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描金地白瓷杯子摔在地上:“你這毒婦,你來了東宮,本宮好喝吃喝待你,相敬如賓,你爲何容不下煙兒。”
南宮曼也會裝小女生,淚眼汪汪地捂着臉道:“太子殿下,你誤會我了,是柔側妃,她對我不敬。”
“就算對你不敬,你也不該打煙兒,南宮曼,你好大膽子。”陌君臨指着南宮曼道。南宮曼心中不平:“太子殿下,我是正宮妃子,教訓東宮嫔妃,是理所當然的。”
陌君臨看南宮曼不知悔改,道:“好,理所當然是吧,那本宮教訓妻子也是理所當然,從今日開始,你就在你寝殿不準出門,什麽時候和煙兒道歉了,什麽時候在出門。”
南宮曼眼淚滾落:“太子殿下,你不能這麽對我,好歹,皇上還是很滿意我這個兒媳婦的。”
陌君臨想起葉凝煙說得,南宮曼來了之後,皇後娘娘就被禁足了,心中不悅:“你與母後素來親近,母後現在被禁足了你就抄寫一百遍佛經,爲母後祈福吧。”
“太子殿下,你,你不能這麽對我。”陌君臨不理會,甩袖去了。
南宮曼地宮女扶住南宮曼:“娘娘,不如,我們求助國君吧。”
“哥哥……好,我現在就寫信給哥哥,你給我帶出東宮,交給到成召國地使臣。”南宮曼說,葉凝煙,你有寵愛,我有後台!
南宮曼地哥哥南宮淩,是成召國現在的國君,南宮曼給南宮淩送了信後,就整日在寝殿爲皇後寫經書,葉凝煙看着南宮曼忍耐了下來,心中很不爽,又想着作妖,這次,她将葉卿婼招到了東宮叙話。
“姐姐來了。”葉凝煙穿上了最好地華服,戴上了最好的首飾,接見葉卿婼。
葉卿婼不甚理會,道:“嗯。”
葉凝煙說:“可惜呀,太子妃被禁足了,不能接見四王妃了。”然後又炫耀一番她受的寵愛,葉卿婼明裏暗裏打探了些事務,就回府了。
“君霆。”葉卿婼找陌君霆說了此事,陌君霆笑道:“你的好妹妹,竟然将這麽大的把柄丢出來,本王又可以參陌君臨一本。”
葉卿婼說:“她隻是想着對我炫耀了,陌君臨做事滴水不漏,她倒是個漏水的。”
陌君霆說:“皇後已經被禁足,太子若是因爲一個側妃,對太子妃不好,必然受父皇訓斥,本王的皇兄也是個情種,葉凝煙受一點委屈,就能鬧成這樣。”
葉卿婼佯裝歎一口氣:“這一點呀,你還得和你地好皇兄學學。”陌君霆聽了,攬住葉卿婼地腰:“是嗎,怎麽學?學床上的?還是學沐浴上的?”
葉卿婼臉頰燥熱:“不用學,不用學,我就是随口一說。”
陌君霆地手撚着葉卿婼地衣帶:“本王可記住了,今晚,本王說了算。”
……
第二日上朝時,皇上說成召國國君要觐見一事,陌君霆順勢說:“啓禀父皇,兒臣聽聞近日太子妃被禁足,不知成召國國君是否是爲了此事來。”
此話一出,群臣紛紛議論,皇後被禁足,太子妃被禁足,這是要幹嘛。
陌君臨道:“父皇,此事,是太子妃自願爲母後寫佛經祈福,不是兒臣禁足。”
丞相道:“啓禀皇上,太子妃有心,又與皇後娘娘親近,不如皇上解了皇後娘娘地禁足吧,太子妃也就不必勞累了。”
“此事,朕想聽聽太子妃怎麽說,如果真的是自願給皇後寫佛經,倒也罷了。”
陌君臨看着陌君霆說:“隻是,兒臣有一事不明,爲何東宮的事務,四皇弟知道。”陌君霆冷笑:“四王妃是柔側妃的姐姐,皇兄難道忘了?”
陌君臨被堵的臉上讪讪一笑。
陌君臨地另一個部下說:“皇上,臣覺得,後宮不可一日無主,雖然淑貴妃娘娘代替皇後娘娘掌管後宮,但是,畢竟不是位居中宮,還請皇上解了皇後娘娘禁足,以穩固後宮。”
“此事,容朕考慮考慮。”皇上說。
下了朝,太子回到東宮葉凝煙房裏:“煙兒,是你告訴葉卿婼,本宮把南宮曼禁足了?”
葉凝煙看着太子臉色不好,不敢承認,說:“煙兒什麽都不知道,隻是,葉卿婼離開東宮時,我看太子妃悄悄出了寝殿和葉卿婼說了什麽。”
“那葉卿婼爲何來東宮?”
葉凝煙編着謊話:“煙兒一個人在東宮無聊嘛,找葉卿婼來閑聊片刻,誰想,給太子哥哥添麻煩了,都怪煙兒,太子哥哥,你打煙兒吧,你也把煙兒禁足吧。” 主動請罪地這一招,讓太子毫無招架力,哄道:“好了好了,也沒有添麻煩,本宮知道這件事地原委了,來,快坐下。把這件事捅出來也好,今日有大臣上奏,要求解了母後地禁足,說不定,母後很快
就能重新執掌後宮。”
葉凝煙嬌滴滴地道:“太子哥哥,你原諒煙兒了?”
陌君臨磨蹭着葉凝煙地下巴:“煙兒不管做什麽,本宮都會喜歡煙兒的,這次,也是南宮曼和葉卿婼搞鬼,隻是眼下,南宮曼地哥哥要來京城了。”
“啊?那,怎麽辦?”葉凝煙皺眉,娘家後台可沒有南宮曼地大,這次,不是又要南宮曼扳回一局了。
陌君臨說:“現在,父皇還要見她,本太子隻能解了她禁足,加以安撫。”
葉凝煙梨花帶雨道:“那,煙兒這個側妃,豈不是被欺壓了。”
“瞧煙兒說的,除了本太子,還有誰敢壓煙兒?”陌君臨淫笑道。
葉凝煙嬌羞地捂住臉:“哎呀,君臨哥哥。”
“好了,本宮現在就把南宮曼放出來,明日,下午還要帶她入宮。”
葉凝煙說:“萬一,萬一南宮曼對皇上說是煙兒對她不敬,她打了煙兒,君臨哥哥才将她禁足的怎麽辦?”
“放心,本宮自有辦法,本宮隻需哄哄她就是,煙兒可要顧全大局,不許吃醋。”陌君臨道。 葉凝煙聽話地點頭。