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夫人,派出去監視二小姐地家丁死了。”一個家丁進來說。
大夫人驚訝:“什麽?好好地,怎麽死了?”
家丁道:“奴才也不知道,今日有農民在草叢裏發現他,看着穿着鎮遠将軍府的衣服,擡回來了,看樣子,是被人扭斷脖子了。”
大夫人到:“二小姐回來了嗎?”
“回來了。”
大夫人道:“一定是她幹的,隻是,她從未習武,手無縛雞之力,怎麽能殺人呢,還把脖子扭斷了。”
楊凰霓也聽說了這件事,跑來和大夫人商議:“母親,現在女兒覺得一定是有個高手在保護她,隻是那高手再圖什麽呢?幫助一個庶女。”
“這……若真有高手相護,那此人來曆還不簡單,我們防不勝防,這幾日隻能放她一馬。”
此時,楊鳳笙正拿着一些半值錢半不值錢地首飾和碎銀子給她鎖定目标地幾個家丁和廚娘。
“這幾個都是我平日攢下的,我在這府上無依無靠,大家也從不尊重我,我看你們對我和藹,想大家以後對我多幫襯。”楊鳳笙給下人們分着首飾和碎銀子,說着。
下人誰不是見錢眼開的主,既然大夫人待他們不好,二小姐這又能賺到銀子,何樂而不爲?丫鬟說:“二小姐,以後我們暗裏會幫你,隻是明面上,我們不敢和大夫人對着幹呀。”
楊鳳笙道:“隻要暗地裏大家肯幫襯我,就好了。”
“好,好,那二小姐,我們不能呆久了,以後有要幫襯的,随時叫我們。”幾個人拿銀子屁颠屁颠地幹活去了。
楊鳳笙地苦命小丫鬟蕙兒道:“以前欺着咱,現在見錢眼開,哼,真是氣人。”
“放心,很快,就不用看見他們了,蕙兒,大夫人很可能對你下手,你要小心,從今天開始,都在我房裏睡。”楊鳳笙安排。
“是,小姐。”奴才與主子一榮俱榮,一辱俱辱,二小姐翻身了,自己離着好日子也不遠了。 入夜,楊鳳笙拿出葉卿婼給她的蠱毒,這是可以除掉欺壓了自己十幾年的人的毒,楊鳳笙拿着瓶子的手有些顫抖,大夫人和大小姐二更時都要喝一碗蓮子羹,楊鳳笙悄悄到了廚房,找到她收買地廚娘
:“廚娘,我有些餓了,能不能來吃一點東西,你就裝作看不見,好不好”。
“這……”那廚娘犯難:“二小姐,不是我不幫你,萬一被大夫人地人發現……”楊鳳笙道:“放心,現在不會被發現,我已經看好了換班的人了。”順手間,将一個金耳環塞給廚娘。
“那,二小姐是主子,二小姐您說什麽就是什麽,隻是出了事,奴婢可負不了責任。”廚娘連忙将金耳環塞進袖口裏,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楊鳳笙将蠱毒灑進蓮子羹裏,又拿了些吃的,離開了。
不出半個時辰,鎮遠将軍府上,一陣尖叫:“啊!大夫人!大小姐!你們怎麽了?”隻見大夫人和楊凰霓雙雙躺在地上,七竅流血。
“大夫人,大小姐!”大夫人的貼身丫鬟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鎮遠将軍聽聞從書房趕來,看見這場景倒吸一口涼氣:“夫人,女兒,這是,怎麽中毒了?快請大夫!”
管家說:“老爺,現在已經要宵禁了,醫藥堂估計都關門了。”
“那就到大夫家請,有人怪罪了,我親自和聖上說!”
“是。”管家匆匆跑出府。
大夫人地貼身丫鬟說:“老爺,可能是這蓮子羹有問題。”
“誰端進來的?”
“是,是奴婢,但是奴婢絕不會給大夫人和大小姐下毒!”大夫人地貼身丫鬟道。楊鳳笙也進來了:“父親,不如,先徹查廚房地所有人。”
鎮遠将軍道:“趕緊派人查,廚房的角落,所有下人的房間,查清楚。”
“是。”府上地府丁領命搜查。
“将軍,搜出來了,這瓶毒藥是從一個丫鬟房裏搜出來的。”那丫鬟平日仗勢欺人,後來大夫人對她不好才收斂,現在給大夫人下毒,也是情理之中。
丫鬟被拖着在後面,“老爺,不是奴婢啊,老爺,救命啊,奴婢冤枉呀。”
“說,你爲什麽給大夫人下藥?”鎮遠将軍問。
廚房的人也到了,收了楊鳳笙金耳環地廚娘一看就明白了怎麽回事,但是她現在和楊鳳笙是一條繩上地螞蚱,說了,她也跑不了,隻能和楊鳳笙一條道走到黑。
那丫鬟搖着頭:“不是奴婢啊,不是奴婢啊。”
大夫人地貼身丫鬟,早就看這狐媚子不順眼了,說:“老爺,大夫人曾經因爲她做錯了事懲罰了她,這次,她是心生嫉妒,一定要殺了她爲大夫人報仇。”
“拖下去,亂棍打死!”鎮遠将軍發落。
“是。”
鎮遠将軍一下子痛失夫人和愛女,傷心大哭:“夫人呀,女兒……”他還指望着楊凰霓嫁個王侯,哎,不對,現在還有一個閨女。
鎮遠将軍回頭看着楊鳳笙,楊鳳笙一臉無辜,楚楚可憐,顯然被這陣仗吓到了。
第二日,鎮遠将軍就擡了楊鳳笙做嫡女,請來教習嬷嬷教導。
葉卿婼看着楊鳳笙派貼身丫鬟送來的信,對陌君霆說:“鎮遠将軍這個死對頭,快了成爲你一黨的了。”
“沒想到,本王硬碰硬拿不下地鎮遠将軍,你竟然能用這種辦法拿下。娘子當真聰明。”
陌君霆揉着葉卿婼地頭發。
葉卿婼笑道:“怎麽了,是不是該好好獎勵我?”
陌君霆抱住葉卿婼:“說吧,想讓本王怎麽喂你。”
葉卿婼掙脫:“不要你喂。”陌君霆妖孽一笑:“不用本王喂,娘子難道能自己吃飽嗎?”
葉卿婼羞地紅了臉:“不要,不要。你讨厭死了。說起來,太子一黨還有沒有沒被牽連到的,和你是對頭的,我幫你一一搞定呀。” “不必了,這種事多了讓人懷疑,娘子隻辦這一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