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是你的明日。”說的張貴嫔變了臉色,皇後一巴掌打在辰妃臉上:“你少胡說八道,你父親得罪了人,你讓本宮如何?别以爲懷了龍種,我就不敢動你了。”
張貴嫔怕皇後失了理智,連忙勸:“皇後娘娘,莫動怒呀,辰妃不找皇上,過幾日您找皇上就是,太子還是太子,等登基了,還有誰會記得今日的事?”
皇後看張貴嫔也這麽說,又對辰妃罵道:“你又來蠱惑本宮栽培地妃子,好啊你,今天,我就撕爛你的嘴!”
“不要。”辰妃看皇後是瘋了,攔也攔不住,辰妃已經被皇後摁住,張貴嫔吓得不知所措,皇後一腳踹在辰妃肚子上:“要不是本宮,你也能懷上龍種?”
辰妃痛的大叫:“啊!皇後,皇後你……”
皇後突然覺得天旋地轉,淑貴妃在半個月之前就給她地茶裏下藥了,皇後額頭上冒着汗:“本宮,本宮這是怎麽了?是不是你的兒子克了太子,克了本宮?那本宮更不能讓他出生了。”
辰妃痛苦地叫着:“不要啊,來人呐,救命啊。”
“張貴嫔,趕緊關上門!”皇後命令,張貴嫔六神無主,前後都是死,如果辰妃兒子沒了,自己也受皇上罰,索性一跺腳,跑了出去找皇上。
皇後氣喘籲籲地說:“你們都聯合起來,對付本宮是不是?好,讓你背叛本宮!”打的辰妃下身已經見紅。
“啊!”辰妃昏厥了過去,張貴嫔地宮女們也吓得一哄而散,辰妃地宮女抓緊跑太醫院,還有幾個攔着皇後。
“滾開,你們這群賤奴!這後宮,本宮說了算!”皇後拿起一個燭台,對着辰妃扔過去,宮女們沒攔住,燭台刺在辰妃頭上,辰妃死了。
皇上和淑貴妃還有張貴嫔趕來:“皇後,你在幹什麽?”
皇後被一聲驚叫吓醒:“啊,我,我,辰妃,辰妃不是我殺得,皇上,辰妃不是我殺的!”
“禦林軍,把皇後抓起來,身爲六宮之首,迫害有孕嫔妃,該當何罪!”
一排禦林軍跑進來,抓起皇後,皇後大叫:“皇上,我才是你的正妻呀,你,你爲什麽總是爲了嫔妃治臣妾地罪。” “你的命是命,嫔妃地命不是命了嗎!”皇上怒道:“把皇後關在掖庭獄,誰都不許看望!”禦林軍押着皇後出門了,張貴嫔轉了轉眼珠,噗通跪下:“皇上,此事和臣妾無關,臣妾隻是想緩和皇上與皇後
地關系,沒想到皇後來害了辰妃。”
皇上不願與她計較,道:“你罪在沒有早禀告朕,貶官一級,以後做貴人吧。”
“是,多謝皇上不殺之恩。”雖然被貶了,與丢了命相比算好的了。
皇上抱起辰妃地屍體,看着辰妃的肚子,裏面是他八個月大的皇子,皇上痛心道:“辰妃,朕對不住你呀。”
淑貴妃寝殿後,悄悄給辰妃立了牌位,畢竟是她下的藥。
四王府。
“成召國國君到!”成召國國君地随從在王府門外喊。
陌君霆和葉卿婼在四王府前迎候南宮淩。
南宮淩與陌君霆在書房密謀:“王爺,陌君臨身爲君,身爲夫,待人不恭,寡人願意與王爺一黨,爲王爺盡綿薄之力。”
葉卿婼道:“對于成召國,我與王爺也熟知一二,對于國君地誠意,可以領受。”三人密謀許久。
“本妃還在閨中時,落水一次,是被暗器所傷,今晚,本妃到東宮一趟,引出太子地暗衛。”葉卿婼道。
陌君霆阻攔:“東宮禁衛森嚴,本王到東宮。”
葉卿婼說:“我被那暗器傷過,我知道是什麽。”陌君霆聽了緊張起來,“卿婼,難道你要再被傷一次嗎?”
“我會躲開的,我帶着外公送我的暗器,外公送我的暗器你不會用,還是我到東宮一趟最好。”
陌君霆不放心,“本王在東宮外等你。”
南宮淩在一旁咳嗽:“王爺,王妃,此事如何定奪?”
“我到東宮!”葉卿婼和陌君霆異口同聲地說,葉卿婼嘟着嘴看向陌君霆:“你在東宮外等我,我引暗衛。”
陌君霆摸摸葉卿婼地小腦袋:“好,但是今晚,要聽我的!”南宮淩無語地看着秀恩愛地兩個人,四王爺和四王妃地恩愛程度,果然名不虛傳。
月黑風高夜。 葉卿婼穿着一身夜行衣,貓着腰,趁侍衛換班時,從東宮地後門翻牆進入,摸近陌君臨地書房,書房黑着燈,想必是在葉凝煙房裏,葉卿婼悄悄看了看葉凝煙地院子,外面有宮女和太監守着,這幾日
東宮地戒備一定很森嚴,看不見地有挺多暗衛隐藏。葉卿婼裝作大模大樣地從葉凝煙院子一側地路上走過。
“什麽人?”宮女和太監看到了葉卿婼,葉卿婼上前拿出暗器:“看招!”宮女和太監受了暗器,紛紛倒下,隻留了一個宮女和一個太監,“來人呐,有刺客!” 從東宮角落跑出來很多侍衛,葉卿婼不屑與他們交手,飛起到可以藏身地地方,“刺客往那邊跑了!”侍衛們來抓葉卿婼,葉卿婼推測着可能有暗衛地地方,跳過去,陌君臨聽到了動靜,發出信号讓暗
衛出兵,葉卿婼跑到山牆後面,隐隐看到有弓弩在動。 葉卿婼放慢腳步,不讓暗衛察覺到她,不經意間,飛上屋檐,暗衛對着葉卿婼射出暗器,葉卿婼一個轉身,一把抓住弓箭,暗衛又放出一個暗器,葉卿婼看到是銅丸子,微微側身,接住了銅丸子,要
從後門跑了。
“守住後門,刺客不論是誰,格殺勿論!”太子命令。
糟糕!葉卿婼暗罵一聲,從小路跑到側門,側門地侍衛少,葉卿婼拿出暗器,幹掉一個,其他侍衛對着葉卿婼沖過來,包圍起葉卿婼。 哼,就這點人,想幹掉我。葉卿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