨哥哥,我讓君臨哥哥将你們都殺了。
婉昭儀喝了口茶道:“聽聞如婕妤昨日讓皇上免了選秀,隻留你獨寵,這楚國五百年,真是聞所未聞,以後我們都要多仰仗妹妹呀。”
葉凝煙應着笑道:“姐姐說笑了,隻是聖心難測,我們就不要講昨日之事了。”
辰貴妃冷哼一聲:“聽聽,皇後娘娘還沒說什麽呢,就開始這般了,以後這後宮,我們都要聽如婕妤的了。”
葉凝煙受不了這擠兌,正要說話,隻聽一聲:“皇上駕到!”衆人連忙起身,皇後問:“皇上從不來請安處,怎麽今日來了。”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
皇上坐下後,衆人才坐,皇上道:“如婕妤剛進宮,朕過來瞧瞧。” 皇後笑道:“皇上費心了,如婕妤與我們和睦着呢。”皇上看向葉凝煙,葉凝煙眼神裏也應和,婕妤一下的位分坐在遠遠的屏風處,直接是人肉背景,有的隻被臨幸一次,楚皇也沒理會她們,直接對三個内寵說:“如婕妤剛來,如今多了一位内寵,你們要多照應她,不得與她争風吃醋。”貴妃等三個内寵被教育了一頓,悶悶不樂地起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